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众人猜测的跑了的人,此刻却是被拖进了暗室里,不省人事。
直到被后脑勺的阵痛刺激着他醒来,谢长柳睁开眼见到的却是一片漆黑。
鼻尖顶着布料,他依稀能透过薄薄的布辨析自己是在一间房间内。头上的罩子把他遮了个严实。
他悄悄动了动酸痛的肩膀,奈何胳膊被严实反绑在背后,动弹不得,已经麻痹了
他脸贴在地上,以此来缓解他的眩晕。
而为何他会如此狼狈出现在这里,这一切还得从昨晚说起。
自从听了飞鱼的话,他便坐立难安,或许是心里豁然开朗也或许是愧疚难当,他盯着烛火一点点熄灭,却燃起了希望。
他想,自己该与秦煦说明白的。
就像飞鱼说的,有什么误会,解开不就好了吗?解开了,他还能做回谢长柳,他仍旧去给父母报仇,却再也不会与秦煦生误会。他们携手并肩,整顿朝堂元党,替谢家沉冤昭雪。
他已经计划好了重新开始。
待坐到天方初亮时,他揉了揉熬了一夜的干涩的眼,打定主意去寻秦煦说个明白。
哪知去了秦煦住处,屋子里却是一片漆黑,显然人不在,床铺都冷得似乎人一夜未归。
近日秦煦繁忙,他是知晓的,只是不知他已经忙到夜不归家的地步。
在房中坐了会,仍旧不见人归来,才要准备回去等等。
可他还是没来得及走,房中就窜入了几个蒙面刺客,进来二话不说的就与他缠斗在一起。
他由于双脚被禁锢,又没有趁手的兵器,顶多与他们交手两个回合,终究是双拳难敌对方人多势众,败下阵来。
他后脑勺承受了一记重击,视线便变得模糊不清,再醒来时,就是如今这般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况了。
在他回顾期间,直到房间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接着谢长柳头上的罩子被拿开,他却没有着急睁眼,依旧装作昏睡的姿态。
“是他吗?”有人蹲在地上观察着谢长柳的模样,他都能感受到喷洒在脸上的呼吸,似乎夹杂着一股韭菜味。
那人比着他的模样又和画像几番对比,却是拿不定主意。
“太子我们谁也没见过,但瞧他这模样,应该是吧。”
画像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上面的人做了简单的半身临摹,眉眼单调,只是看上去为人倜傥雅正,品相不凡。
几人一合计,都自信是抓到的太子,准商量着能讨多少赏银。
此刻谢长柳才明白,原来他们目的是秦煦。
他有些庆幸,秦煦没有在屋内,被绑的是自己。
窸窸窣窣间大门被人大力撞开,一看似头子模样的人阔步进来,几人纷纷迎合上去。
“人抓到了?”
“是呢,老大,镖局给的那批人不错,手到擒来。”
“原以为那太子身边固若金汤,没想到一路畅通,万金之躯就是不一样,没两下就给撂倒了。”
有人指着谢长柳,言语间尽是得意。似乎抓住秦煦,对他们来说是件很光彩的事情。
谢长柳听着他们的对话,轻轻放缓了呼吸,他有种预感,这个被称呼老大的人,并不简单。
慢慢听见嗒嗒的脚步声逐渐向自己靠近,他手心都出了汗。
那人朝着谢长柳走去,只盯了几眼,似乎是在辨别身份。又踢了两脚谢长柳的腿,想看下人是死是活,结果他脚上那镣铐就磕在了一起,毫无预兆的发出清晰的响声,这在狭小的暗室里格外清亮。
他们被声音吸引,定睛一看,只见谢长柳脚上还拴着铁链。
身上还戴着刑具,这哪里是什么太子!
那人顿时恼羞成怒的指着身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几人一通臭骂。
“是个屁!你们费半天功夫抓一个犯人干什么?都戴着脚镣没看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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