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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说的写文那事。我没有再回忆与东东的过去,自他走后过了这么多天,我没有收到一条任何方式的他的消息,搬家后的我还曾多次回去过那个家,为了好确认是否有人来过,我还特地往门缝里塞了东西,可我每次再去,门缝里的东西都在那里。现实用一天天残酷消失的日子打击我不切实际幻想着的美丽重逢。经过这一个多月无休止的折腾,我大约认清了失恋的事实。我开始认真的吃好睡好,养养我虐待了那么久的身体。功夫不负有心人,假期结束后,我就以全新娴静恬然的形象出现在杂志社里。方月见我恢复了面貌很高兴,同事们的表情却不一。她们中的大多数人看到我时都分散了注意力,我不去在意,开始处理手上的工作。坦白说,我很喜欢这份工作,它带给我很多惊喜,畅游在文字的海洋里,我感觉很惬意。方月内线我去她办公室,她关上门,开始与我说事。她力劝我考虑一下魏总的提议。

回去后,我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方月说的征文,有关感情的话题。没错,我是失恋了,但我可以把我的故事写成大团圆。抱着这种想法,我决定参与。我告诉方月我同意的时候,她连连说好。这个关于爱情的文,我们社一共挑了3个人来写,3人均是这几年社里的主力文笔。征文除了要求主题是爱情,其他没有任何要求,各人可随意发挥。社里给一个月的时间,期间除了写文,不会安排别的工作,当然,时间地点看个人,如果愿意,在家里创作也是可以的。要求自然是:严格一个月后必须交上,否则后果自负。

我选择回家写。回到家后,我开始思考并寻找灵感。我反复的想,是不是可以将我和东东的故事写进去,思来想去,终觉得不妥,于是放弃。我大约的想到了几个类型,然后仔细琢磨了两天,才定下来用哪个。东东走后几十天了,我开始适应了没有他的生活,我想,我终究还是比大多数女子要理性,而且也许在我们曾经的爱情里,确实是他爱我更多一些。

有电话进来,我拿过来一看,陌生号码,S市的,我当时第一个念头,是东东,我接起来,“喂?”“你好,希望不会打扰到你?”是魏森。“魏总?您找我有事?”“一起吃个饭吧,聊聊你的创作思路。”我沉默了一会儿,想拒绝,但是没想好理由。“其他人也去吗?”我突然想到方月说我们社有3个人参与,他回我说:不,只有你。“为什么?”他笑笑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到时我过去接你,然后挂了电话。莫名其妙,但感觉不好,这么多年经常被人追,我直觉他对我是有想法了。

刚才还陷在创作故事里的脑子忽然乱了。很多女孩子羡慕长的漂亮的女生,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她们的苦恼。小学的时候还好,同学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愿意和你玩,愿意和你说话。可男老师呢,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新来一个年轻的男老师,教语文的,每次下课后,都会过来问我有没有不会的。我坐在桌前,他弯下腰低下头,用他的头抵着我的头,一只手摩挲我的耳朵。那时候的我已经多少有了男女生意识,我回家告诉了我的父亲,父亲气的打哆嗦,随后我就被转到了其他班,再以后见到那个男老师我都离的远远的。自那时候起,父母就开始培养我的自我保护意识了。初中的时候,没有男老师的骚扰,却有很多开始变声的男孩子对自己的爱慕,有斯文的给写情书,有调皮的偷偷在我的书里写东西,还有更大胆的在楼下喊我的名字,更有社会上所谓的坏孩子每天堵在我回家的路上,也有人会戳破我的自行车胎,很多很多你无法想到的他们表达喜欢的方式,却无意中破坏着我的生活。我的父母不敢让我一个人上学放学了,他们每天不管再忙都要去接送我,而我,因为感情给造成的困扰,把力气全部用到学习上,那时候的我以为等我上了好高中,里面都是好学生了,大家就不会这么无聊的搞恶作剧了。事实也确实如此,我们那个城市最好的高中,大家中很多是奔着考好的大学进去读书的,所以,我受的困扰比初中少了很多,但还是有。情书多一些,也有别的班的男生跑来教室外的走廊在窗户里看我的,大家都说,看见那个女孩子了么,长的漂亮,学习也很棒呢。每天回到宿舍,都有礼物送来,是别的班的男生拜托自己班女同学送来的,有我们文科班的,但大多数是理科班的。关于那个时候的事,有机会再说吧,这里有点跑题了,因为魏森的电话,把我的思绪全打乱了。我想告诉大家,虽然我是美女,但我是个安分的人,我从来没有想过傍大款,傍领导,反之,我还非常害怕这种事情的出现,当初来社里工作的时候,就因为成员里大部分是女生而觉得安心。后来和东东在一起后,自然可以用有对象了来拒绝别人的追求,可现在,我单身了,我的上司魏总要单独请我吃饭,啊,但愿是我想多了…

