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同情的看一眼谢安生,仿佛他没欣赏到那些更好看的小黄书有多遗憾似得。
谢安生尴尬的把视线转到车外,“冯二妈你别犯贱了,哪个国家风水这么厉害能把你变成这幅让人厌恶的样子啊!”
冯远撇撇嘴,“还说是兄弟呢,现在就忘了我去哪个国家了。唉,有今生,没来世啊……”
“算了算了,不跟你贫了,刚才我说的建议你再好好考虑。”见谢安生闭上了眼一副耳不听为净的样子,冯远叹了口气,小眼睛认真的注视着谢安生,“谢哥,我也不是什么土豪,但是肯定能拉你一把,你年纪也不小了,不为自己考虑,也为伯母考虑考虑吧?不一定要去我那,找个稳定点的工作,安定下来不好吗?”
沉默了一会,谢安生笑了,“行了你,罗里吧嗦的。一个萝卜一个坑,你那个小公司能有多少事做啊?我去了还不得把别人挤下去。”
冯远一听有戏,立马说:“你去了直接当太上皇还不行吗?我捣腾的是个物流公司,虽然不大,但给你挖个坑还是有地的!”
谢安生抹了一把脸,“那行,你安排吧,不要搞特殊待遇,你知道我烦那些算计来算计去的倒霉事。”
冯远的小眼睛都要笑没了,“你放心吧,保密措施肯定到位,绝对的微服私巡!”
谢安生朝他苦笑一声,“啧,我现在才发现我真是特别没用,现在再混个几年,到时候就回家给我妈种地得了。”
“那哪成,谢哥,你把伯母接过来住吧,她一个人在家多寂寞啊。再说你也不能那么悲观啊,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么,男儿理应志在四方,哪能回老家种地呢?”
“开车,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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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自己的麻雀窝,谢安生觉得有点陌生。
房间里的摆设一如他离开的时候,只是好久不住了,难免飘着一层灰。谢安生并不是多洁癖的人,但也不能就这样直接住下,于是他直接压下了当司机的冯远同志,给他做苦力。
被压榨劳力的冯远同志没有什么不满的,笑哈哈的卷起袖子就开始了钟点工阿姨的工作。
看到厨房门上的飞镖盘还咧开嘴傻兮兮的笑了起来,“这人是谁啊,长得真像个烂橘子。”
正在厕所里洗被子的谢安生抽空往后看了一眼,看到林武南那张丑脸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也觉得吧?这人是我的前老板,整一个吸血鬼,特别讨厌。”
冯远一听,立马就指着林胖子的酒糟鼻破口大骂,“呔,橘子精!竟然敢欺负我谢哥!吃俺老冯一镖!”
正中了?谢安生怀疑的往后一瞧,就看到冯远猥琐的把刚射出去的飞镖捡起来插到林胖子的鼻子上,叉着腰一脸趾高气扬的样子。
谢安生捂脸,他就不该高估这丫的智商!
“哎哟哎哟!”
厕所里突然传来谢安生的惨叫,冯远连忙跑过去一看,无语了:“谢哥你洗被单怎么糊了自己一脸洗衣粉啊,哎哟,看着就疼……”
于是这时,这哥俩心里都不约而同的开始为对方的智商深深的担忧了。
“别废话了!赶紧过来给我冲冲!”谢安生被洗衣粉ao(第三声)着火烧火燎的痛,气急败坏的朝冯远嚷嚷。
“那你忍着点!我马上用光明道具救你!”冯远立马跑进厕所,拿起花洒,对准谢安生的脸,开到最大。
谢安生特别好奇什么他说的光明道具是什么,眯着眼想看个究竟,可还没等他看清呢,强大的喷射水流就对着他的脸来了。
“嗷!!!!”
接着整个厕所只剩下谢哥的惨叫声。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谢安生脸上的洗衣粉总算洗干净了,不过整个人都被冯远这个逗逼弄湿了。
谢安生没好气的接过冯远殷勤的递过来的毛巾,抹干净脸之后,迟疑的望着冯远,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那个……什么是光明道具?”
冯远说:“光明道具能够打败黑暗势力,可以把地底生物从黑大帅手中解救出来的超级武器。”
谢安生觉得冯远说的莫名其妙的,什么是黑大帅,他一点都不知道。但是一向以装逼为己任的小谢哥怎么能继续问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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