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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第1页)

又飞了一会儿,白子画忍不住开口:“小骨,若你想知道东方彧卿转世何处,想去看望他,师父不会阻拦你,我可以与你同去。”“师父,东方他既已喝了孟婆汤,早就忘了前尘往事,重新开始新的人生,我何必去打扰他?”花千骨又琢磨了一下,斜睨了白子画一眼:师父竟然同意她去找东方?怎么隐隐嗅到了酸味?她打趣的说:“师父啊,咱们晚上回家吃饺子可好?”“好。”“那个,不用蘸醋了。”“不用蘸醋?为何?”“因为啊,有人已经吃了很多醋了!”

白子画这才明白过来花千骨是何意,这个小徒弟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打趣起师父来,一时气结却偏偏找不到反驳的话来,白子画面上尴尬极了,厉声道:“小骨,你休要胡言!”花千骨竟然吓得心里一哆嗦,一下子御剑不稳,断念剑颠簸了一下,白子画紧紧搂住花千骨。她的背贴紧了他的胸膛,抱着这娇软的身子,白子画心里一下子释然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还好好的,她在他的身边。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任谁也抢不走她!”

考虑到白子画已经丧失功力变成了凡人,一日三餐必不可少,花千骨一到绝情殿就忙着去做饭了。白子画独自站在露风石上俯瞰千山,此时已是傍晚,因为没有太阳,景色暮雾如烟,更增添了一份美感。“师兄。”不知什么时候笙箫默来到了他身边,没了仙力真是很不方便。白子画侧头看了看笙箫默,从身上拽下了掌门宫羽递给了他:“师弟,我说过‘人有多大能力便要承担多大责任’,现在这个掌门只有你来做了。”

笙箫默后退了一步不接宫羽,说道:“师兄,你先别急啊,再想想办法,也许有可能恢复你的法力。再说,这个能力也不是单指武功和法力吧,胸怀、魄力、精神,现在六界之中还有谁能比得上你?任谁做这个掌门都不会有你更能使人信服。再说了,其实现在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你没了法力,这要是突然间掌门换人恐怕长留弟子们也会适应不了,再胡乱猜测谣言四起就不好了。”他凑近白子画,眼睛闪着狐狸般狡猾的光芒:“师兄,你放心,各项事务我可以帮你处理,但是这个掌门啊还得师兄你来做不可!对了,我会叮嘱一下幽若,你没了法力的事情我们先瞒着,我也会找找看有没有恢复你法力的办法。”白子画闻言又默默将宫羽悬在了自己的腰间。

“对了,师兄,为保证安全要不要派清流带些弟子来保护你和千骨?”白子画摇了摇头:“不必,清流能对付得了的,以小骨今时的法力和剑术足以应对。”笙箫默暗吃了一惊:足以应对?他知道师兄不是夸大其词之人,既然这么说那意思就是千骨的能力已在清流之上了?想起火夕他们提到过的两人双剑合璧的剑法,又见过花千骨一人练双剑,他已猜到些端倪,点头道:“那好吧,也免得外人生疑。”

笙箫默继续问:“师兄,你为何最后选择了千骨将极烈刃推出?”白子画目光深邃的看着远处:“自从上次我刺了她那一剑之后曾多次问过自己,为何不选择相信她?其结果是我失去了她而六界也差点毁灭,今日她之前说的那番话让我更加坚定——我应该相信她。”笙箫默想起花千骨说的是:“我不相信正,不相信邪,我只相信你!”也正是这句话将白子画从堕仙的魔魇中拉了回来,不由得羡慕的说:“是啊,信任是相互的,相互信任才能使心越靠越近。”笙箫默说完想起了自己和紫潾,脸上不经意间露出黯然神伤之色。

静默良久,笙箫默悠悠的说:“师兄,想不到最终是千骨的善良拯救了她自己和六界,她虽然失去了神身却没有失去神的品格。师兄你别笑话我,我那句‘嫂子’真是发自内心叫的,虽然我一直在侧见证了你们之间的感情,但是以前我始终以为是千骨的可爱和在绝情殿与你朝夕共处的温暖,打动了你这块寒冰,从心底里我从没觉得她配的起你。今天我才算真正看清楚,千骨她长大了,虽然在法力和能力上比你——哦,以前的你——逊色很多,但是她的善良和在大是大非面前的担当已经足以与你比肩。”白子画没有说话,却把目光投向绝情殿厨房袅袅而起的炊烟之处,唇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没有经历过何谈懂得,没有失去过又何谈珍惜?

