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会帮你吗?你和他生下来的使命就不一样,你注定碌碌无为,而小芩……他成绩优异,他能继承傅家的家业,他有属于他自己的人生。”
“你在酒店说过,你拼了命的要对他好,把所有的能给他的东西全都掏给他,想让他过得顺遂,过的比你开心,而不是让他来作践自己。
你们之间的不正当关系,我权当不知道,也不会说,你想得到的无非是他的身体,在苏州你想要的,他全都给你了。
他压根就不懂,什么叫情什么叫爱,上个床就是少年内心萌动而已。
我不认为,入了高三,你还有资格坐他的同桌。就像是当初,你秦阿姨自作主张把你接到秦家和小芩住在一个屋,这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这个好梦,该醒了,而你也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了吧?”
“你跟踪我们!”
“孩子,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有些话我不说第二遍。该怎么选,你好自为之吧。”
一辆自行车突然在他跟前刹车,差点撞到,白降面色不改,不急不慢地把头扬起来。
面前的人剪了寸头,星目剑眉,才一个多月不见,就出落的如此硬挺,换上军装,倒是有几分冲锋陷阵的飒爽英姿。
谷雨从自行车上翻身下来,跟他打招呼:“降哥。”
白降冲他一笑,就转身去了另一条小巷,没说一句话。
耳后,谷雨的声音飘来:“你说的没错,我和哑巴本来就是两路人,我们不可能在一起。谢谢你的忠告,我会努力让自己考上重点大学,离开这里的。”
话毕,谷雨才振奋地跨上自行车,悠然地往家里的方向踩去。
许是过了很久,白降才恍然大悟般扭头,望着远去的背影。
他是真的后知后觉。原来,雷子和哑巴才订婚半年多,那个整天愁容满面的谷雨变得释然和大度了。
谷雨和哑巴早已有缘无分,再去回想往事,已然没有意义,一个成熟的人要做的事,只是认清现实。
白降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认清现实了。一场场镜花水月的梦,也该碎了。
他捂着眼,望着天空刺眼的阳光。那一刻,眼泪不经意间落了下来。
苏州那夜,窦惊蛰电话里的话又浮了上来。
“你是我认识的同龄人里边最早熟的一个。我一直很佩服你,你能安慰别人,却安慰不了你自己。轻松地活着,不好吗?”
诚然,窦惊蛰句句肺腑。
白降能像无事人一样,把自己从别人的故事里摘出来,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来告诉别人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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