☆、短暂相处

傍晚他又打电话给我,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他说他要来接我,我没同意,我让他告诉我地址就好了,我可以自己过去。他选了一家离我单位很近的特色小吃馆,看来他对我单位周围还是熟悉的,这家店在我们这一片非常有名,而且菜系很讲究养生,只是我内心有点排斥,你们懂的,我和东东恋爱的时候去过几次。因为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我安排好了时间,穿了身简单的衣服,走路过去。入夏的晚上虽没有白天那么热,总归也是热的,加上我一路走来,体温高自不必说,于是一进店门的时候,被冷气一击,毫不客气的打了个喷嚏。他选择的房间在二楼,这家店,一楼是大厅,简单落座的都是些大众食客,二楼要复杂一下,分成独立的包间,保密性很好,听说招待过慕名而来的特需食客,比如来S市拍戏的演员。魏森这种人物,自然不好坐在大厅的。来到他选的房间门口,我轻轻敲了敲门才推门进去,他已经在了。这么大的桌子,我正在考虑坐在哪个位置,他指了指他旁边,说,坐过来这里。我硬着头皮坐过去,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如果他表白,没有二话直接拒绝。如果只是谈工作,对咱的想法很纯洁,那自然是要恭维高层领导一下,毕竟咱这种社里的小人物能这么被重视,倍感荣幸啊。

他一本正经的坐着,我坐在他旁边怎么都觉得别扭。我还没调整好我的心态,他已经开始了话题。他大约的和我说了几个方面,我开始听的不认真,后来越听越觉得,姜还是老的辣。他讲完后,忽然岔了话题,对我说:不管你承不承认,我觉得念宝写的就是你自己。我愣愣的看看他,他很直接的看着我,问:我能叫你念宝么?我“啊”的一声站起来:魏总,说笑呢。您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他起身拉住我,按着我的肩,让我重新坐下。我有点不知所措。他也坐下了,轻声对我说:念宝,我知道会让你觉得唐突,但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我知道你前不久分手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他说话的同时,我脑子已经在紧急构思,他刚说完,我的话就出来了:魏总,您搞错了,我没分手啊…他怕是没想到这出儿,我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拿起包就跑了…哎哟我的妈,幸亏我反应机智,可明摆着也闯祸了,魏森被我摆了,回头不定怎么收拾我呢。

怕他出来追我,我一路跑回了家。回家后嘲笑自己:魏森那么绅士的人,才做不出这么丢身份的事。不再想那么多,我换下被汗打湿的衣服,去洗澡了。

大约是失恋后一直在折腾自己,加上昨日跑回来后带着汗直接冲澡受了凉,我的身体终于扛不住打击,第二天我病倒了。家里没有别人,我躺在床上,头晕的厉害,我睁开眼,头顶天花板的吸顶灯一圈圈的画着大大的圆,晃的我更难受,我只好又闭上眼。手机响起的时候,我循着声音摸索了半天,没有看来电显示就接了,“喂?”,是魏森,他即刻听出我病了,他声音里听不出慌张,但语气很果断:在家?等我。我还没说啥呢,他就挂了。这人,真的是传说中在我们这一行叱咤风云了那么多年的魏森吗?

等等,他说什么,等他,他知道我住哪儿,他怎么会知道,我搬家后和谁都没说过啊。不知道过了多会儿,有人敲门。我吃着惊,费力的起来,晃到门口,从猫眼里看看,天哪,真的是他。我躲门后不敢出声,电话响起来,他说:开门吧,我听到你手机响了。我还是把门打开了。然后也没力气管他,径自又晃回床上躺下。经过这么一折腾,我难受的更厉害,头愈发的呼啦呼啦转着圈儿…我紧紧闭着眼,等着这阵痛苦过去。

他似乎是在找拖鞋换,我模模糊糊中听到他开鞋柜,但肯定没找到,于是穿着袜子进来了。我躺在床上,他俯下身来,似乎是要摸我的额头,我偏头躲过,闭上眼不说话。他问我:我能做些什么吗。我不说话。“你想喝点水吗?”我还是不说话。他大约就那么站在我床边,我觉得很不舒服,囔囔着鼻子说:你出去吧。他果然出去了,大约是去参观我的客厅了,我的头还晃的厉害。他不再发出动静,我因为难受,一直闭着眼,居然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他在卧室里。就在我旁边,他坐在地上,后背倚着床头柜,在看东西。我歪头就看到了他,他穿着休闲T恤,领口微开,头发不长,视力很好不带眼镜,五官轮廓分明,看书的样子酷酷的,神情有些冷静。他的手很长,怎么会不长呢,一米八几的个子。看到他的手,我忽然想起了东东的手,东东个子不高,和他出门我从来不穿带跟的鞋,东东的手很小,大约还没有我的手大,他经常开玩笑说:看我Q版的小手。而魏森的手在我眼前,居然这么好看,干净,修长,皮肤细腻,五指关节不明显,显然是养尊处优的手。觉察到我醒了,他把看的东西放一边,我撇了一眼,是我以前写的随笔。他站起来:感觉好些了吗?不知道是不是睡多了,眼睛有些疼,我使劲的闭了闭又睁了睁。没有回答他的话,我问:现在几点了?他拿手机看了看:下午两点,你有没有觉得饿,要吃点东西吗。我无力的摇摇头,这次感冒来势汹汹,我除了头晕目眩还嘴里发干,一点胃口都没有。他很快去倒了杯温水给我,顺便拿来药。我把水喝了,药没有吃。“确定不吃吗?吃了会好的快些。”他还杵着手等我拿,我把杯子放床头柜,没有搭理他。他安静的坐下,继续看我的随笔。

