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能这么算吧,既然安定侯可以,那别人为什么不可以。”
&esp;&esp;“以后是要摄政还是怎么,刚说了大成无外戚,这不就是外戚么?天下是要改姓崔了么?”
&esp;&esp;“现在问题不是这个,是安定侯人在哪里,要是落进萧寒手里,可怎么办。”
&esp;&esp;“估计是真的,没倚仗他不敢大摇大摆来……”
&esp;&esp;“唉……”
&esp;&esp;暗卫在殿外传音禀告了几次,不见回答,神色迟疑。
&esp;&esp;沈平看他实在蠢笨,声音灌入他耳里,“你家陛下受了重伤,内力消耗殆尽,此时与废人无疑,有什么事你直接进去禀报便是。”
&esp;&esp;暗卫大惊,抬头认出是陛下请来的高人,且有大猫在身侧,略放心了些,直接掠进了殿里。
&esp;&esp;崔漾听得禀报,往前一步又停住,定住神吩咐他把人带进来,朝萧寒淡声道,“朕父兄皆安好,劳烦萧国主惦记。”
&esp;&esp;萧寒浓眉微蹙,折身看向殿外。
&esp;&esp;殿外由远及近传来漾漾漾漾的喊声,宴归怀不由抬眸去见,见阶上女帝身形有些微摇晃,心中叹息,这事实在是节外生枝,却也不好多说多想什么。
&esp;&esp;“好像是安定侯的声音,又好像不是,十多年了……”
&esp;&esp;群臣侧身分开,让出了道,前头一人头发花白,身着麻衣,走进来时虎虎生风,说话神情却颠三倒四,一直问漾漾在哪里,似乎完全认不出金銮殿上的人便是自己的女儿和外甥女。
&esp;&esp;后头跟着两个青年,皆是三十岁上下,一身布衣也难掩高大俊朗,崔家四郎崔冕,七郎崔灈。
&esp;&esp;“确实是!是安定侯崔呈,和崔家四郎,七郎——没错,是他们!”
&esp;&esp;崔冕看向殿上的妹妹,十二年过去,当初带着痴性的小九已经完全变了。
&esp;&esp;崔冕朝弟弟点点头,二人袖中划出匕首,崔漾面色一变,喊了声洛扶风,却已来不及,崔冕崔灈两人匕首在各自左侧面颊上拉出深可见骨长长的一条划痕,顷刻血流如注。
&esp;&esp;金銮殿上候地一静,崔冕、崔灈扔了匕首,朝萧寒道,“如果萧国主认为,能利用我父兄三人对陛下造成什么威胁,那就错了,我崔家父子毋宁死,以后还请萧国主在战场上相见,一决高下,陛下乾坤朗朗,必不会拿萧国主的家人开刀。”
&esp;&esp;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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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请陛下收回成命
&esp;&esp;长长一条血痕自上而下贯穿半边脸,鲜血滴落,染红大片衣襟,两人却面不改色。
&esp;&esp;群臣动容,无不噤声。
&esp;&esp;崔呈容貌魁伟,神采雄熠,崔冕身长八尺,姿貌嶷然,崔灈高爽瑰杰,倜傥不群,三人都是人杰之相,但现在安定侯是神志不清的样子,崔冕崔灈容貌损毁,自来面容有损者,不能为君,甚至不能为官。
&esp;&esp;杨明轩几人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这样最好。无论如何,崔家父子出现在天下人面前,对陛下的皇位来说,都是一种威胁,如今明明白白地表明态度,消除隐患,不管是当真坚持父权为尊的,还是打算以父权为尊的名头谋求私利的,都应该消停了。
&esp;&esp;头发花白的老人扶着廊柱,望着阶前的白玉蟠龙,继而浑身一震,似乎认出了故地,一时欣喜癫狂,拽住大臣便问有没有见过漾漾。
&esp;&esp;崔漾缓缓抬手,摘掉了面具,群臣屏息,忙垂头,不敢直视天颜。
&esp;&esp;但安定侯似乎是不认人了,因为找不到女儿,额上青筋乱跳,逐渐暴躁。
&esp;&esp;有臣子想出声提醒,却见安定侯目光忽而定在萧王身上,紧接着就变了神色,大步跨上前,一时间竟有了当年安定侯身着铠甲的肃杀之风。
&esp;&esp;抬手就打,“是你这个泥腿子,你也敢出现在漾漾面前,我打死你!”
&esp;&esp;那啪地一声重响,打得萧寒嘴角冒血,打完一巴掌不算,上脚就要踹,“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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