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是大非面前,有多少人能保持自己的立场不动摇?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又有多少人会坚定自己的初心不改变?
即使是夜里,衙门的大牢内也是哭喊声一片。一间牢房的门虚掩着,苟知县身着官服喝的大醉,老乞丐也是一样,两人将那几坛酒喝了个干净。
“知道那几坛酒是谁送的吗?”苟知县喝的双颊泛红,眼神迷离,他指向扔在地上的几个空酒坛子。
老乞丐摇头,他也醉的不轻。
“就是那个没了脑袋的王公子送的!据说皇上也喝这酒……”苟知县呵呵笑着,说话越发放肆,不过很快就收敛了,他继续道:“我要是不收,就是驳了他面子,也是驳了京城那位的面子。我要是收了,就是欠了个人情,这个人情是要还的,还的时候可能就不是这几坛酒能搞定的!”
“所以你还是收了!”老乞丐说着,抱起最后的一坛酒,伸手一拍,打掉口部的泥封,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人就这样一边喝,一边醉醺醺的聊,他们没有想之后应该如何,就是单纯的珍惜酒醉的时间。
……
沈义,谢温在破庙中坐了很久,他们现在的重心转移到了那颗人头上。
沈义自刚才打坐之后,胆量也变大了许多,他将包人头的布又打开,左右仔细端详了一阵,依旧没有什么新发现。
“要不然扔了算了……”沈义沉思了半晌最后提议道。
两人其实早就想将这人头扔了,只不过想到人命关天,又觉得扔了愧对良心。仔细琢磨了一阵报官明显行不通,至于靠两人的智力推理出凶手,更是天方夜谭。
沈义其实很想推理出凶手之后,摸摸鼻梁,很装逼的说一句真相只有一个,但可惜他不是那个动漫角色。
沈义的提议,谢公子举双手支持。破庙里四面漏风,也没有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在这里藏人头不靠谱。
两人提的装人头的包袱,鬼鬼祟祟出了小庙,谢公子十分警惕的四下望望,确定周围没人。沈义提着人头在后跟着,也提高警觉。
“唉?”沈义忽然好奇的小声叫了下,谢公子被唬的一惊,紧忙转过头去问:“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没事……”沈义摇头小声回应。他认为刚才那一刹那的感觉应该就是错觉而已。
就在刚刚沈义提高警觉的时候,猛然间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仿佛有一部分出离了身体,那一部分意识散布在身周围,将周围的东西笼罩其中;凭借那一小部分意识,他能清晰的感应到身周围一切景物的变化,包括一只虫子的跳动,但这种感觉也只有一瞬间,几乎是刹那便逝去了。
两人鬼鬼祟祟行至破庙旁一处空旷的菜地,这菜地应是已经荒了许久,菜叶枯黄,且杂草丛生。
沈义想试试自己的能力如何,在地上徒手挖坑,没几下就挖了半人多深。
谢公子扶额,“是埋人头,不是埋咱俩!”
沈义听此,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随后若有所思起来。
谢公子将土又填了一半,再把人头扔进坑里,埋上,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着把人头埋的浅一点,将来还有可能重见天日,到那时,就与两人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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