们之间根本不会存在秘密,只要一个眼神便足够了,只是两人的心气都太高,从不服输的性子让两人远走越远。
康皓刚过完生辰,但嘉颜却展不开笑靥。
宁沨在归途,但母舅的死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师,悲痛之余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是知道杀她母舅的便是濛卿。
消息的来源很诡异,是有人将纸条塞到了她的食盒里,上面清楚地写着杀她母舅的人就是靖王妃,虽然她不相信,但玉箫模棱两可的说法让她确信了。
玉箫原本不愿意过多与她说话,只是当时她也不知怎么了竟对玉箫下跪,玉箫这才说了句:“我只是为主子办事,无论对错。”
忽然意识到濛卿对她的态度转变,一次次的忍让,一次次的宽慰,都太不寻常了,这时她才敢肯定濛卿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对母舅下手。一时的忍让居然让至亲陷入绝境,命丧黄泉,不由得心中传来一阵疼痛。
摇篮里熟睡的康皓越发可爱了,只是面貌越长大越不像宁沨,看着这样一个孩子,嘉颜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凉意,若彼时他知道这个孩子并非他亲生,会不会抛下她?寒意涌上背脊,不住地发抖,鬼使神差般慢慢靠近康皓,伸出纤白的手,拿起枕头就往孩子脑袋上捂。突如其来的憋闷让熟睡的康皓一下子醒过来,小小的手脚无力地挣扎着,哭都哭不出声。
“你在做什么?!”
愤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嘉颜心里一慌赶紧松手。
康皓得到氧气,长大了嘴巴死命地哭闹着,仿佛刚才就是一场噩梦。
玉箫本是闲来无事才过来瞧瞧,没想到却撞见这样不堪入目的一面,抢身上前,夺过嘉颜手里的枕头,质问:“他是你的亲生子,你怎么如此狠心?莫不成,当真小世子并非你十月怀胎所生?”
嘉颜被玉箫这么一问,吓得心里七上八下。
“难道我真说中了?”
“你胡说些什么?”
宽袍里的手紧握着,忽然灵光一闪,大呼起来:“来人啊!来人啊!”
被她这般一叫,府上的侍卫都闻讯而来,嘉颜面带怒色,纤纤玉手指着玉箫,恨恨道:“这个贱婢,趁着王妃不在,竟对小世子下手,妄图断了王爷血脉,以下犯上,其罪当诛!给我拿下!”
玉箫扔掉从嘉颜手里抢过来的枕头,在这样的场景下她是百口莫辩,只得忍气吞声,静观其变,哪里曾想嘉颜竟道:“杀无赦!”
“我乃六品女官,岂容你这般凌辱?”
玉箫大跨一步,就要上前对嘉颜动手,但转念一想就算此刻占了半分上风,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就单单这些侍卫就不好应付,更何况嘉颜将这样大的罪名扣在她脑袋上,她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索性撩开侍卫,冲出房门就跃上屋檐,遁地而走。
嘉颜弱质纤纤,自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玉箫逃走,但若玉箫活着,便是她脑袋上的利剑,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她绝不能冒险!
“传令下去,魏国女官玉箫,以下犯上,妄图杀害世子,全城通缉,格杀勿论!”嘉颜狠炼地说出这番话,又道,“立刻派人通知内务府和京师衙门,让他们代为搜索。”
第一百七十六章 笑话一场
更新时间2014…6…13 14:10:32 字数:5658
灰白色的城墙足有数仞之高,士兵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有风吹草动便是弓箭准备。城墙下的护城河极深,湍急的江水被引过来,形成一个人工的屏障,就算有大军威胁也能抵抗许久。
此刻正值正午时分,烈烈阳光照得人疲惫不堪,衣服都湿透了,有些市井之徒光着膀子在街上晃荡,偶尔有女子经过,都以袖掩面疾走。
宁沨赶到晔城门外却按捺住忐忑的心情,城门内外不一样的情况让他几乎做不了决定。
城墙下站着一个人,笔挺着背脊,目光定格在宁沨身上,匆匆叹息,快步迎上。
暗红色的蟒袍,金腰玉带,这身衣服他们兄弟几乎一样,只是颜色上略有差异。
“六哥。”
“她……”
宁沨没有说下去,他看到宁溪的眼眸中带着的遗憾和几乎让他崩溃的摇头。
一双手有力地搭在宁沨的肩上:“六哥,你不能跨。”
他面目表情,宁溪加紧了手上的力道:“敬妃娘娘等不到你回来,已经以贵妃体制葬入妃陵,六嫂吉人自有天相,或者……或者她没事。”
宁溪这话分明是自欺欺人,他自己都不相信如何让宁沨相信?
“玉箫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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