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声声这副委委屈屈,柔柔弱弱的模样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与方才掐着她脖子要毁她脸的模样差之千里!
许清月脑海里不断回想着许声声的两幅面孔,一时之间,将自己手心掐出好几个印子,又碰到了剥栗子扎出的血点,疼得偷偷倒吸一口凉气。
许玮伦看着自家闺女,怯怯的表情,也没有从前看他那般孺慕之情,一时之间心疼的说不出话来。
“闺女,昨日是爹爹的不是,爹爹错了。”许玮伦心疼的摸摸闺女的小脑袋。
与此同时,许声声院子里年年过来回禀:“小姐,姑爷给您带回来一个大箱子,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敢擅作主张。”
“那回院子,打开瞧瞧。”许声声眨眨眼,慕今朝已经送了她一颗血珍珠了,这一大箱子又是什么东西。
说实在的,簪子首饰,脂粉罗裙她有太多了,着实是没什么想买的了。
“爹爹也过去看看,清月丫头一起吧,你们姐妹俩也好说说话。”许玮伦笑呵呵。
许声声挑了挑眉。
等到了院子,许声声吩咐年年将箱子打开,整整一箱子的胭脂水粉!各种各样的水粉盒子,浓墨重彩,深浅相宜,极为震撼。
但所有的胭脂水粉都是折枝梅花的图案盒子。
只怕是将这样式的胭脂水粉都送来了许府,许声声也是哭笑不得。
许清月更是一口气差点没上得来,好大的手笔,这些胭脂水粉最起码都要花去五六百两的银子!
就仅仅是许声声用的胭脂水粉都足够支撑她生活一年有余了,她忍不住将手帕都攥紧了。
好想要……
许玮伦看了自家闺女一眼,又看了看孤苦无依的清月丫头,语重心长跟许声声开口:“闺女。”
许声声抬眸看他,水眸顿了顿,分外清澈。
“爹爹想了一下,小朝给你买了这么多的胭脂水粉,声声用不完不是纯属浪费了,不若分给清月一些,爹爹看这些都不是许州铺子能有的,清月丫头想必也未曾接触。”
许清月隐隐有些激动,这些都是上好的东西,她就是不用,拿去卖钱也能卖不少。
许声声眨了眨眼:“爹爹是要我把胭脂水粉匀给表妹?”
许玮伦咳了咳:“声声啊,这用不完放着也坏了不是?爹爹听说清月还帮小朝给你剥栗子,自家姐妹,不用分得那般清楚。”
自家姐妹,不用分得清楚?
许清月动的心思真的不用分清楚吗?
许玮伦在公事上什么都分的清,可为什么落在许府的事,他就分不清了呢?谁哭两嗓子,谁可怜一些,她就该将自己的东西让出去?
是她的,她不想让。
更何况,这是慕今朝送给她的,不是送给其他任何人。
许声声孤零零一个人站在一边,嗓音软糯又让人心疼:“爹爹从前怎么不说让声声将东西让出去?如今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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