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进了电梯,庄籍就把夏榛推开,说:“我们最好注意一点,太亲密了,平常会习惯性地带出来,会被人看出来的。”
夏榛看着庄籍,“那我们一辈子都躲躲藏藏的吗?”
庄籍愣了一下,说起来,他对自己的事业,是总要做好规划的,理财也是很有计划,但是对和夏榛的关系,他实在没有规划。
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感觉。
夏榛看庄籍不答,也不逼他,只是踏上前一步,将庄籍搂住了。
庄籍看着他,夏榛就低下头亲他的嘴唇,庄籍本来还想拒绝,但实在受不住夏榛深邃的眼眸专注深情地盯着他,就像他的眼里,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那种炽烈的感情和执着,庄籍没有办法拒绝。
他也热情起来,一只胳膊搂住夏榛的肩膀,和他在电梯里接吻。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似乎电梯里的温度都高了好几度,电梯到达的声音都没让两人停下来,电梯门开了又关上了。
两人都亲得起了反应,庄籍狼狈地开了电梯门,两人进了家门,夏榛就将庄籍一把扛了起来,庄籍拿他这种行为没办法,一路甚至没开灯,就冲进了卧室。
庄籍被夏榛扔上了床,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的时候,庄籍才想夏榛每次都非要到床上来,还真是符合他那一丝不苟的精神。
于是被夏榛在胸口啃咬了两口的时候,他才从那种遐想状态回过神来,马上又被夏榛揉上了下半身,整个人都被情欲占去了心神。
☆、第五十九章
庄籍第二天一大早要去拍戏;夏榛可不敢过分折腾他。
夏榛一直觉得庄籍长得好;初中时候就被他迷住了;之后庄籍也没长残掉;反而退去了小少年时候的稚嫩,多了成年人的优雅美感。
夏榛自然不会去想;要是庄籍越长越大,越长越丑;他是不是会一如既往地深爱他到如此地步,不过这是不成立的假设,所以也不需要思考。
庄籍趴在枕头上喘气;整个人像是虚脱了而不想动弹。
虽然两人从没有真刀真枪做到底,但夏榛力气大,有时候又完全不懂控制,时常让他受不了,比拍一场武打戏还要累。
夏榛欠身起来,揉了揉庄籍的头发,柔声说:“还好吧。”
庄籍侧过身来,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好半天才能开口说话,“差点把我闷死了,你先反省一下,你到底有没有施虐欲。”
刚才夏榛从他背后把他压在床上,胳膊把他勒得死紧,让他完全没法动弹,脸闷在枕头里,几乎要窒息死。
夏榛满脸通红,俯下身亲他的唇角,“下次不这样了,对不起了。”
又摸他的背,“还闷不闷。”
庄籍不理他,因为身体实在太软了,又晕乎了一阵才说,“你不冷吗,我冷。”
夏榛赶紧拉上被子,自己也在庄籍身边躺下,把两人都裹在被子里。
庄籍吐槽完夏榛后,并没有真生气,反而朝夏榛身边挪了挪,将他抱住,很舒服地叹了一声,“你像个火炉样,暖和。”
夏榛笑着搂住他,又亲他的眉心,庄籍目光柔和,像温情的春阳静静地照在缓缓流过的小溪上,夏榛想,他的眼睛怎么能够这么好看,不由盯着他的眼睛入迷。
庄籍却把眼睛闭上了,轻声说道,“躺会儿了去洗澡吧,满身都是汗。”
“嗯。”夏榛应了一声,手却在庄籍身上轻轻抚摸,庄籍的身体,就像一块毫无瑕疵的温润软玉。
夏榛没碰过别人的身体,但抚摸庄籍,就让他觉得所谓“温香软玉”,应该就是这样了。
他知道这样告诉庄籍,庄籍能十天半月都不理他,所以就自己窃喜地享受着,即使庄籍,他也不和他分享。
时间已经不早,夏榛虽然想和庄籍一起去洗澡,但看了看被两人滚得乱七八糟的床,就体贴地没跟进浴室,而是先换了床单,又重新换了一床被子,还把房间里的温度调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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