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林婉瑶便莲步轻移来到了定逸师太的身边,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哪里看得出竟是一位打败嵩山十三太保之一的高手?!果然是真人不露像啊!
林婉瑶这淑女的举动,倒是让不少在场的江湖女子心生惭愧,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惯了,但是这回和人家一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个个都在想是不是也要找回一点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被打倒在地的费彬被一群嵩山派弟子簇拥着离开了人群,紧接着又来了两人,竟是那左冷禅的二师弟和三师弟,丁勉陆柏二人。
只见这二人似乎是受了费彬的教训,一开始就恭恭敬敬的,打算和大家讲理来了。
“不知这回二位师兄是想要刘某人的命还是要刘某妻儿的命?!”刘正风看着这两人的样子就忍不住出言相讥,想到若不是自己的义妹派了人来,自己和家人都得命丧黄泉,心中又是觉得感激又是觉得苍凉,什么五岳剑派同气同枝,不过是一场笑话。
丁勉陆柏二人似乎不想再和刘正风逞那口舌之勇,只是扫了他一眼,就和在场的英雄豪杰搭起话来,只听见那丁勉大声说道:“这刘正风如今违反五岳盟主之命执意金盆洗手,实乃不将五岳剑派放在眼里,但是这厮更可恨的是竟与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勾结,此事我五岳剑派更是不能坐视不理,还望在座各位英雄豪杰能够助我嵩山派将这魔教细作拿下!”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魔教细作这个罪名可不小,万一这刘正风当真是魔教细作,那就是江湖公敌了,任他脱离武林,也还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对象。
“一派胡言,刘某一生连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的面都未曾见过,你们不得含血喷人!”刘正风听闻这些人逼迫自己不得,竟然又造谣陷害他,陷他于不义,当即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
一旁的定逸师太也发话道:“没错,丁师弟,虽说如今刘师弟脱离武林,还用黄白之物在朝廷谋了一官半职,但是刘师弟不是这种置整个武林于不顾的小人!还望丁师弟说话之前三思啊!”
“说人家和魔教勾结,你拿出证据来啊!”乔装之后的林平之站了起来,面露嘲讽的看着丁勉:“不过,我这儿倒是有贵派费彬勾结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的证据!”此话说的掷地有声,振振有词,让在场的武林人士的目光都朝此人看去,看他能拿出些什么证据来。
只见林平之弯下腰去,拾起刚刚被林婉瑶用筷子打落的绣花针,上面还泛着悠悠的绿光,一看就是淬了毒的,他将手里的毒针高举在众人面前走过,然后一脸正色的说:“传闻之中魔教教主的武器便是这绣花针,恰巧费大侠一个男人竟然也用的是这个绣花针,还有,这上面淬的毒乃是五毒教秘制的独门毒药绿幽,非教众弟子不能得到,所以我断定这费彬费大侠是东方不败的弟子,也是安插在五岳剑派的细作!此番竟然陷害刘大侠,想来一定是受了魔教的指使想要对武林正道人士各个击破,以达到削弱武林正道实力的目的,伺机举教攻打武林,一统江湖!”
这样一番话说出来,在座无不震惊,可是怎奈林平之说的一板一眼,挑不出一丝瑕疵,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丁勉陆柏,其中天门道长走了出来:“二位,劳烦把费大侠请出来当面对质。”
毕竟这已经不是小事了,丁勉和陆柏的脸上不禁冒出了一丝冷汗,这众怒难犯的道理他们自然懂,别说在场人很多,就说武功修为比他们高的也有不少,无奈之下,他们只有把费彬交了出来。
躲在一旁观战的陈辛没想到小林子竟然把事情搞得这么有趣,还以为今天又一场硬仗要打呢,不过照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想到此处,陈辛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
就在此时,一抹青色的身影降落在了陈辛的身边,陈辛一看,竟然是曲洋,当下十分激动,但是碍于情况特殊,陈辛只是朝曲洋点了点头,并且示意他不要出面。
很快,在一旁调息不明所以的费彬就被押上了武林人士的中间。
费彬看着自己的两个师兄一左一右的压制住自己,一脸的莫名其妙,而那些武林人士又是一个个咬牙切齿的模样,费彬更是觉得一股恐惧涌上心头:“师兄,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是来对付刘正风的,怎么把我押上来了?”
