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沉默片刻,轻声解释道:“姐姐,我其实跟你暗示过我的身份的,但是你不相信。”
秦洛微微一怔。曾经的记忆,也逐渐浮了上来——“可我不喜欢穿商场的西装,我只穿高定的。”
……“……我本来就是谢家人啊。”
“此谢非彼谢!京城那个谢家可怕得很,听说就连陛下都要礼让三分的,那种家族是你能碰瓷的吗?要是惹恼了他们,你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洛:“……”所以,他从没想过要隐瞒他的身份,一直以来都是她自己太蠢了,所以没听出他话中的重要信息?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天的闷气,生了个寂寞!她沉沉地吐了一口浊气,跟他道歉:“对不起,是我自己太自以为是了,没能听进去你的话。”
谢琅摇了摇头,“你不用因此对我道歉,一开始你没听明白是事实,我后来有意对你隐瞒也是事实。不过对我来说,谢家嫡孙这个身份一直都是最不值得一提的,所以才没有放在心上。”
“行,那我们把这件事揭过吧。”
秦洛抿了抿唇,“我今天过来找你,本来也不是奔着兴师问罪来的,而是为了你的身体。”
谢琅眸光一闪,“我的身体?”
“嗯。”
秦洛看着他,“墨希说你吐了很多的血,我问过外公外婆了,他们也亲口证实了,你那天除了晕倒,也还吐了血。谢琅,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她一双杏眸清凌凌的,带着严肃的审视。谢琅知道大概瞒不住她了,嗓音沙哑,“你真的想知道?”
“嗯,我想知道。”
秦洛看着他说道:“我希望这次你对我说的可以是坦言,而不再是有所选择的隐瞒。”
谢琅垂眸沉默了许久,终于轻轻地道:“我中了毒。”
秦洛一怔,“中毒?什么时候的事?”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因为发现得太晚,已经没有办法再拔毒。随着时间的流动,体内的毒素也在渐渐往五脏六腑的深处而去。”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苦涩,“姐姐,我已经病入膏肓了。”
闻言,秦洛放在腿上的十指不由蜷了起来,“这就是你搬走的原因吗?”
“嗯。”
既然答应她要坦言,他也就没有再多隐瞒,“因为不想让你们看到我垂死的狼狈模样。”
秦洛的声音微微颤抖,“你……还有多少时间?”
“不清楚,也许是半年?也许是一个月?或者再少一点,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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