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议事结束,秦煦留了人用晚饭,谢长柳便想安排元崧出去另寻地方住。“灵节身份有别,六郡内皆是熟人,为防引人注目,我得带他出去住。”
“灵节?”陌生的名字让秦煦拧紧了眉头。
谢长柳晓他一定是不知道这是元崧的字,解释。
“元公子的字,我们志趣相投,已经结为契友,便唤他字,以示关系匪浅。”
难得的是能同大才子结为契友,他乐不可支的说完,又央求人给他也取个字来。
“对了,爷,您也给我取个字吧,我好与灵节以字相称。”
“没有。”秦煦心里不痛快,于是拒绝的爽快。
“真没有?随便取个吧。”他不依不饶,就是秦煦随便取个都好听,取字哪里难的,他饱读诗书,文采斐然,怎么就没有?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
秦煦拒绝的利落,后知后觉起来便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字是家中长辈所取,我怎能越俎代庖?”
“可我没长辈了呀?叔父也不管我的。”谢长柳趴着桌案耍无赖,一副不取完就不走的态度。这让秦煦不能安心办事,只得点头答应。
“晚上过来。”
“好!”
一听秦煦答应了,谢长柳高兴得跟只蝴蝶一样飞出去了,出门都带了风,哪里还有半分央求人时的顾影自怜。
秦煦无奈,说是少年心性,却时而沉稳得不像这个年纪的人,可若是说他沉稳却也有这般耍性子的时候。
晚上,谢长柳早早的就来等着,等着他的字。
待秦煦落下最后一笔,那名字就呈现在谢长柳眼前。
“戎持……”谢长柳读着上面的两个大字,惊喜万分。
“这是我的字吗?”
“嗯。”秦煦点头,把笔搁下,取下镇纸,谢长柳迫不及待的拿起来,细细看着属于自己的字,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谢谢爷!”
谢长柳拿着自己的表字,左看右看都喜欢。
他以后也是有表字的人了。
“去吧。”
秦煦摆摆手,让他去吧,去找元崧去,瞧着乐的,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去同元崧分享的。
他低着头,取过册子摊开,准备继续办公务,这时一道黑影投射到他的册子上。
接着,令他没想到的是,额头突然落下一点温热,又消失的极快。
“你——”他蓦然扭头,看着偷窃成功的谢长柳,大睁着眼睛,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心中是突然涌上来的惊喜还是悸动?亦或者是惊于谢长柳的主动与破格。
原本谢长柳心中高兴,又对秦煦的贴心心存感激,想要聊表谢意又不知道该如何答谢,看着秦煦静然的面孔,然后脑子一糊涂就对着他的额头吻了下去。
触碰到的一瞬间,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
但,除了慌张,还有得意。
可在做出这样的举动后方觉自己是孟浪了,一时有些无措,又怕被秦煦呵斥,吻完人就唯恐被秦煦如何的逃命似的撒丫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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