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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新月政变1(第1页)

深夜的月光洒在破烂不堪的珀南大营,衣衫褴褛的丘八兵们在饥饿中憨憨睡去。中军大帐里尤里侯爵在马灯前握着巴斯顿大公的印戒呜咽着哭泣,看来白天的事情给了他很重的打击。本来就已经山穷水尽,现在又被外国驻军羞辱。他盯着如豆的灯火下的地图,望着地图上广袤的巴斯顿公国领土,忍不住的伤心的流着泪。

‘想我尤里。巴斯顿。堂堂‘征服者。巴斯顿’直系子孙,公国大公第一顺位继承人。居然被如此垢陷侮辱!我大哥尤根上阵之前亲手把这印戒交给我手上的,这分明就是让我回国继承大统的意思。可是元老院那帮王八蛋居然说我临阵溃逃导致失利,剥夺了我的继承权!真是可恶至极!土中城之战被困之时军队哪里还有什么士气?我大哥坠马之后大家简直犹如惊弓之鸟四散奔逃,哪里止我一个人逃散?要不是我逃过凯堡之后收拢残军,哪里有人会在凯堡被围后镇守珀南!本来我苟活在封地珀南只求个一时平安,没想到现在居然连外国驻军也要欺负我!好吧,既然你们不让我活,那咱们都得死!’。想到这里突然尤里好像发了狂似的抽出匕首‘噌’的一下,扎在了地图上巴斯顿堡的位置!

半个月后的撒拉逊新月节,这是撒拉逊人的一个传统节日,大概相当于撒拉逊人的新年,这天晚上正好也有金星伴月的天象。巴斯顿堡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各个主街在新月节的前一晚就已经是灯火通明人潮汹涌了,新月节的庆祝一般是在每年夏季新月的时候,往往会持续五到十天。期间人们会走上街头围绕着大新月寺礼拜,晚上则有夜市和杂技表演,这也是陆桥地区少有的热闹时光。

以往罗西克裔强势时期的巴斯顿,这种异教节日在首都都是不允许过的。有些非常时期巴斯顿元老院甚至专门在这几天进行宵禁,有意的压制撒拉逊裔。但是现在不同了,因为自陆桥之战后,负责首都巴斯顿堡治安和守备的基本全部都是撒拉逊士兵了。连现在巴斯顿军队实际的最高指挥官也是撒拉逊裔的法塔赫将军。这两年的新月节元老院并没有发布相关的禁令,明显是代表罗西克裔顽固势力的元老院做出了一些让步。

所以巴堡内的撒拉逊民众全都兴高采烈的自发出来庆祝新月节,但是撒拉逊裔依旧觉得气氛不够热烈,因为所有的巴斯顿城市中只有首都巴斯顿堡内居民,撒拉逊裔占比不高。于是撒拉逊士兵们就提前一周通宵敞开了城门,欢迎周边市镇部落的撒拉逊人都来首都巴堡欢庆新月节。不仅如此,撒拉逊裔的富商们还出资买断了城里所有的驿站和旅馆,让他们在这几天都必须半价来接待这些前来庆祝的客人。而且现在正值盛夏巴斯顿本来就地处炎热的陆桥地区,进城的撒拉逊民众好多索性就睡到了大街上。一时间巴堡内人满为患,到处都是兴高采烈的撒拉逊裔民众。

自陆桥之战胜利后,这半年来巴斯顿的局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撒拉逊人开始越来越躁动,法塔赫将军背后代表的时间哦城市底层的撒拉逊民众和北方各个撒拉逊部落,如今法塔赫得势,有些撒拉逊长老们还甚至提出了想要进入元老院的要求。厄尔利议长和其他十一位元老院的成员感受到了压力,他们无一例外全是罗西克裔,而且座次在前的全是老牌贵族。他们拥有新月河谷和首都周边大片的肥沃土地,也掌握着巴斯顿主要的地税来源。原本元老院是十二人制,尤根大公在位时愣加入了第十三个成员便是本。阿里大人,可如今本。阿里已经被明升暗降剥夺了元老院的席位。因此现在元老院根本也不可能再有撒拉逊裔的席位了。

但相比撒拉逊裔的压力,元老院似乎更不想让尤里这个比他哥哥更加独断专横的家伙回来。毕竟撒拉逊裔在他们眼中不算什么,搬倒尤根尤里两兄弟,才是厄尔利控制的元老院的最终目的。所以现在有意拉拢撒拉逊裔,也无非只是壮大一下自己实力的权宜之策。他们根本不想也不可能给予撒拉逊裔真正的权利。

对于元老院来说,在现在这个特殊时期即使冒一点的风险也要联合驱逐尤里,等将来腾出手来再收拾‘翘尾巴的’撒拉逊裔也不迟。于是他们开始对撒拉逊军阀势力让步,提拔法塔赫将军为组织新军负责人,还升他当了负责巴堡安全的总指挥。原来负责巴堡安全的罗西克裔将领被调去了阿卡港。但元老院还是对撒拉逊裔的让步是底线的,他们仍然坚持不允许撒拉逊的长老加入元老院,只是给予了北部三个大部族的长老‘元老院候补’的空衔,并还提拔了一个名叫罗瑞思的罗西克裔基层军官,在首都巴斯顿堡东南的新月河谷组织罗西克裔的新军。

