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方梦蝶胆敢对杨重光不利,或者对大帅府内对杨家不利,那么就是找死,需知一笔写不出两个杨字,他们兄弟再怎么不待见杨重光。却不能否认那是他们的亲爹。
自从上次方素月企图陷害杨延保、方梦蝶装疯卖傻向方家通风报信以后,杨继业就在杨重光身边做了一些特殊的安排,并将这些安排告知于杨延宗。
方梦蝶的一举一动其实都有暗卫监视着,一有妄动必将自取其辱,好在方梦蝶自从设计杨乐儿的事败露以后,很是收敛了一阵,虽然时不时会闹上一回,可那毕竟无伤大雅。
杨延宗并不担心方梦蝶会将杨延保或者孙灿烂如何,他一直注意杨重光的表现,无非是要看看这个做父亲的对儿女到底是否有心。
刚才杨重光的表现从总体而言。还是让杨延宗感到满意的。杨重光脸上表情,恰如其分地说明了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切和担忧,虽然最终没追上杨延保叮嘱吩咐几句,不过有这份心就成!
“延宗兄是在担心大帅吗?不会有事的。大家在敬酒的时候并未起哄。大帅也不过是浅尝即止。”身边的韩益飞见杨延宗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此刻又见他看着杨重光发怔,以为他是在担心刚应酬完一批将士,又被另一批将士围住的杨重光。轻声宽慰道。
“呵呵……就算只是浅尝即止,也架不住人多啊!何况他的身体并不算太好,大夫早就有叮嘱让他尽量别喝酒……”虽然韩益飞说的与杨延宗想的并非一致,不过杨延宗依然将错就错。
关起门来怎么闹都无所谓,作为杨家长子,杨延宗不可能像杨延保那样随心所欲,就算他的内心对杨重光有再多的不赞同,在外人眼里杨重光与杨延宗之间还是算得上父慈子孝。
杨延宗说着向韩益飞抱了抱拳以示歉意,然后拾步走到杨重光身边,向围在杨重光身边敬酒的将士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朗声说道:“各位各位,大帅的身体不宜多喝酒,请各位多多包涵,手下留情!”
“杨先锋,是要替大帅挡酒吗?”说话是的韩益飞手下的一员猛将,姓张名豹,人如其名,打起仗来勇猛无比,此刻听了杨延宗的话,有些兴奋地高声嚷道。
“豹子,大帅的身体不是很好,大夫有医嘱不得多喝酒,至于杨先锋目前就更喝不得酒,你可别乱起哄!你要喝,咱哥俩来两杯?不过,我劝你也得悠着些,小心喝多了,咱嫂子不让你进屋!”韩益飞怕张豹那不依不饶的性子上来,连忙站起身来对着张豹吼了一嗓子。
韩益飞前面的话,将士们除了有些失望以外,倒并不觉得如何,敬酒嘛总归也得考虑被敬之人的身体状况,于是围着杨重光的将士渐渐散开,及至韩益飞最后那句话一出口,附近的将士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原来这张豹虽说打起仗来那绝对是一员难得的猛将,不过在他那娇小玲珑的妻子面前却绝对是一个好好先生,一个标准的“气管炎”。
面对大家的哄笑,张豹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堪,反倒脖子一梗高声说道:“俺婆娘说了,今儿难得大家开心,让俺尽管放开,该大碗喝酒就大碗喝酒,该大口吃肉就大口吃肉。
既然大夫有令,大帅和先锋都不能喝酒,那么俺老张还是得遵医嘱,就不闹大帅和先锋喝酒。
来来来,韩将军,咱哥俩今儿个好好喝个痛快!”
韩益飞和张豹这一打岔,由于杨家父子不能喝酒而带来的那一丝低落,很快就被一带而过,气氛再次推向了**。
杨延保和孙灿烂一行不急不缓地行走在边城的大街上,虽然由于刚刚经历了战争,边城的大年夜并不算热闹,不过耳边依然时有鞭炮声响起,给静寂的边城带来一些喜庆的气氛。
“山花,对不起,让你在这里过一个冷冷清清的大年。”杨延保今日穿得是一套孙灿烂特意为他缝制的新装,这套新装非平时所穿的武士装,而是长袍广袖有些类似于汉服的服饰,与这个时代的儒士装有些相似,却又不尽相同,衬得杨延保多了几分儒雅的气质。
“呵呵,说什么呢,热闹自然喜庆,可今日的边城也自有它的美。”孙灿烂很想说一句只要“身边有你,于我就如天堂”,不过话快出口,想了想觉得太过矫情最后却又咽了下去。
杨延保暗地里伸出手握住了孙灿烂的柔夷,在广袖的遮盖下倒并不显眼,而孙灿烂也不挣扎,只是侧脸望了他一眼,脸上是微微的笑容,甜蜜中带着些许羞涩。
孙灿烂这样的小女儿形态,让杨延保只觉得心里烫烫的,有一股热火在心中熊熊燃烧,手上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就这样两人并肩走着,温情在两人之间流淌,只愿这样的温情天长地久。
“滚,都给我滚出去!”当杨延保和孙灿烂回到大帅府路过作为主院的竹苑时,里面传来了方梦蝶的怒骂,随着这一声怒骂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碗蝶破碎的声音还有一声微弱的呼痛声,不知又是哪位受了罪。
孙灿烂脚下顿了一下,而杨延保却恍若未闻,带着孙灿烂不紧不慢地向松清阁而去。
不知方梦蝶身边的什么人对方梦蝶说了什么,或许是方梦蝶的奶娘正在劝解方梦蝶吧,可惜方梦蝶正在气头上,只听方梦蝶的声音再起:“你给我住口!难道你也要背叛我不成?你是不是也想着去凑小畜生那里的热闹?”
“小畜生”三个字让杨延保身上的气势顿时寒了几分,脚步也顿住了,明显方梦蝶嘴里的“小畜生”指的就是杨延保。
孙灿烂反握住杨延保的手,轻轻地捏了捏以示安慰,微微摇了摇头轻轻说道:“让她叫嚣去吧,若为她这样一句话生气,岂不是正好如了她的意?走,我们回松清阁,穆妈妈她们应该已经包好了饺子正等我们回去下锅呢!”
孙灿烂前世虽不是北方人,却酷爱吃水饺,只是对如何包饺子却并不内行,前几日她也只是随口那么一提,恰好被穆妈妈听了个正着,而穆妈妈却是个极会包饺子的人,于是几人一合计,年三十的宵夜就是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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