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末直接回到了客栈,他知道自己背后有人跟踪,这显然是不符合商业规矩的,顾末知道暗楼的主人是谁,也知道这么做的含义,所以他没有停顿,等他在房间里坐稳的时候,清晰的感到了门外不远处的气息。
顾末从怀里拿出那张纸,里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一段字,顾末一目十行将内容看完,目光停在一个人名上,微叹一口气,将纸在手上一撮就变成了粉末掉在地上。
第二天,等到暗探发现不对,悄悄的探了进去,却发现房间空无一人,暗探一惊,急忙在房间查寻,他走到床边一摸有明显睡过痕迹的床铺里面,却发现早无温度,又在匆匆探寻了一遍,确认没人在房中之后,暗探才急忙去向自己主人报告。
而另一边,某栋府衙的主人正在大发雷霆,他穿着一身单衣,手里有一副画像,他怒斥跪在面前的人,指着画像不停的说着什么,然而他对待画像的态度却异常的小心翼翼。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
皇帝已年老,一日不如一日,近年来更是沉浸于美色,愈发不可收拾。
如今的东宫太子乃是皇帝五子,也是嫡子,皇帝当年和皇后鸾风和鸣,太子一出生就立为太子,可太子打小从娘胎里落下了病根,导致性格孤僻,长年居住东宫不出。
除此之外,皇帝还有八位皇子,几位皇子年龄相近,这皇位之争在私底下非常的激烈。
在这几位皇子之中,呼声最高的应属大皇子、二皇子、以及六皇子。
大皇子乃皇帝长子,曾经备受期待,长年在外征战,创下了赫赫战功。
二皇子天生的君子风范,不少臣子私底下认为他乃是一代贤君。
而六皇子是皇帝最宠爱的皇子,如果不是太子的母亲是皇后,东宫之外怕是早已易主了。
许慎皱着眉在纸上写下太子、大皇子、二皇子以及六皇子的称号,他重生之后,一直打算为自己的恩人登上皇位,在他看来那个位子唯有恩人坐上去,才是最合适的。
不过这几位皇子却都是不容小看的人物,他虽未活到新皇登基,却也知道那时夺嫡之时几人的手段,无论哪个的心机都让心惊,不过……许慎松开了眉,现在他有了最大的保障。
许慎抬起头,双眼里带着坚定,无论如何,他都要亲手将大皇子送上皇位,否则他不仅上一世白活了,这一世也是白活。
门外传来敲门声,打断了他的雄心壮志,他说道:“什么事?”
“公子,有一人求见。”
许慎有些疑惑:“何人?”
门外的小厮有些吞吐的说道:“此人、此人自称大皇子的使者……”
许家只是普通商户,突然有皇家到访,把小厮吓得不得了,生怕把人得罪,只得赶紧来求自家的公子快去,莫要让人家觉得受到了怠慢。
许慎心中一惊,连忙收拾打理自己,匆匆的打开房门,就往大厅走去,一边走一边询问小厮来人的音容相貌。
而被许慎留在房中的那一张,被他打开房门后的风吹起,落在了地上,四人的名字,唯独大皇子的被单独写在一旁,而且格外的端正,一笔一划都是小心翼翼。
许慎急匆匆的赶到大厅,他一眼看去,只看到了端着茶杯喝茶的人,其余的人在他眼中全然是看不见了。他欢喜的走了进去,脱口而出的想喊大皇子的名讳,却在脱口的一瞬间发现改口叫道:“黄公子。”
许慎向他行礼,坐着的男人连忙站了起来,扶着他的手:“贤弟,许久不见。”
此时,前来徐家正是大皇子本人,许慎和大皇子一起入座,他迫不及待的开口:“公子怎么来了?前不久还听说是在南方。”
大皇子微笑的看着他:“这刚刚回京就来见贤弟了,贤弟怎么又叫我公子了?”
许慎脸一红,开口唤道:“恒、恒哥……你莫要取笑我了。”
凤恒正经的点了点头:“那就不取笑了。”
两人所指刚好是这称呼之事,许慎自觉不配与大皇子称兄道弟,每次凤恒一说到这个,他既是惶恐又是欢喜,脸闹得通红,而凤恒不知为何,老喜欢拿称呼打趣他。
两人几个月不见却也未产生隔阂,笑言了一段时间,许慎才想起小厮前来之时,那声大皇子的使者到访,不禁问道,他与恒、恒哥心有灵犀,至他到这京都做生意之后,两人见面都是掩人耳目的,如今如此大张旗鼓莫非是?
大皇子爽朗一笑,站了起来,对着他鞠躬:“我想请先生入府当谋士,先生意下如何?”
许慎一愣,连忙站起对着凤恒鞠躬:“在下自当为殿下鞠躬尽瘁。”
凤恒满意的抬起头,将自家贤弟拉起来,满心都是愉悦,他的小贤弟太过光芒毕露,引得不少不少人都在关注他,他知道两人密谋之事掩人耳目私底下来做或许更好,但他却忍不住的昭告天下,这人是他的。
想到两人所密谋之事,凤恒忍不住心中微叹,他这举动是彻底把许慎拉入他的阵营了,一旦他夺嫡失败,许慎也绝不会善了,他纠结了数月还是忍不住来接走许慎,他已经知道松不了手了。
许慎察觉到凤恒的微微沮丧,心思一转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他握紧凤恒的手,看着他的眼说道:“我甘愿的。”
凤恒笑了起来,反手握住了许慎的手,两人开始说起来分别数月的日子,当凤恒说起这次征战之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叫向外面:“连泽你进来。”
许慎看去,一直被他当成背景板的门外走进来一个侍卫,还是个英俊的少年郎,他走了过来之后向两人行礼:“殿下,许公子。”
凤恒点了点头,对着许慎介绍:“这是连泽,我这段时间在军营中发现的,武功很不错。”
大皇子一向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既然介绍给许慎了,必然已经对此人放心,许慎眼里带着些微审查,他前世并未听说过此人,这人又是从哪冒出来的,他看着连泽,这人老实的垂手站在他们面前,凤恒对着许慎多讲了一些关于连泽的战功,每当凤恒夸赞之时,他发现面前的少年都有不好意思,然后说道:“殿下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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