我虽然还起不来床,但已经不困了,他就这么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我感觉很压抑。许是真的饿了,我的肚子发出了一声抗议,他暗自笑笑,起身走出去。我则觉得有些脸红。我听到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我以为他走了。我安静的继续躺着养病,脑子不忘构思着我文的大致走向。不长时间门竟然被打开了又关上了。他回来了,去帮我买了饭。他大约先放好东西,又洗干净了手才来卧室,他看了看我:能起来吃吗,不然我拿来卧室给你。我试着坐起来,还是头晕,他已然明白,把饭拿来,看我慢慢喝完一份稀饭,接过碗出去了。我听到他吃饭的声音,很小,但是能听见。我才意识到,我没醒的时候,他一直在陪我,当然也是饿着的。我忽然觉得之前对他反应太过,他虽然是领导,但并没有拿权力逼我做什么,而是正大光明的提出追求我。现在我病了,他还衣不解带、茶饭不思的在照顾着我。我心里隐隐有些感动,大约也是因为病了,所以比较容易感动吧。我决定用平和的态度和他说话。

他吃完后又来卧室,他看我还在躺着,问:想听点音乐吗?我点头说好。就这样,他帮我放了音乐,然后又坐在了我床边的地上。我:坐地上不凉吗?他笑了:有地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又说:腿太长,坐地上舒服些。我心里默想:歪理,嘴上却不说什么。他见我对他态度好了些,放下书,面朝我:我们聊聊吧。我点点头,他的脸离我太近了,我不敢看他,于是又闭上眼。他说:念宝,你不答应我是因为我的身份吧。我知道,我的追求会让你觉得不安,可是我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我不想留有遗憾。大意是说,如果他不追我怕我会被别人追走了。他又说:你忽略我的身份,不要考虑我是魏总,你就当我是个普通追求你的男人,试着接受我好吗?我承认我有些被说准了。他追我,抛开他的身份,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因为他的身份,我没有答应接受他的追求,但答应了他提出生病期间照顾我的提议。(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怕生病的我一个人在家会无休止的怀念起有东东在的时候的场景。)他很高兴,随后和我聊了好些,他说着他丰富的阅历。他谈论的东西,让我觉得生病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他整整照顾了我三天。三天后,我病好了大半,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我对他下了逐客令。他很爽快的走了,倒是让我觉得不好意思,有些过河拆桥的感觉。

他走后,屋子里出奇的安静,窝在沙发里的我,忽然觉得情绪很低落,我想到了我的父母,自从东东离开后,我就没给家里打过几次电话。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他们虽然没有直接要求我回去工作,可是他们的想法我怎么会不知道。在我们那个城市,父母已经为我打点好了一切,可我就是不回去,他们一直在等我收心的那天,儿行千里母担忧。他们还是愿意我回去我们那个城市,毕竟我们那个城市虽比上S市的发达和时尚,但明净而悠远,更适合居住。忽然急切的想要电话我的父母。电话接起的时候,父亲的声音里透着喜悦,永远一成不变的问着:妮儿啊,吃饭了吗?随后母亲把电话抢走,开始呱啦呱啦和我聊天。她开始扯了好多没用的话,最后来了一句:你上次说,十一你俩回来哒,确定了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哼哼哈哈着,然后找理由挂了电话。

随后我就哭了,我不知道到十一怎么面对我的父母,母亲尤其聪明的一个人,若让她知道她从小宝贝大的女儿被跟了两年的男人甩了,她会接受不了的。我哭着哭着,有电话进来,我看到是魏森的,没有接,他又打过来,我想他大约是担心我,于是接了。电话那头,他应该是听出我哭了,他默默的说:自己一个人可以吗?我恩了声,他叮嘱我多休息多喝水。我不知道是我贪恋别人的照顾还是自己太孤单了,我竟然有些留恋他的声音。这天晚上他又过来了,他说:他还是想要和我谈谈,为自己争取机会。他就那么开始和我谈判了,关于我们的关系问题。谈判有下面几条:

第一,他很直白的告诉我,他坚持要追我。他很明确的告诉我说,他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强烈的想要将我拿下,奈何那时我已被敌人占领了,这几年他一直在伺机而动,他说,他不怕拿不下我,他就怕敌人收编入册。意思是只要我不结婚,他就还有机会,而且志在必得。

第二,他坦承那晚我跑掉后他接着就跟出来了,由此知道了我住这里。

第三,他说他对我的了解比我的前男友只多不少,我前男友了解的也许还不如他多,因为他直接接触的是我的灵魂思想,他认为他与我在沟通上会非常和谐。

第四,如果往势利方面说,他应该比我前男友高很多,对我未来的发展更有帮助。家庭方面,他的家庭关系也比其他人更具优势。财务方面,自然更没的说,绝对满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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