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甜。”他蹙眉。
“啊?”迟雾也去捻了一颗,“我尝—”
唇被堵住,圣女果汁水溢出唇角,谢淮京舌尖找到她的,勾着她纠缠。
他俯身,扣着她的手将人摁在地毯上。咬住她裙子腰间的拉链,一点点往下。
“小伍。”他鼻尖蹭了蹭她的,用手打开她。
“”
这一天过得充实而疲惫,迟雾早早睡了,谢淮京将换下的床单叠在一起扔进洗衣机,到书房阳台抽烟。
他从谢氏卸任的消息还没攻公布,谢家那边给他打过两个电话,一如既往的命令态度。
谢淮京吸了口烟,只觉得疲惫。
二十多年,他从一开始的如履薄冰渴望得到他们一点关爱,到渐渐明白不管他做什么安华溪和谢正明都不会多看他一眼,他想逃离,但又奢求那一点点可能的关心。
他用了二十年犹豫,当真的迈出那一步时,解脱的自由和失望一并袭来。
他无法改变他们,只能选择逃离。
一支烟燃尽,谢淮京又在外面站了会儿散味才回到卧室,床上的人睁着眼。
“怎么醒了?”
迟雾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你不在,睡不着。”
谢淮京抱着她,一颗心被填得满满当当,“睡吧,晚安。”
“晚安。”
他拥着迟雾,心落在实处。
至少,还有人愿意爱他。
迟雾只在饶京待了两天便返回临江,全身心准备王黎的事。
谢淮京担心她也跟着一起,陪她一起去学校周边访问,找寻她的同学了解情况,尽可能多的收集证据和人证。两人在镇上跑了两圈,未免她镇上和临江来回跑太累,谢淮京在镇上一家宾馆包了三个月。
以前迟雾也会接一些免费的民事案件,但大都是经济纠纷,是非责任较为明确。又一天结束,迟雾回到宾馆在桌子上写今天的材料分析,透着无力。
每当这时候谢淮京都会将她搂在怀里,给她揉肩捏手,与她讨论这件事的进展。
“如果再找不到有力的证据,这件事恐怕会就此不了了之。”迟雾说。
用自己争取权益的过程有多艰难非经历不能明白,也或许耗尽所有精力仍证据不足,你很不甘但却没有办法,因为没有证据,法庭上皆靠证据说话。
谢淮京亲了亲她脸颊,“不会,因为你还在坚持。”
迟雾望进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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