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薄光年忍不住想嘲笑一下景宴,“我记得个屁”都打出来了,他想了想,又逐字删掉。
“这个消息,我可能不太方便替你回。”薄光年将手机放回去,说,“你要是不着急,等会儿自己出来看吧。”
工作和生活的事情,但凡她会的,就没什么是他不会的。
鹿溪一听就知道是他的盲区问题,以为付司晨又偷偷给她发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赶紧:“那你放着吧,我马上好了!”
木屋浴室的浴缸放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装的是单向玻璃,正对着院子里的向日葵花田。
鹿溪小时候曾经梦想过在家里种向日葵,只不过一直没什么机会,父母陪伴她的时间也少,久而久之就抛之脑后。
这次见到了,忍不住又动心思。
所以这个澡她洗得格外久。
出来的时候,耳根透红,整个人都在冒热气。
鹿溪系好浴袍腰带,走过来:“你要洗澡吗,光光?”
薄光年换了家居服就戴着眼镜坐在卧室里回消息,鹿溪看出他在办公,可是又记得他不喜欢用手机打字,忍不住问:“为什么不去书房,你在等我吗?”
浴袍是V字领,没有完全阖上,薄光年一抬头,就看见她被热气熏得泛红的脖颈和耳垂。
这袍子长度只到膝盖,她站在他面前,肤色浓白,两颊洇着一点粉,露出的一截小腿也白皙笔直。
不知道为什么。
可他觉得,现在她看起来分外可口。
像一只漂亮的小棉花糖。
薄光年推推眼镜:“嗯。”
鹿溪一乐,拿起手机:“什么消息非得你……卧槽。”
她赶紧撇清关系:“我没跟景宴联系。”
薄光年:“看出来了。”
鹿溪:“我连加群用的都是工作号。”
薄光年没说话。
他觉得鹿溪非常信任自己,与此同时,他其实也很信任她。
鹿溪是一个藏不住事情的人,从小到大骄纵惯了,把什么都写在脸上。而且按照她的性格,本来也不可能在分手之后还藕断丝连。
这些事情他都知道。
但他忍不住:“如果景宴再朝你伸手,你会回到他身边吗?”
鹿溪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我疯了吗!”
薄光年:“可你跟我说,你非常喜欢他。”
鹿溪微怔,回忆被唤醒。
两年前,长安街那一晚,她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我好喜欢好喜欢他,但是跟他在一起我好痛苦,光年,我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这样喜欢一个人了。
少年时的一生一世真短啊,现在去回想,竟然已经像是隔世的事情。
鹿溪眨眨眼,在床前坐下来:“你有想过吗,人在每个阶段最需要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
小时候想要热烈的独一无二的爱情,长大之后,每一秒都在权衡利弊。
薄光年懂了:“他是你的真爱,我是性价比高的选择。”
又有什么呢,预设不就是这样吗,他俩是联姻,没感情的。
鹿溪:“我是这个意思吗?”
她怎么觉得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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