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律欲言又止的盯着虢公忌父,到底要不要告诉虢公忌父,黑背乃是周公黑肩的亲弟弟呢?
俗话说的好啊,打狗还要看主人。更别说打得是周公黑肩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而且在祁律看来,周公好像还有点弟控。
军营中的三十鞭笞可不是逗着顽儿的,如果是一般人打三十鞭子,不死也要半残,更别说是四十五鞭子了。
祁律看黑背倒是身强力壮,应该能抗住这四十五鞭子,不过这倘或真得打下来,周公黑肩必然要和虢公忌父“结仇”,这梁子算是结大了。
但转念一想,虢公忌父说的有道理,无论是什么顶天的事情,在军营中都不能滋事,否则坏了规矩,还要怎么治军?历史中有多少含泪斩猛将的典故,不管这个将才有多骁勇多厉害,不服管教就是不能留,虢公忌父也没有做错甚么。
而且虢公忌父已经下令,如果祁律反驳,很可能影响到虢公的威信。
祁律这么一通纠结下来,虎贲军毫不犹豫,已经开始行刑,“啪啪啪”的一鞭子一鞭子抽下来,祁律心想着,算了算了,还是不告诉虢公黑背的身份了,打都打了,免得虢公再有甚么心理负担。
黑背倒是个讲理的人,任打任挨,一声也没吭的领罚,活脱脱一个硬骨头。
黑肩的亲弟弟被虢公忌父给打了,四十五鞭子,简直是皮开肉绽,恐怕这些日子都要休养度过了,有几日不能去皋门执勤。
这事儿天子也听说了,黑背的身份鲜少有人知晓,天子听到这事儿有些哭笑不得。
祁律若有所思的说:“天子,你和这个周公之弟,相熟么?”
姬林说:“也不是很熟,黑背常年不在洛师,往日里倒是见过几面儿。”
祁律说:“天子可知道,这个黑背喜好什么口味儿?”
姬林一听,心中警铃大震,眯着眼睛说:“太傅又要去沾花惹草?”
祁律正色的说:“甚么摘花惹草?天子您把律想成甚么人了?律何时如此不堪了?天子想想看,这周公之弟刚刚被责罚,满身是伤,倘或律能送去一些滋养的吃食,岂不是正好和黑背拉近了关系?和黑背拉近了关系,不就是和周公拉近了干系?律身为天子太傅,自然要和群臣打成一片才是。”
祁律说的头头是道,但是姬林心中便是吃味儿。姬林看出来了,祁太傅就是个……那话怎么说来着?是了,颜控!
祁太傅记忆混乱之时,便因着天子俊美无俦,因此馋天子的身子,所以天子越发的看清了祁太傅的本质,就是个颜控。
这黑背身材高大,俊美雄气,英伟之中夹杂着一股细腻的线条,大老远打眼看过去,在人群中简直是鹤立鸡群,因此这会子祁太傅想要拉拢黑背,天子心里一阵阵发慌。
天子面色不动,眸子微微一晃。是了,他记得周公黑肩这个弟弟,好像不能食辣。天子本人就不是太能食辣,古代的“辣椒”是藙子,比现代引进的舶来品辣椒辣度低很多,但天子有时候还吃不消。而这个黑背更不能吃辣,几乎是一点点都不能吃。
天子登时露出一个俊美无俦的笑容,笑得一脸温柔体贴,说:“寡人记得……这周公之弟,素来喜食辣,越辣越好。”
“辣?”祁律笑着说:“这好办。”
祁律还当天子是当年那个正直的小奶狗,一点子也不会骗人,哪知道这会子竟然被小奶狗给诓骗了去。
祁律还以为黑背真的喜欢吃辣,这就好办了,虽说受伤的人不宜吃辣,不过祁太傅的脑海中还是冒出很多可以让黑背吃的吃食。
祁律得知了黑背的“喜好”,便急匆匆离开了寝殿的太室,往膳房跑去,令祁律奇怪的是,今儿个天子竟然转性子了,平日里自己若是给旁人做点什么吃食,天子必然千拦万阻,决不让自己跑去膳房,今儿个竟然笑眯眯的目送自己前往膳房,还挥手作别,一派送丈夫出门上班的小娇妻笑容。
祁律总觉哪里不对劲儿,但不及细想,赶紧进了膳房。
黑背被打了四十五鞭子,若是一般人早就一命呜呼了,不一般的也落个半残,反而黑背当真是“天赋异禀”了,身子骨健朗的很,并没有甚么大碍,但是皮肉之苦少不得,后背是皮开肉绽,流了不少的血。
辣口的,还要给黑背补血,祁律心中一下有了主意,这道菜色也是祁律的心头大好——毛血旺!
说起着毛血旺来,祁律若说补血,估摸着很多人都会头大,这毛血旺怎么还能补血呢?其实千真万确,半点子也不假,关键就在新鲜的鸭血上。
市面上很多鸭血都是作假的,还有不新鲜的,祁律一向喜欢自己制止鸭血,吃起来放心,而且足够新鲜。
这鸭血可是纯纯的好东西,中医讲究,鸭血可以解毒,能解砒霜之毒,而且鸭血还可以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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