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稍接近鸣人和佩恩的身边,就能够感受到查克拉撞击的强大力量,不禁如此,九尾那阴森寒冷的查克拉也让人感到异常不安,那种深入骨髓的怨恨几乎全部浮现在查克拉的表面,让人感到窒息和恐惧。
“……好强的查克拉,还有这股强烈的恨意,难怪鸣人君会被九尾吞噬……”佐井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他本能的感受到了危机,与见识到佐助那恐怖的写轮眼时的感受如出一辙。
或者说,更为强烈。
宁次紧紧的抿直了唇,对佐井的话只是听在心里,并没有接话,因为他很清楚此刻的鸣人内心的怨恨到底是什么,佐助的事情让鸣人承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他的信念在一瞬间全部崩塌,尽管自己想尽办法替他重建了这种信念,但归根究底,鸣人心中对村人的芥蒂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消退的。
一直遭受排挤,被众人歧视的经历看似不曾注意,却在鸣人的成长中慢慢的侵入了他的内心,积累起来,然后等待爆发。
无论如何,他不能让鸣人从此陷入这种憎恨的地狱中,万劫不复。
自来也偕同两位蛤蟆仙人,率先在鸣人和佩恩的战斗间隙格开了他们彼此,上一次是因为六道佩恩的共同合作才会落败,而这一次,面对唯一的天道弥彦,自来也没有输掉的可能。
至于鸣人,他只能相信宁次和佐井,况且考虑到那家伙的特殊癖好,自来也觉得鸣人看到自己会更加暴怒的。
“鸣人,冷静下来!快点解除九尾化,佩恩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尽管他可能不会去理会自己的话,不过宁次还是想尝试着用言语让他平静下来,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想用封印去伤害鸣人。
鸣人的注意力很快被落在面前的宁次和佐井给吸引了,他放弃了追上佩恩,转向防备的两人,头上的护额早已因为战斗而掉落,身体的外层覆盖了一层查克拉形成的妖狐之衣,而那九条张扬有力的尾巴则实体化在身后,摇摆不定。
原本湛蓝的眸子里不再是清澈而宁静的,瞳仁已经变为了黑红色,视线里嗜血暴戾的情绪让宁次和佐井紧张的注视着他的动作,以防他突然暴走,可以及时利用封印符束缚他的行动。
“什么呀,是你们两个……”鸣人微微眯了一下眸子,血红的瞳仁里透出了一种渴望而龌龊的视线,贪婪的盯着他们的面容,挑起了唇角,“真是不错的脸蛋……那么美丽的面孔如果沾染了血迹,一定会更加漂亮的……对吧?”
“小心,佐井!”
宁次的话音未落,一条巨大的尾巴突然直冲着两人的方向猛力落下,地面顿时崩裂,飞溅的石块让两人不得不眯起眼睛,警惕的注视着鸣人的动向,果然在避开的同时,其余的尾巴以快速分别接近两人,不断的想要抓获他们,这让佐井和宁次一时应接不暇,拼命的避开他的攻击。
“啧,跳来跳去的烦死了!”鸣人看着两道身影不断的穿梭在尾巴中间,尤其宁次甚至还以柔拳攻击着尾巴上的查克拉穴道,让他的动作缓慢了下来,不耐烦的咂嘴,血红的眼瞳紧紧的盯着白眼,暂时将佐井搁置在一边,“你好像以那副白眼为傲啊,日向宁次,你这日向家的天才,不是很厌恶我吗?像我这样的人,在你眼中就如同跳梁小丑一样让人发笑,从一开始你就看不起我,不是吗?为什么现在还要装出一副情深意长的样子,在我的面前展现你所谓的友谊呢?难道不觉得可笑吗?日向家的天才少年!”
“那种混蛋话,完全是你自己内心的自卑想法而已,自认为无能,无法解救佐助的话,就不要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宁次艰难的避开他的长尾,每当九尾的尾稍扫过身侧的时候,那些带有强烈查克拉的毛发就会在身上留下灼伤的痕迹,就算使出回天也很难全部避开,这让宁次渐渐显得力不从心了起来。
他的话让鸣人唇边的笑意逐渐消失,他冷冷的看着宁次,呲牙露出一个完全不似人类的笑容,尖利的犬牙凸出唇角,舌尖缓缓滑过唇边,鸣人单手捂着额头大笑起来,“哼哼……哈哈……啊哈哈哈!!!说出那种话,是想激怒我吗?很不错!你让我觉得更有趣了日向宁次,说真的,我真的确实很喜欢你,不仅是你,佐助,我爱罗,佐井……还有很多很多值得我去疼爱的少年让我觉得兴奋!你看,我不是得到了佐助了吗?现在的他完全离不开我。你再看看我爱罗,他是风影,是守鹤的人柱力,可是他也愿意跟着我!为什么?因为我才拥有真正的力量,我才是真正的王者!不管是多么强大的瞳术,多么恐怖的力量,他们都会对我俯首称臣,最终躺在我的身下祈求!”
“而你,天之骄子,日向家的天才,被世人羡慕的白眼氏族的最强后裔,自然也要跪在我的脚下,露出献媚的神情,只要有九尾的力量,我就可以得到世间的一切,财富也好,权利也好,美色也好,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鸣人的瞳孔瞬间缩紧,刹那间九条尾巴同时舞动起来,将一直想要接近的佐井困在了外围,而眨眼之间,宁次的身体就被其中一条尾巴猛然困住,重重的将他整个人拍向了地面,激起一阵剧烈的尘土!
“呃……咳咳!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完全被九尾占据了精神吗?!鸣人!”宁次痛苦的咳嗽两声,吐出一口鲜血,勉强撑起身体,看着逐渐接近的鸣人咬牙咒骂,“你忘了离开之前答应我的事情了吗!不是要带佐助回到木叶吗?!你的目标到底去了哪里,只是被九尾的力量给混乱了精神了吗?!”
面对他的质问,鸣人只是漠然的盯着他沾了鲜血的脸庞,神情麻木的走近,俯视着半趴在地上的宁次冷笑起来,“那种东西……随便就可以丢掉了,不是吗?”
“……鸣人?!”宁次瞬间倒抽一口冷气,他的视线太可怕了,仿佛已经将自己剥的干干净净一样,眸子深处促动的火焰让他第一次有了危机感,现在的鸣人绝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彻底的被内心的憎恨占据了所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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