“对了师兄,你为何会放过了霓漫天?要是我就押她到十八层地狱去,永世不得轮回!”白子画看了一眼笙箫默,意味深长的说:“小骨说的对,只要心中还有爱,就可以被原谅。我见她看朔风时的神情,知道她心中还有爱。其实只要心中有爱,不只能做到放下和拿起,而是能够感受到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可以做到一切。因为我相信,善良的一面终将在爱的滋润下开花结果。”笙箫默双眼弯成两个温暖的小月牙:“师兄,你跟千骨真是——越来越像了!‘凤凰于飞,翙翙其羽’形容现在的你和千骨再合适不过了。”但是不经意间,他的眼底却流露出几分只属于他自己的寂寥和没落。

☆、250小剧场之十

250小剧场之十:无节操纯搞笑,非正文!!非正文!!!!

辞别了阎罗王,白子画和花千骨准备御剑回绝情殿,花千骨想起了当初白子画教她御剑时的情形,坚持站在了白子画身后。两人御剑而起,花千骨学着当初他的做法,顽皮的执起白子画的双手伸平,嘴里说教着:“御剑之术,在于调息,抱元守一,往复循环,以气御剑,以意控制方向,达到人剑合一的境——”“小骨!”话还没说完,白子画突然发现他们正向着某个小山岭上的大树撞去,却是因为白子画身材高大挡住了花千骨的视线,她又一心在“说教”根本没有看到。

只听哗啦啦一阵声响,花千骨只觉得脚下突然没了依托,脑袋撞上了白子画坚实的后背。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她情急之下连忙抱住白子画的腰身,怎奈他的衣服面料太滑,她差点滑落,赶紧又摸索着双手扒住了他的裤腰裤带。此时白子画双手握在了一个横着大枝丫上,两人一起悬在了半空中。花千骨小心翼翼的向下看了看:“还好,还好,不算太高。”

谁知道白子画飘逸的布质腰带根本禁不住她的体重,只听“啪”的一声裂帛的脆响之后花千骨已经摔落在地上,接着一团白色的棉质物蒙在了她的脸上。这边白子画只觉得腰间一轻,双腿一凉,他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心里一声哀叹:“收徒不慎啊,收徒不慎!”又羞又怒,胸中一阵气血翻涌,刚刚失去法力的他再也承受不了,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白子画悠悠转醒的时候,他已经身在地上,半躺在花千骨的怀里。花千骨见他醒来,马上破涕为笑:“师父,师父,你可算醒了!摔到哪里没有?可吓死小骨了!”白子画转头看了看花千骨手里紧攥着的物事,无语的眼望苍穹,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厉声道:“花小骨,师父没了法力,难道你也没了法力?还不快把裤子给为师穿上?!”

☆、第一百一十二章  酒后醉言

冥界,紫潾送完母亲回来不见了笙箫默和长留的大队人马,脸上有些慌乱,她猜到笙箫默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轻轻的低叹了一声:“该来的总要来。”紫潾回销魂殿后,没有点蜡烛,也没有用夜明珠,她一直在黑暗中等着他,等着他对她最终的判决。笙箫默从绝情殿回来后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寝殿,弹指点亮了蜡烛,看到紫潾愣了一下,他没有说话,却慢慢回身想往外走。紫潾几乎是扑到他身前拉住了他的袖子跪了下去:“默……”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不要走,不要离开我。”笙箫默缓缓回头:“紫潾,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到底为冥王做过多少事?上次师兄他们莫名其妙的陷入卜元鼎又被雪崩所埋是不是你?”

