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恪……寻逸越想这个名字越觉得熟悉,他绞尽脑汁思索着之前到底在哪里见过。后来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登船乘客的名单中见过操恪这个名字,而且这个人还是幸存者之一。他记得资料上显示操恪现居滇南省大理市,男,今年65岁。
寻逸转念一想,操姓本就少见,叫操恪的人就更少了,今天自己在这里听见这个名字……应该不可能只是个巧合。
寻逸转过头去,追问:“学长,你说的那个病人多大岁数了。”
何敬远想了一下:“这、这、这个我记不得了,怎么也得有六十五六岁了吧。”
“男的么。”寻逸又问。
“一、一、一个老爷子。”
年龄和性别都对上了。
寻逸望着何敬远,问:“今天聚餐结束后,你能带我去见见他么。”
“你、你、你们之前认识?”何敬远有些诧异。
“学长,该下车了。”寻逸没回对方的话,起身走到车门边刷了公交卡。
寻逸他们找到那家火锅店的时候,实验室里的其他同学基本上都到齐了。火锅的锅底已经烧上了,菌汤配三鲜汤,腾腾地冒着热气,弄得寻逸的眼镜上一片白茫茫的雾,服务员见了,很周到地递过来一次性眼镜布。
华晨霖见人都到齐了,鼓动学生们点一些菜和肉来涮。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装装样子,谨遵老师的教诲,假惺惺地点了些蔬菜、薯类和菌藻类,后来实在按捺不住食肉的天性,鸭舌、肥肠、腰片、酥肉、虾滑通通都招呼上了。
不知道谁点了一份血旺,正好摆在寻逸面前,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弄得他胸口一阵阵地发闷,心跳也加快了不少。他赶紧示意服务员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喝完后才缓了过来。
何敬远见了立刻把那盘血豆腐端到了远处,又让几个师妹把它们速速下到锅里,赶紧消灭掉。
聚完餐后,大家又订了ktv包间唱歌,奈何何敬远实在五音不全,一首能拿得出手的歌都没有,只好带着寻逸先撤了。
二人坐公交往人民医院赶,到了地方,何敬远仍对刚才血旺的事儿耿耿于怀:“学、学、学弟,你没事吧,他们忘了——”
寻逸推了推眼睛,打断他:“没事,不是鲜血,还好。”
“对、对、对了,你跟操恪是什么关系,为、为、为什么要找他?”何敬远边走边问。
寻逸避过对方的目光,低声说:“我有些事情要问,麻烦学长带一下路。”
何敬远抬手一指门诊大楼后面一座二十几层高的建筑,说:“那就是。”
一路上何敬远喋喋不休地给他的学弟介绍着他们医院的各个科室,偶尔也提上他那个古怪的病人几句:“操恪他、他、他是糖尿病肾病,到燕京来看病的时候已经是第iv期了,现在进展到第v期,症、症、症状跟尿毒症没什么两样,只、只、只能靠血透维持着。”说着,他推开了病房的门,偌大的房间里摆着三张病床,每张床的右侧都立着台血液透析机。
挨着窗户的病床被半支起来,上面靠着一个一头白发、眼窝凹陷的老人,整个人瘦得不成样子,单从外表上来看没有八十岁也至少有七十岁了。老人瘦骨嶙峋的右臂上插着两个管子,连向旁边的透析机,另一手上攥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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