“师弟……师兄也是身不由己,你只要好好解释清楚就好。”陆栢有些歉意的看着自己的师弟,明明知道师弟是被冤枉的,可是众怒难犯,他不得不这么做啊。
突然,费彬觉得有一只银针打入了他的脖子,他想开口大骂是哪个小人暗算于他,但是却惊恐地发现他开不了口,仿佛这具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控制。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这一章开始就全部都是原创的了,能不能给点评论?呜呜呜呜……
第39章 第三十七章
“费彬,你说,你是不是东方不败的弟子,你是不是魔教派来的细作,从实招来,免你皮肉之苦!”天门道人指着费彬的鼻子问道,哈哈哈哈,简直太爽了,这个整天飞扬跋扈的家伙竟然也有今天,天门道人只觉得各种解气。
费彬想也不想就要开口骂人,但是出嘴的话竟然是:“哼,今日被你们发现了,我也不再隐瞒,我费彬就是圣教教主的弟子,怎样,你们敢把武功天下第一的徒弟怎么样?!”
费彬的心里盛满了恐惧,他明明是想骂人,说自己不是什么魔教细作的,他刚刚说了些什么?但是费彬就是管不住他的嘴巴,不屑的话语继续说出:“我圣教教主东方不败英明神武,天下第一,乃是武林至尊的不二人选,识相的就快快归顺我日月神教,我费彬定会在教主面前为他美言几句!如若不然,下场如何,你们清楚得很!识时务者为俊杰,就连嵩山派都已经归顺我日月神教,你们还不赶紧的?!”
说出这么一番话,在座的嵩山派弟子全部面如死灰,就连丁勉和陆栢也松开了钳制住费彬的手,满脸的不可思议:“费师弟,你可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费彬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怎么,你们想要过河拆桥?!”
一番话把众人的矛头指向了整个嵩山派。
天门道人明显不是很相信费彬的话,一脸严肃的看向丁勉和陆栢:“二位能解释解释吗?”
丁勉一听,吓得汗水不停地从额头上流下来,下意识的抹去了额头上面的汗水,连忙摆手:“费师弟他疯了,费师弟他疯了!你们千万不要听他胡说,千万不要!”
谁知丁勉不说还好,一说就见费彬双眼通红,就朝丁勉暴起发难,一口咬去了丁勉的一只耳朵。
“啊!”丁勉惨叫一声,一剑刺出就结束了费彬的生命,结束了今日的闹剧。
一旁的陆栢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幕,心想今日必然是有高人在场,否则费师弟也不会乱了心智,再逗留下去恐怕就不是丁勉失去一只耳朵这么简单了。扶着一手捂着耳朵的丁勉,陆栢朝天门道人拱了拱手:“后会有期。”然后又看了刘正风一眼,那里面充满了怨毒。
一场金盆洗手大会就此落下帷幕,刘正风送走了众人,清理好了现场之后就双腿瘫软的坐在了凳子上面,一脸虚弱的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两人:“大哥,三妹,就知道你们在场,今日你们二弟可是差一点就要身首异处、家破人亡罗!”
“可是二哥你还不是化险为夷了吗?嘿嘿,还揪出了一个魔教细作,真是天大的好事啊!”陈辛一脸笑意的拍了拍刘正风的肩膀。
刘正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三妹你莫要取笑二哥我了,那费彬突然性情大变,胡言乱语,怕是少不了三妹你的功劳吧!”
陈辛面露佩服的看了刘正风一眼:“果然小妹什么事都瞒不过二哥你啊!”话锋一转,陈辛扭头看了看站立在一旁,已是花甲之年的曲洋:“大哥二哥,你我兄妹三人很久没有齐聚一堂了,不如今晚我们就去那刘府喝酒抚琴一把如何?!”
曲洋看着陈辛一脸的狡黠,笑骂道:“你啊!现在大哥和二哥是越发看不透你了,竟然能控制一个人的意识,三妹,你到底还有多少的能力是我们这些做兄长的都不知道的啊?”
陈辛尴尬的干笑了两声,并没有说话,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江湖混,怎么能不藏两手?!曲洋和刘正风也知道陈辛的难处,所以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深究下去的意思。
一行三人离开了衡山派,来到了山脚下的刘府,而就在此时,陈辛发觉有人走到了刚刚他们停留的地方,随即一阵阵二胡的声音传了过来,陈辛挑了挑眉毛,这老家伙总是要这么别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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