紫潾木然的点了点头,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缓缓的说着:“是我,冥王以我娘为要挟,寻找浮沉珠并用它去杀人是他让我做的,千骨和七杀圣君相识的详细经过是我告诉冥王的,尊上和千骨的行踪也是我通知他的,在雪山,是我配合冥王将尊上调开,也是我设下的幻境将千骨诱入卜元鼎中。可是——”她依然想为自己辩解和争取一下,紧紧拉住了笙箫默的袖子:“这些千骨和尊上早就知道了,他们已经原谅了我。”笙箫默听完之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很久才睁开,他的双眸已失去了光彩,眸底涌动着说不清的情绪:痛心,伤感,愤怒,怨恨……他一言不发,挣脱了衣袖慢慢转过身走了出去,紫潾无言的闭上了眼睛,泪雨滂沱。

笙箫默直接去了贪婪殿,向清流要了酒。清流以为他是要庆祝胜利,和两个弟子高高兴兴的搬了他的莲子酿出来,笙箫默一杯接一杯的灌着。十几杯酒下肚,他头昏昏沉沉的,又去倒酒,却倒出来几颗莲子。笙箫默仔细看着那莲子,嘴里嘟囔着:“清流,你看这莲子像我么?”清流愣了一下,他看出笙箫默不对劲儿,却碍于身份不敢阻拦他饮酒,更不敢多说什么。

笙箫默已然半醉了,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他用手拿着那莲子似是自言自语的道:“你看它外表饱满、光鲜、圆滑得很是不是?它心里却是这世间最苦的,有谁知道?这就是‘莲心暗苦,月意难圆’!这说的就是我啊!我从来也没敢想过居然会是她!你尝过背叛的滋味么?啊?她竟然瞒着我做过这么多对不起师兄和千骨的事,师兄他现在法力全失,成为了凡人。”“什么?尊上他失去了所有法力?”不仅清流大吃一惊,他旁边的两个弟子也吃惊的张大了嘴,他们只知道最后尊上用了很厉害的招数灭了冥王,后来再见面的时候印象里尊上面色是很不好,象是受了重伤,没想到竟然是法力全失。

“对啊,为了消灭冥王只能用神界的力量,那致命一击是他用自己的十重天内丹炼化的,只能用一次,只有一次机会。”突然笙箫默像是想到了什么,醺醺然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还有在雪山,她也是以我为借口将师兄他们引过去的,那时差一点师兄他们就……好,好,我最爱的人利用我去伤害我最敬重最信任的师兄,原来她说什么喜欢我,愿意嫁给我,其实她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利用我来接近他,套消息,给冥王做事。其实全他妈是做戏,什么喜欢我,爱我,都是假的,假的!笙箫默啊,笙箫默,你真傻,真蠢,真笨!枉你自诩聪明通透,哈哈哈哈哈……”他只觉得心很痛,原来蚀骨焚心之痛就是这种感觉。他不停的喝着酒,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麻痹一下,他的心才会不那么痛……

清流把烂醉如泥、嘴里含含糊糊说着胡话的笙箫默送回到销魂殿,紫潾连忙把他安顿在床上,一边灌着醒酒汤一边清理着他的呕吐物。笙箫默混沌中睁开醉眼看了看紫潾,突然坐起身,口齿不清但面色严肃的说:“紫潾,有夫笙箫默,因本妇相助冥王做恶,多有过失,铸成大错。笙箫默情愿立此休书,任其改婚,永无争执。”说完又倒在了床上,紫潾睁大眼瘫坐在地:“什么?默,你,你要休了我?你曾经答应过我,无论我做过什么不好的事你都会原谅我,不离开我的。”她轻轻走上前去,笙箫默已经呼吸均匀的睡着了。紫潾默默流着泪给他盖上了被子……

