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知道此地有太多疑点,况且楼莺莺在这里不知所踪,更是证明这里定有些不同寻常的门道。
“上去瞧瞧。”心澄看着那幌子说,说完轻盈地上了房顶。
总算是有点做偷的样子了,萧迟心道。他复又勾起一抹笑,陪着她往那幌子的方向奔。
撇开那些郁结的情绪,心澄奔到了那幌子一旁,俯瞰周围,左边是普通的巷子,虽然依旧没有人迹,不过布设好歹看不出异常,至于幌子的这边就不用说了,一路来处处透着古怪,就不知那关键的“门”藏在何处。
“这里是城东,难怪。”萧迟勘察了一会儿,低着头开口,“所以即便是这样奇怪的地方也无人会起疑。”
心澄把话听了进去却没反应,片刻后扯来那幌子揉了揉,蹙眉嘟囔道:“幌子也不像是特别打造的……”
“嗯。”萧迟也凑了过来,拿起幌子细细摩挲,“的确和一般酒肆的差不多,不知郡主可有什么头绪?”
心澄依旧不答话,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正巧对上那张讨人厌的脸,吓得几乎惊慌失措。
“啊!”
“心澄!”
一个不小心,人便从上跌了下去,萧迟赶忙伸去拉,谁知刚一拽住,身旁却传来一阵“吱啦吱啦”的响声。
有什么东西在动。
他拉着心澄没有放,目光环视一圈,发现那幌子的旁边竟出现了一道划痕。
“萧迟,你先放开我,我没事。”心澄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原来她不慎掉下之时手里一直抓着那幌子的布,所以整个人悬挂在那里,而承受她重量的东西虽然在下坠,却没有任何断裂的迹象。
“好,你小心些。”萧迟顿了一下松开她,因着心澄还吊着,那幌子便随着他放手的动作一点点下沉,直至房顶上生出半截坑来。
然后“啪嗒”一声,一排窗中的其中一扇打了开来。
“原来如此!”心澄欣喜道。误打误撞让她找到了进入之法,不待萧迟下来,她便靠着灵活的身躯将方向一转,松手跳了进去。
里面阴森森的,虽是有亮光,却异常微弱。
站稳后,心澄又探了探四周,这里说是地道又似普通的长廊,共有三个分叉路口,每一条路的周围都布满了书架,上面堆着密密麻麻的书籍,书籍之上还有标明内容的名牌,它们矗立在静悄悄的内室中,上面的字迹又看不太清,遥遥望去,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心澄舒了口气本欲前进,却听轻微的脚步声在后响起,回身一瞧,果然是萧迟跟了上来,心中既是无奈又有些放心,于是独自朝前走去。
萧迟走到她跟前,却并无开口之意,只是拉住她的纤手,好叫自己能保护她。为怕她排斥惹出太大动静,他又顺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别太在意自己。
心澄步子一停,终究还是甩手躲开。她的手心其实在出汗,不同于往日的自信,此刻的她意外有些畏惧,因为那种围绕身侧阴郁的气息。可现在已没有回头路了,而且这里很有可能就是绮罗帮的所在地,既然来了,怎么都得要一探到底。
暗暗给自己打了气,心澄先去查探了一边堆放着书籍,发现那些都是些医药典籍,连萧迟都摇头,大抵是告诉她,这书并无蹊跷之处。
看来,只有靠运气……
“丢了就是丢了,再给我一块不成吗?”里头突然冒出了说话声。
听到声响,二人皆是一震,还好萧迟反应快,瞧见书架间有个凹槽,便立马带着心澄躲了进去,站定后紧紧环住她。
心澄又一次僵住,明知现在不是考虑儿女情长的时候,可他的怀抱却让她的心跳加速,连昨晚那些情景也浮现眼前。
“巧儿,我真是太惯着你了。”一个声音说,从那嗓音听来,该是一个男子。
“巧儿知错了,帮主大人再给我一块吧。”另一个声音软软的还带些孩子气,多半是个女子了。
“你已不是三岁的孩童了,怎还是这般大大咧咧?让你查的事,可都查了?”
“查了,可重山门已销声匿迹多年,来我这的客人多半是年轻的纨绔,能有几个知道这事啊。”
“无妨,继续查下去便可,我要去给我爹服药了,巧儿,从后道走吧。”
“嗯,我知道你最好了。”
听闻那人说要走,心澄的神经都绷了起来,靠着墙壁一动不敢动,直到脚步声一点点远离,这才放下了心,一看萧迟还环着自己,便朝旁动了动,想要挣脱这怀抱。
萧迟见心澄乱动,便也顺手放开她,思索间示意她看身后的墙壁。
心澄有些不解,却还是顺着他的目光转身。
竖着的名牌整齐划一地摆放着,乍一看并无特别,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一堆名牌中间有一个没有刻上字迹。
这么隐蔽的位置,若不是二人这样躲进来,恐怕根本察觉不到差别。
二人互换了眼神,一同往旁边挪了挪,然而临到边上,心澄却似乎有些犹豫,呆在一旁迟迟没有行动。萧迟以为她有所警惕,便伸手帮他试探,谁知手一碰,脚下的地面猛地一转,将二人带向了未知的深处。
☆、郡主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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