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御丞把头贴在南珈腹间那里,两只长臂环住她的腰,头蹭了两下,姜御丞就望着桌上的那半杯水,什么话也不说,南珈静静地低头看他,手搁在他肩膀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他的温度传入指尖。
过了会儿,沉默许久的姜御丞动了动身体,问南珈:“珈儿,我这样靠着你,觉得累吗?”
“不累。”南珈说。
“其实我刚才见到我母亲了,风禾咖啡的老板,北墨应该都跟你提过,”姜御丞沉静地说着,“所以才会是现在这种样子,我自己也讨厌。”
南珈抿抿唇,呼吸放轻,手往前伸,摸了摸姜御丞的头,声音软软的:“哪有,一点也不讨厌。”
姜御丞粲然一笑,两只长腿搭上沙发,翻个身,换姿势抱南珈,脸埋在南珈的衣服里好一会儿,鼻间尽是淡雅的香气,他喜欢的味道,清俊的脸从衣服里露出来,正好撞进南珈温柔的眼眸里,有什么东西密密麻麻地缠上了他,心头动荡沉浮,他一瞬失神,转而道:“我想靠着你眯会儿。”
“嗯。”南珈点头,见他没方才进屋那般冷了,心里才添了几分轻松。
姜御丞松开手臂,再翻身面向纯白的天花板,后颈垫着南珈的大腿,南珈怕他垫得不舒服,就说:“我拿个靠枕过来吧,这样要舒适些。”
“不用,”姜御丞说,“就这样,挺舒服的。”
好吧。
南珈笑了笑,姜御丞已经闭上眼睛,屋内的窗帘拉开了一半,有薄薄一层光在他脸上浮动,更加凸显出他深深的脸部轮廓,昨晚没机会看清楚,原来姜御丞睡觉的时候是这样,唇紧抿着,眼尾狭长,眼睫毛很密,偶尔一颤一颤时很是好看。
外面的雨早在南珈跟踪的时候就停了,现在的天空阴沉沉的,黑乌乌的云层低低往下挤压,仿似要把剩下的空间全部占领。
南珈望望外边,视线又收回来,手顿然却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有些无措,放在胯两边吧,坐得太过规矩,肯定没多久就会浑身发麻,总不能搁在姜御丞头上,他会睡不着的。
专心出神的南珈就这么盯着姜御丞,姜御丞好像有感知力一样,突然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珈儿,你再盯着我看,我会不好意思的。”
南珈囧:“。。。。。。你怎么知道?”
“我能从对面的玻璃倒影里看见你。”
南珈无言,眼神落在对面,真的能看见。
姜御丞弯弯嘴角,身体侧向沙发,把她无处安放的手拉到眼前,软唇便贴上她的手背,她微微一怔,姜御丞吻了下,唇才离开,之后人就没了声儿。
南珈再偷看他一眼,抓着自己的手不打算放了,南珈也欣然,背缓缓贴紧沙发,正好舒舒服服地坐着,静静地守着他。
——
连续三天都是雷雨天气,实在天公不作美,山庄周围能看风景的地方都没去成,本来想提前离开,但因为一开始就订了五天的房间,退款只退三分之一,大家便一致决定要住到时间结束,不然就亏了。
于是南北墨提议把俱乐部里能玩的全玩个遍,花了一天的时间,南珈这辈子都不想再进俱乐部这种地方。
不过吃得挺好,姜御丞每次都会先给她点好想吃的,然后再让南北墨那只饿狼点,南北墨一看菜单就觉得自己什么都想吃,因此狠狠宰了姜御丞好几顿。
南珈看不下去了,她和江以眠至少请大家吃早餐和下午茶,这天吃午饭的时候南珈就同南北墨说:“这顿到你买单了,不准耍赖。”
“我又没蹭你的,你激动什么?”南北墨冲南珈做鬼脸,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二丞的钱又不是你的,我蹭蹭怎么啦,你这个小跟班都开始管钱,以后还得了,我要跟二丞告状!”
“管钱的是小媳妇儿。”姜御丞推开门走进来,把两瓶酸奶放桌上。
小媳妇儿这个词……
南珈心一跳,就不争气地微微热了耳根子。
“是啊是啊,”被酸奶收买的江以眠附和着,眼神凌厉地看向南北墨,“就你有嘴一天叭叭叭的,一会儿你要不买单,我揍死你!”
南北墨双眼马上瞪得浑圆,盯住江以眠的拳头,要真揍起来,他占不到多少便宜,忙认怂:“大姐我错了,今儿我买单!咱俩aa好不?”
江以眠斜眼,南北墨色变改口:“我开玩笑的,别那么认真嘛,我一个人付,就这顿饭钱,小意思。”
江以眠暗笑,确实小意思,一桌下来五六百呢。
姜御丞拧开酸奶瓶盖递给南珈,垂眼便见南珈的耳垂有些红,眸色微动,不知是笑还是怎么,就在她旁边坐下,像是要故意招惹她似的,借着宽大的桌布做遮挡物,悄悄把钱包塞到她手里面。
南珈立即惊讶地抬头看姜御丞,姜御丞往她这边稍微倾了倾身体,碰到她的肩头,小声说了句:“管钱。”
“。。。。。。”
姜御丞也太会跟话题了,虽然是拿她跟的。
南珈飘飘然,一时间不知道要把钱包换回去还是就拿着,姜御丞挺自然地抬手将她挂在耳后的头发放下来,遮住了通红的耳垂。
幸好没扎头发,不然她很可能会红到午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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