新月节开始后的日子里,巴斯顿堡越发的不太平。由于大量的撒拉逊裔民众涌入了巴堡,本来就对新月节抵触的罗西克裔民众愈发不满。巴堡内的民众之间,罗西克裔和撒拉逊裔的对立正在加剧。到了节日第三天群体性的械斗和抗议就时有发生,军队不得不在这些城区实行了几次大规模戒严。但撒拉逊的军头们似乎并没有关闭城门的意思,他们好像也是有意的在表现自己获得的地位。

巴斯顿堡建在新月河与支流巴斯顿河的交汇处,城市被u0027Yu0027型的河流分为了三个区。东区是贫民区面积最大占了城市的六成面积,这里街巷狭窄污水横流脏乱不堪。西区是富人区和行政区占了城市面积的三成面积,这里街道笔直商铺教堂鳞次栉比。北区是使馆区和城内军营只占了一成面积,这里草坪洋楼宛如一座精致小镇。巴斯顿堡内撒拉逊居民主要在东边的贫民区,新月节的活动也主要在东区。北区的使馆区有各国使馆和驻军,相对平静一些。元老院和达官显贵都集中在西区,所以对负责巴堡安全的法塔赫来说,只是把西区和北区的治安管好就行了,东区任由撒拉逊同族的百姓耍闹就是了。

可无奈城内聚集的民众越来越多,城防的军队连西区的安全都力不从心了。局势到了第四天开始便慢慢失控,如今平日里西区喧闹的大街上满是萧条。住在这里的罗西克裔富人们连白天都不敢上街,晚上街道两边全是露宿的撒拉逊人。东区更是糟心,光天化日下街头巷尾都时不时能发现被抢劫后谋杀的尸体,甚至还有被轮流侮辱致死的女人。对比半年前还在欢庆‘陆桥之战’胜利的欢天喜地,如今的首都巴斯顿堡简直判若两个世界。军队不得不在‘新月节’的第四天晚上关闭了城门,阻止越来越多的民众涌入。

不管巴斯顿堡有多么混乱,此时此刻的法兰王储弗勒格却甚是欢畅,经过几个月的穷追猛打,他终于获得了能与尤根。巴斯顿大公遗孀阿伊莎一同赏月的机会。这几个月来,不论是情书还是鲜花,弗勒格可是没少下功夫,甚至每晚都会去大公公馆后面演奏《小夜曲》寄托情愫。虽然现在城内目前局势动荡,灾难似乎一触即发,但这也惊扰不了弗勒格的兴致。入夜后弗勒格便坐着那辆接过教皇的华丽马车悄悄出发了。为了不过分招摇,华丽马车被通体蒙了黑布伪装成了一个传教马车。

马车低调的行走在巴斯顿堡西区的大街上。车前有几个骑马的便衣侍从,车后跟着两排共八个手持长柄环形十字架的灰袍‘修士’。有了后面的修士,一行人看起来真的还挺像一支接送主教的队伍。这群修士可不得了,他们可不是一般的隐修士,他们其实是教皇贴身侍卫“沉默隐修会”的成员。这些人几乎从不说话,装束与一般隐修士几乎毫无二致,只是他们的灰色兜帽长袍上右边的胸针是一枚很不显眼的圆环黑铁十字扣。

他们手持的这个长柄环形十字架也不寻常。其实长柄是可以伸缩的铁管,头部的环形十字其实是由黑铁打造的锋利无比的‘戟头’!这十字戟头双面开刃,用蜡油熏黑后跟一般的长柄十字架也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但使用起来却如同短戟一样锋利。这些‘沉默隐修会’的成员只听从教宗的命令,属于直属与教皇的秘密武装教团。他们是负责教皇贴身保护的忠诚侍卫,也是教廷的大内高手,总数堪比皇家卫队的冠军骑士般稀有,包括后勤人员在内大约只有三百名成员。这八位‘沉默隐修士’正是教宗若昂十三特地派遣的来贴身侍卫,专门保护自己最喜欢的曾外孙法兰王储弗勒格的。

前面提到过,作为圣教世界国力最强的法兰王国的王储,弗勒格还是教宗的曾外孙。如果法兰这个“清教派”掌权的国家,将来能够由‘正教派’教宗的亲曾外孙即位当国王。那么必然会大大的拉近法兰与碎塔湾教廷的关系。所以教宗对这个曾外孙不仅重视,而且还是疼爱有加,生怕出了什么意外葬送了圣教会重新统一的大业。因为法兰的圣教会事实是独立运作的,自‘圣教战争’开始后法兰本国‘清教派’就完全脱离了教廷控制,法兰全境六大公国州,四个独立教区上千万信众和十几万神职人员仅仅是名义上服从教廷而已。

