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将近半年,富运公司想继续做白酒?迟了!农民们已经将酒卖给了好年华。并且,富运公司给的预付款他们还不退。农民们与富运公司新账老账一起算,将以前我们在水果、茶叶上的损失赔回来。
刘萍的大方始终让富运公司提防一手。所以与农民签订合同时规定,如果农民违约,所建窖池归富运公司所有。合同的基本原则应当权利义务对等,所以在合同上又加了一条,如果富运公司违约所付一切款项不予退回。富运公司认为自己不可能违约,这一条加不加无所谓。可是事实证明,这一条让富运公司吃了大亏。
农民们公然告诉富运公司,你们有本事就去法院告。白纸黑字,这个官司没法打。再么糊涂的法官,也不会睁着眼睛瞎判。
富运公司吃了个闷亏。尼玛,一步一步被刘萍牵着鼻子走,原来大坑等在这儿。我们花钱建窖池,我们花钱采购原料,却是在为好年华做嫁衣裳。尼玛,还没人感谢我们。
接下来让富运公司高层更郁闷的事又来了。《红水塘》开始公映。从拍摄现场的感受,这部电影应当很好看,公司里很多人都在期待。公司决定包场,全体员工都去看电影。
基层员工不知怎样,反正高层们从影院出来,一个个坐在马路牙子上不出声。尼玛,这个广告做的,简直是到家了。难怪好年华要将白酒取名叫邓家村呢?当初还觉得这个酒名取得太土,现在明白了,他们完全是与这电影配合的!
其实,这些都是阴谋论害了富运公司这些人。刘萍根本就没想着对付富运公司,她只是按商业规律办事。她还要与张秋生斗,这家伙死懒,不斗不行。
其实可以采购酒精勾兑白酒,目前很多酒企业都这样干。可是酒精勾兑与粮食酿造,这个,没法比,连不会喝酒的人也可以品出来。我们堂堂的富运公司可不能做这种事,要是让刘萍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公司股东们做出一个重要决定,将刘萍请来。无论用什么样的代价,也要将刘萍请来当集团总裁。刘萍太厉害了,而且所用计谋都堂堂正正,从不玩弄小儿科。
彭长胜就觉得可笑,刘萍是那么容易请得动的?
第一千零四十七章 彭长胜不服
“走吧,”市长的尊严让金耀祖不愿去第二家。我又不是叫花,吃餐饭而已,哪儿不是吃?府右陈酿虽然好,想喝办法多的是。明天让政府接待处来联系,弄它个十坛八坛回去慢慢喝。每人二两的规定?那是对待普通消费者。我是市长,本市范围内的东西不就一句话的事么?
金耀祖随便找了个饭店。饭还没吃到一半突然决定,去那个什么安然酒庄喝葡萄酒。
秘书将老板叫来打听安然酒庄在哪儿。秘书与司机都是从省里带来的,他们都不认识路。秘书对老板说:“这是金市长。请问去安然酒庄怎么走?”
金市长?市长来我的小店吃饭?老板受宠若惊,连忙吩咐厨房再加两个菜,再点头哈腰地说这桌菜免单,并且一再感谢金市长光临小店。
金耀祖非常高兴。不是为了免单高兴,这点钱他没放在眼里,何况还可以报销。他高兴的是受到尊重,一种身处高位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做官就是好哇。
安然酒庄不准司机喝酒?废话,你就一卖酒的管得着许多吗?金耀祖喝酒向来是不带司机的,但今天他偏要带。刚才在府右街受的气太大了,听说安然酒庄与府右街是一家的。
当然身为市长还不至于亲自吵架,自有秘书与司机上前。一番争吵,酒庄的看门人屈服了。
安然酒庄只卖两杯?废话,你知道我有多大的酒量?开饭店的还有怕大肚子汉的?喝,今天一醉方休。
这儿的酒确实好,金耀祖越喝越兴奋。也不管其他顾客理睬不理睬,他就对着自己的秘书与司机发表施政演说,顾盼自雄口若悬河金花乱坠。照他的话说,麒林市要是按照他的施政思路,在不远的将来必定会比沿海几个省加起来还繁荣昌盛。
与二孙子一样,他们每人喝了六杯。与二孙子不一样的是,他们要了发票。我们为革命工作喝酒,应当由公款给予报销。
与二孙子还有一点不一样,金耀祖们在门口只争吵没砸东西。所以没惊动李秋兰,这就差点要了他们的命。如果不是张秋生与李秋兰一直强调不能死人,见志当场就要掐死这三人。
市长大人的车出了安然酒庄就一直朝前开。三个人都异常亢奋。金耀祖在车上还是大声说话,秘书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司机将车开得像飞机一样。
出了安然酒庄的小路应当向右走,司机如同二孙子一样向左,这是通向西山的路。走了很长时间,三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继续飞快地奔跑。
已经过了天关省界,他们还是一直朝前跑。金耀祖继续高谈阔论,秘书继续小鸡啄米,司机继续将汽车当飞机开。
又是不知多少时间,前面是一个大徒坡。过了这个徒坡还有三十公里就到了地关省的段山-市。汽车像坦克一样轰鸣着越过坡顶,然后就是下坡。
坏事了,司机突然发现刹车一点感觉都没有,而汽车却像箭一样顺着徒坡往下冲。司机吓得酒全醒了,赶紧踩离合挂倒档,用力踩刹车带手刹,没用!
左边是峭壁右边是悬崖,汽车像脱疆的野马向下飞跑。司机咬牙向左猛打方向,汽车擦上峭壁,飞快的速度让汽车在峭壁上弹了一下继续向下。
司机打死方向盘,汽车又在峭壁上擦了一下,再弹出来向下跑。如此经过四五次,汽车才慢下来,最终抵在峭壁上停住。
市长大人是如何的勃然大怒,如何的破口大骂就不多说了。司机默默忍受市长的怒火,竟然走错了方向,这次错误犯得确实太大。司机被骂得昏头胀脑,他就不明白,弄错方向也就算了,路怎么也没看清呢?
回麒林城区的路是平坦的,而这一路都是起伏的山路。回城慢慢走,只需要二十来分钟,现在开得飞快却走了一个多小时,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金耀祖骂累了,其实他一路说话没断,一张嘴已经麻木。另外左边肋骨非常痛,不知断没断,再也不能用力说话骂人了。刚才左脑门撞在车窗上,现在也痛得厉害。
现在的问题是,接下来怎么办?右边是悬崖深不见底;左边是峭壁高不见顶;车灯的尽头是漆黑一片;回首后望同样一片漆黑。走,往哪走?
市长大人又想骂人,可惜左肋疼得厉害让他没力气骂。再说司机也不在身边,他正摸索着四处找大石头,以抵在车轮下防止车子滚下去。
市长大人与秘书陷入恐惧中,万一出了野兽可如何是好?幸好恐惧时间并不长,来了三辆车组成的一个小小的车队。
秘书与司机赶紧站路边拦车。三辆车依次停下。其中一辆林肯里坐着的就是地关省富运集团的总裁彭长胜。
彭长胜有很多地方不服好年华。其中最不服的就是白酒。水果收购大战,事实上是我赢了。后来全部霉烂,这个,要怪卫生工作没做好。太大意了,那个肉类联合加工厂收购下来,只做了两个车间的无菌化处理。而整个厂区照样脏乱差,霉菌及其它有害细菌病毒四处泛滥,又随着人的脚步及汽车轮子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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