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公开的翻了几遍,没有找到可以寻他的线索。又过了一天,来替他收拾东西,
在一个信纸盒里,发现了一个信封,上面写明德女子学校,蒋淑英女士收,忽然之
间,触动了灵机,心想那学校里,不是有杨杏园一个女友吗?何不托杨杏园去打听,
准有些蛛丝马迹,可以明白。这样想着,先打好了一个电话,约他在家里等。见了
杨杏园,便将张敏生失踪的话,说了一遍。杨杏园道:“这事你怎么一点不知道?
你没有听见女学生跳楼一段新闻吗?”吴碧波道:“仿佛听见过一回,可是不料这
事就和张敏生有关。”杨杏园道:“这个蒋女士,已经另行嫁人了。就是那位张君
退学出走,她也未必知道。而且张君是失恋的人,他要出走,若把出走的地方,告
诉蒋女士,显然是要蒋女士去挽回他,更觉无聊了。他不走则已,既要走,对于蒋
女士,是绝对不提一字的。这要到哪方面去打听张君的下落,真是问道于盲了。”
吴碧波道:“你这话很有理。难道这人的下落,就一点探听的法子都没有吗?”杨
杏园笑道:“怎么没有?现在让我来当一回福尔摩斯试试看,也许可以查出来。你
愿意当我的华生吗?”吴碧波道:“我可以跟着你去查。我看你是怎样的查法?”
杨杏园道:“你今日且先回去,明天十二点钟,你可以在张君的寄宿舍里等我。我
先到他房间里检查一下。他屋子里的东西,想必你们已经翻过了一次,希望你们不
要再翻,让我到了再说。”吴碧波笑道:“说做福尔摩斯,你就真摆出大侦探的架
子来了。”杨杏园道:“你别管,姑妄试之。”吴碧波点一点头,笑着去了。
这天杨杏园打一个电话,给史科莲,将张敏生失踪的事略说了一说,问张敏生
有几天没来了。据史科莲说,照日子算,在张敏生失踪的前三日,就不见他的面了。
杨杏园记着了,到了次日,正是星期,按着时间,便到张敏生的寄宿舍来,吴碧波
果然在这里等候。杨杏园将张敏生的箱子书桌,都检查了一次,没有什么奇异的地
方。后来在抽屉里寻到了一个袖珍日记本子,杨杏园连忙抢在手里,对吴碧波一扬,
笑道:“哈哈!线索在这里了。”可是一翻呢,记到他失踪的前三天为止,以后就
没有。空欢喜一场,一点影子没有。杨杏园将日记本交给吴碧波道:“这里面,大
概有不少的情支在内,我不便看,你给他保存起来罢。”再在抽屉里一翻,都是些
不相干的稿纸抄本之类,抽屉角上,倒有几张名片,和一个邮票本子,一个上海朋
友的通信地点,大概是夹在日记本子里面,一块儿落了出来的。杨杏园全拿在手上
看了一看。吴碧波道:“怎么样?你以为这个通信地点的字条,是个关键吗?”杨
杏园道:“这个也许是关键之一,不过不能说定。只是这里几张名片,都是崭新的,
并且全夹在日记本子里,一定是新得来的。你看看这名片上的人名字,有熟的没有?”
吴碧波接过来一看,共是四张名片,有两张认得,两张不认得。说道:“这里面两
个是他的同乡,一定不知道他的去处,若是知道,他早已说出来了。这两张一个姓
贺的,一个姓袁的,我却不认识,也许是他的生朋友。”杨杏园道:“在泰出走前
几日,和生朋友往来,这是值得注意的。我们向这生朋友去打听打听,也许有些线
索。”一面说着,一面检查零碎东西。抬头一看,帽架上悬着一顶呢帽,远看去帽
匝的围带上,夹了一张小红纸条儿。连忙去取下来一看,却是一张电车票,那电车
票上记的站名,在百花深处一站,红铅笔画了一条线,是表示在那里上车的。杨杏
园道:“你们这儿到西北城,路很远啦,他到那儿去作什么?”吴碧波道:“这电
车票也不知道是哪一个月的,有什么关系?”杨杏园道:“要是很久的,不会还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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