不过像弗勒格这样的‘人精’,在哪里都不会没人喜欢。比如今晚,连极端保守的撒拉逊寡妇都被他撼动了。而这寡妇还不是个普通寡妇,她可是如今脚下这个国家已故国君的遗孀:阿伊莎。巴斯顿大公夫人!虽然贵族间贵妇人与年轻贵族青年的风流韵事已经是家常便饭,但保守的撒拉逊裔却完全是另一个画风。与寡妇私通是绝对的禁忌,更不要提阿伊莎既是大公夫人又是撒拉逊裔还是寡妇的这三重身份了,简直是禁忌中的禁忌。

这支‘布道’的队伍缓缓的走过脏乱不堪治安混乱的大街,路两边全是聚集在城内的外地民众。他们有些是因为城门关闭被困在城内的附近乡民,有些本来就是来凑热闹的无业游民。车队辗转来到了巴斯顿大公馆的后门,马车停在了公馆门房前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门门口,一个骑从下马上前三长两短的敲了敲门环。

那门房的灯马上就灭了,过了许久,那小门‘嗞~’的一声缓缓打开了。门刚刚打开,车上一个黑影从车里窜进了进去。接着四个隐修士缩短了十字架的长柄也跟了进去,其余的四个隐修士分别守在了门口和来时的街口。骑马的便衣侍从们引着马车去了街口,他们让马车在另一边停靠以免引起路人注意。街对面的窗户打开,有两个男人从窗户中探出头来,原来这俩个也是便衣侍从。他们对下面的侍从点了点头,就关上了窗户。原来街对面的楼房之前已经被弗勒格整个租了下来,就是为了每晚为大公夫人送去安眠的小夜曲。

弗勒格进了门房,撒拉逊裔的老妈子上来帮他脱去了伪装的修士黑袍。弗勒格热情的拥抱了老妈子并亲吻了她的脸颊,这是撒拉逊人最亲密无间的礼仪。弗勒格做的非常到位和得体,就好像是这个老妈子的亲生儿子一样。老妈子显然还不适应一个外国贵族青年的这种礼节,但弗勒格做得如此的自然如此的贴心,让老妈子非常感动。弗勒格亲切的问候了老妈子,然后迅速的上楼。老妈子捧着弗勒格的长袍看着弗勒格的背影好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喜欢。

弗勒格上楼后穿过一条回廊,来到了一个没有点蜡烛的小会客厅。皎洁的月光从没有拉帘子的阳台洒进屋内,刚好让没有灯光的室内不至于一片漆黑。白色的窗纱随着从阳台吹进来的清凉微风摆动。弗勒格顺着这月光照亮的道路,慢慢来到了白纱另一侧的阳台。皎洁的月光下,白色的桌布铺在小小的茶几上。茶几对面坐着一个头戴黑纱一身黑裙的小妇人,月光下她娇小的身姿分外动人。弗勒格又看呆了,不过他这次可没有呆住那么久。他马上潇洒的坐在了小妇人对面,深情的注视着小妇人黑纱下的脸庞。

“亲爱的王储殿下,您这样看着一个撒拉逊寡妇,是不礼貌的。”阿伊莎第一个开口打破了沉默。

“哦~那看来,私会撒拉逊妇人也重罪喽。”弗勒格并没有示弱,他继续说:“不过阿伊莎夫人您嫁给了圣教徒,应该是不用再遵守撒拉逊的习俗了吧?我觉得还是我们圣教徒,对失去丈夫的夫人更体贴一些。”

“哼~在新月教义里和人私会的寡妇是要被罚石刑的!”阿伊莎装作恶狠狠的说:“不过~我倒想知道你们圣教徒的习俗如何个体贴法?”阿伊莎舒缓了身体,向后靠了靠椅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好。她一只手放在了白色的桌布上,另一只手搭在了腿上。桌上的那只手上带着镶宝石的撒拉逊风格的金手链,透过黑纱手套能看到手背的皮肤上还用香薰纹了迷人的花纹。

弗勒格猝不及防的抓住了阿伊莎的手,阿伊莎有点吃惊,想要把手缩回,但手却被弗勒格紧紧的握住。二人争夺了一小下,僵持在了那里。弗勒格慢慢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阿伊莎的手背。柔软的嘴唇透过黑纱手套接触阿伊莎手背上的皮肤时,阿伊莎感到一股电流从手背传到了全身。

弗勒格慢慢抬起头,深情的看着阿伊莎柔声说:“我们都行吻手礼~”

阿伊莎似乎被弗勒格深邃的眼睛迷住了,愣了愣才猛然抽回手,紧张的握了握又。四下扫视后正了正身体才又恢复了平静。“你在我对面每晚都演奏的是什么曲子?”阿伊莎赶紧转移话题。

“啊~小夜曲,”弗勒格回答:“是一个圣教战争期间的法兰军官,在上战场前为情人谱的这首曲子,为的是让自己的情人可以在没有他陪伴的夜晚能够安眠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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