长留山,绝情殿。这晚睡梦中的白子画又梦到了白天时的情形:冥王举着泛着红光的悯生剑,说着:“白子画,我要为六界杀了她,她会魂飞魄散,再也没有啦!当然我不会那么简单的杀了她的,这悯生剑可是一点也不疼的,我要用它把她的肉,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地割下来会是一副什么情景?”……“不要,不要……”白子画皱着眉神情痛苦的轻声喊着,花千骨醒了过来,点亮床头的夜明珠轻叫:“师父。”

白子画依然陷在梦魇之中,口中还在说着:“小骨不要,不要离开师父。”苍白的脸,皱紧的眉,紧咬着的唇,鬓边几缕凌乱的发丝更给他增添了一份脆弱的美感,曾经睥睨六界的白子画此时竟然显得如此无助,就象他曾经中卜元鼎毒的时候。花千骨心疼的把白子画的头抱在怀里,脸贴着他的脸颊,伸手轻轻的把他的眉心抚平:“师父,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小骨就在你身边,小骨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她握住他冰凉的手,十指紧紧相扣,白子画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花千骨看着他的脸,心中想到:你是这世上最强之人,却有这世上最柔软之处,你爱苍生爱小骨却唯独不爱自己。想起白子画曾经多少次在她耳边说:“别怕,有师父在。”来做她坚强的后盾。忍不住滴下泪来,轻声说:“师父,别怕,有小骨在,小骨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

过了一会儿花千骨觉得白子画的身子有点发热,一摸他额头果然是发起了烧,想来是白子画突失仙身,又受了冥界的阴寒之气所致。花千骨连忙下床拿了汗巾蘸了凉水冰上他的额头,给他切了脉,去药房配药熬药,端了药回来天已经蒙蒙亮了。花千骨给白子画换了一块汗巾,白子画醒转过来,觉得头很沉重,全身都酸痛,是太久违的生病的感觉。花千骨把药端到他面前:“师父,你生病了,只是普通的风寒,我给你熬好了药。”说着,舀起一勺药吹了吹递到他唇边,白子画深情的望着花千骨,苍白的唇角挂上一抹微笑,张开嘴把药喝了下去。

天亮了,从半夜就下起了雪,现在整个长留山都被盖上了一层白色,银装素裹。此时雪花依然在飘,打在了销魂殿的结界上便滑了下去。笙箫默昏昏噩噩的醒了过来,习惯性伸出手去摸旁边的位置,只是空空的微带着些凉意的床榻,他闭着眼睛依稀记起了昨日的片断。笙箫默心里一紧,募然起身:“紫潾?难道紫潾她真走了?”查看了一下房间,果然紫潾拿走了她自己所有的东西,甚至连曾经他手里的那根鱼鳞钗也拿走了。起身看到桌上一页纸,上面是紫潾娟秀的小字写的一首诗:

皑如山间雪,皎若云中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重凄凄,嫁取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蓰蓰!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当年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因一曲《凤求凰》而结缘,卓文君不顾家里的阻挠与司马相如私奔成婚,一直默默支持着他,后来司马相如事业开始发达,被保荐做官春风得意,阅尽美人无数,产生了弃妻纳妾之意,早已忘却了曾经患难与共在家乡独守空房的妻子。卓文君知道之后写了这首题为《白头吟》的诗给司马相如,唤醒了他,司马相如想起了妻子曾经的辛苦和昔日夫妻恩爱之情,于是放弃了纳妾之想,回到家乡把妻子卓文君接到了官邸,白头到老。

笙箫默知道紫潾留下这样一首诗是希望自己也如司马相如一样去接她回来,他轻轻念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疾步要出去寻她,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慢慢走了回来把这页纸叠好了放进怀里。毕竟他有太多的无法释怀,像诸多被要挟的人一样,他可以原谅紫潾因为娘亲被要挟而为冥王做事,但是让他痛心的是她害的竟然是他最敬重的师兄,最最不可接受的是她根本就不爱自己,紫潾接近自己原来只是为了接近白子画和花千骨,来完成冥王交待给她的任务,他最终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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