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早知道了。”毛泰久吊儿郎当地举步上前,看着终于变了脸色的毛基范,不由地笑出声来,“原来你也会怕啊!”
毛基范看着快要笑抽过去的毛泰久,顿时恼羞成怒地吼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倒是你,一副很是惊讶的模样,怎么?你是没有想到我会想杀人,还是没有想到我会杀你?”毛泰久伸手从办公桌上的笔筒里拿起那把拆信刀,随手把玩。
“你在说什么话!”毛基范拍着桌子,双目圆瞪,极其愤怒,却又碍于毛泰久手上的拆信刀而不敢动手,“我们是父子,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会为你摆平,但你要清楚失去我,你会失去什么?”
“失去什么?财阀公子哥的身份?钱?地位?还是你自以为是的关心?”毛泰久挑着眉,眼里透着一丝轻视,他原本以为毛基范真的一如他表现得那般就是个‘王’,现在看来面对死亡,他跟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
毛基范看着毛泰久这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样,心中怒气更甚,在他看来,毛氏集团就是他的王国,“那觉得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你以为没了毛氏继承人的身份,你还能安然无恙。”
毛泰久冷笑一声,很是不屑地道:“你觉得我对你出手是为什么?想要夺权还是想要报复?不,什么都不是,我只是单纯地想要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对,只有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才能从根本上得到解脱,那个犹如恶魔般的梦魇才能真正走向结束。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毛基范看着目光越来越冷的毛泰久,突然发现他所做的一切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想要他的命,“你以为你杀了我你还能逃脱不成?”
“我若是没有万全的把握又怎么会对你动手。”毛泰久说笑的同时,突然将手中的拆信刀捅进了毛基范的脖子。
“嗬……”毛基范痛苦地捂着脖子,他没有想到自己最终是死在自己儿子手上的,他曾以为这世上无人可以决定他的生死,除了他自己,而现在他不曾放在眼里的儿子真的要了他的命。
毛泰久看着从痛苦挣扎到静止不动的毛基范,他以为自己会痛苦会后悔会不舍,但事实是除了解脱,他旁的情绪都没有。
静立片刻后,他利落地打扫书房,没有刻意抹去自己的痕迹,却带走了那把拆信刀。
叶雪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不意外毛基范的死,但意外毛泰久的速度。她看得出来毛泰久的内心很挣扎,不然他不会犹豫这么久,更不会挑跟毛基范有关联的人动手,可是现在他就仿佛突然之间想通了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结束了这一切。
“真的想通了吗?”她不对他的行为和选择做任何的评价,有道是莫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她没有体会过的,她不发表意见。
“等结束一切,我带你出去旅行。”毛泰久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叶雪明白,最终他会下定决心,其实也是因为她。
“好啊,等一切结束,我们就出发。”
甭管是不是因为她,叶雪只知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去追究原由,其实并没有什么作用,他们要在乎的事情的结果。因为只有结果好了,这期间不管是失去的似乎都可以忽略不计。
相较叶雪和毛泰久,武镇赫和姜权酒的日子就难过了,这案子一个接一个地发生就算了,死得还一个比一个有权势,且让他们满是怀疑的对象又是死者的儿子,这剧情还真是难以运转。
事实上要是有证据的话,管他怎么离奇,管他怎么难以让人相信,他们都可以结案,但事实是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就算凶手真的是被害者的儿子,他们也无法将他定罪。
“接下来该怎么办?”最有嫌疑的人就在眼前,偏偏他们无法定他的罪。
“先盯着他,只要凶手是他,咱们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武镇赫一直相信这世上但凡做过的事一定会留下痕迹。
姜权酒看着斗志昂扬的武镇赫,心里却不容乐观。现场是她亲自调查的,里面也确实有毛泰久的指纹等痕迹,但也有别人的,若是要以此定罪的话,这书里出现过的所有人都要被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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