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暮景发疯似的把茅草屋每一个角落翻了遍,白音音问他到底在找什么他也不回答,最后什么都没找到,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墙角:“我以为会有密室,看来是我想多了,我低估了陶登。”
“密室?”白音音说道,“原来你刚才是在找密室的入口。”
又一天没有任何成果,他们心急如焚,易暮景想:“难道他真的是装的受伤,难道他早有安排,可是,附近并没有马车的痕迹,也没有脚印,究竟是怎么离开的呢?”
“脚印……”白音音喃喃道。
“四面八方我们都找过了,就是没有任何发现,他们要离开,必然有脚印,即便是出门后就走了几步,雨后的土地怎么可能没有脚印?”易暮景默默推测,两个人沉默了一会,白音音说道,“这里是陶登一手建造的,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密道。”
二人忙了一天水米未进,此时再也没办法逞强,饥肠辘辘快受不了了,还是吃点东西比较重要,否则,明天都没有力气找人了。
白音音初来乍到,哪里是米哪里是面都不清楚,易暮景比较熟悉,他一点胃口都没有,还是起身准
备收拾点吃点东西,毕竟白音音陪着他比他一个人强多了,有什么事还能有个人商量。
白音音看易暮景做饭的架势有模有样,不禁打趣:“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会做饭的男人。”
易暮景看了她一眼,说道:“以后,你会有个专门为你做饭的男人。”
“做这么少,你不饿吗?”
“我没有胃口。”
“这么说来,你不就是那个专门为我做饭的男人。”白音音打趣道。
易暮景反应过来略觉尴尬,便又去面缸舀面。
这一舀,面缸见了底……
“这是什么东西?”面缸明明是瓷的,底下却是个铁底,而且是从里面焊上的。
“这里面肯定有蹊跷!”易暮景说道。
这个重大发现让他的心恍然亮堂,再也无心做别的,只把心思用在掀开那个铁底上。
白音音饿的不行,易暮景是指望不上了,只得亲自操刀,随随便便的和了几块面糊,往锅里一贴,往锅底下添柴烧火,结果弄的一屋子浓烟滚滚。
这一烧,倒让易暮景计上心头,拿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火把去烧那铁底的边缘,一面用火钳子施压。
白音音持着锅饼,看
易暮景穷尽所能抠铁底。
“一个月前,我和阿盈准备离开此处,因为没有盘缠,便想多弄些烙饼带在身上,陶登千方百计的阻止,我们执意要走,他眼见拦不住,面缸马上就要见底,他干脆跑到屋顶上把烟囱堵了,现在想来,他就是怕我们发现这个吧,他早有预谋的了。”易暮景说道。
“你们可真行,被同住一个屋檐下的臭男人算计这么久,才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白音音吃着饼说道。
“等我抓到陶登那个畜生,必然让他不得好死。”
铁底是在里面焊上的,易暮景真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给掀开了。
底下是个黑乎乎的地洞,易暮景迫不及待的就要下去一探究竟。
“哎,这么晚了,你现在就要去?”白音音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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