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是一路哭着跟季柏尧去医院的,可怜季柏尧都快痛晕过去了,还得安慰身边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姑娘,强撑着说:“没事没事,不过一点小伤。”
他自己知道,不是小伤。
医生一看拍出来的片子,就戳了戳片子某个地方:“这个地方轻度骨折。”
宋念眼睛通红,紧张地抓着医生急问:“很严重吗医生?要动手术吗?”
问着问着,眼泪又快要掉下来。
季柏尧用完好的手捏捏她的掌心,示意她放心,然后就听医生用平板的声音说:“手术倒不需要,需要石膏固定,这段时间,切忌剧烈运动。”
“那要打多久石膏呢?”
“每个人恢复的情况不同,一般来说,一两个月就能让骨头长好。耐心养伤,没什么大问题的。”
医生权威发话,宋念悬着的心也就落地,一个多小时前的惊魂经历仿佛还在眼前不断回放,她兴奋地等他来接她收工,回头见他已经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心里一高兴,完全忘了自己站在多危险的地方,脚下一不留神就滑了下来,她一声尖叫,以为自己完了,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自己的厄运,结果却发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接住,紧接着他们一起摔倒在地,而她自始自终都被他抱在怀里。
她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
她当时大脑空白,只记得心里反复着一句话:这个人,原来是这个人。
在急诊室折腾到很晚,季柏尧因为疼痛脸色一直不好,吃了点止疼药,当晚留院观察,宋念自然二话不说主动留下照顾。
第二天季柏尧在剧痛中幽幽醒转,想起昨晚的种种,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微转头,见到乖顺地趴在他身边的小脑袋时,顿时觉得情有可原。
他抚摸她的卷发,眼神颇为复杂地看着熟睡的她,在他还未来得及反省的时候,他已经为爱昏了头,过早就缴械投降,可是她呢?
她躲在无人的小房间里为她的师兄默默垂泪,只是因为他快要死了吗?
季柏尧眉头紧锁,陷入深思。
宋念本就睡得不安稳,他这一番细小动作,自然把她弄醒。
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清晨有些胡子拉碴的季柏尧,怔怔的,还有些分不清状况,随即清醒,看着他上了石膏的手急忙问:“怎么了?是不是疼得睡不着?”
季柏尧摇头笑,昨晚他确实睡得不好,却也不想让她内疚,只是敷衍:“还好,该醒了。”
宋念看他略显疲惫的表情,立刻也明白他在说谎,内疚凶猛袭来,心里酸酸的,像犯了错的小孩耷拉着脑袋:“我……真的很对不起。”
她的表情别扭,“还有……那个……谢谢你。”
季柏尧被她的孩子气给逗笑了,板着脸问,“就说声谢谢这么简单?”
这下轮到宋念吃惊,“啊”了一下,意会他的意思,忙殷勤道:“接下来的时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榆木脑袋?
季柏尧在心里无奈叹气,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眸子里跳动着笑意:“我都英雄救美光荣负伤了,要个morningkiss总不过分吧?”
宋念一听脸上就红霞飞窜,扭扭捏捏又有些笨拙地说:“我……我还没刷过牙呢。”
“我也只能将就了。”
宋念生涩地瞪了一眼他,飞速地瞟了一眼病房门,像是壮士就义一般弯腰迅速在季柏尧的脸上蜻蜓点水了一下,刚想起来,谁知一双手已经钳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她被迫压在他的身上,两人紧紧贴着,彼此的呼吸也交缠在一起,就连胶着的目光也灼热起来。
宋念望着离他咫尺的男人,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战栗,她的心跳得厉害,然后听到季柏尧用低沉的嗓音说:“答应我,再也不爬那么高了。”
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关心,宋念心一热,乖顺地趴在他的胸口,郑重承诺,“嗯,我答应你。”
当天季柏尧受伤的消息不胫而走,好在和润管理体制完善,大BOSS的个人健康问题并没有影响整个公司的运转,他干脆在家办公,也方便休养。
在大溪地度蜜月的尹亮婉侬夫妇特地打电话给宋念,恭祝她顺利以屌丝身份攻下季柏尧这个高富帅,据尹亮的内部消息,和润上下已经到处流传着她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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