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之前乾隆还能够勉强控制住自己的理智,那么在看见永瑜神色无辜的伸出了粉嫩的舌尖轻添了一下他的欲液后,什么超强的自控力,什么受伤不宜有剧烈动作,什么慢慢引导……通通都被乾隆抛到了脑海,脑中剩下的,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吃了永瑜……
伤裂
“皇上……”孙太医哭丧着一张脸看着乾隆,恨不得现在马上抱着自家主子的大腿哭诉,皇上呐,您还记不记得您和九阿哥都是病人啊病人?您还记不记得老奴说过您和九阿哥的伤不能够碰水不能做剧烈运动啊知不知道?!!
饶是脸皮厚的如乾隆之辈,也顶不住孙太医一脸苦相,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干咳了数声力持镇定,“孙太医啊,你先帮永瑜看看伤口吧。”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为什么一碰上永瑜就会变得那么不堪一击啊,明明之前还想着要忍耐的,可是一不小心就刹不住车了。
孙太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是不是该考虑告老还乡安享晚年了?这大主子不是个听劝的主,小主子又在某些事上非常的被动,一大一小的,居然在受伤的当天就颠鸾倒凤滚到一起去了,难道就不能给他忍个两天等伤口结疤再做吗口胡!!
无奈的上前查看永瑜被隔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拆开了绷带,发现还算好,只是稍稍裂开了点渗出了血丝,并没有在原基础上面扩大伤口面积,看来皇上还是顾着九阿哥的,用湿毛巾清洁了下伤口,重新上好药包扎,现在,就该看最不肯消停的这位爷了。
“皇上,让老奴看看伤口吧!”皇上的伤口肯定裂的比九阿哥眼中,看九阿哥那一直沉睡的样子就知道,事后的清理工作是由皇上一人完成的,毕竟,想让其他人帮九阿哥做这种事情,除非太阳永不出现!
没有什么异议的让孙太医剪开了绷带,揭开的时候,乾隆忍不住闷哼一声,因为刚刚那场运动再加上事后帮永瑜清理,让水浸泡了伤口,此刻干了,绷带有些黏住了血肉,撕下来的时候带下了些许的皮肉,刺的生疼。
看了一样颇具血肉模糊意义的伤口,孙太医的叹息更加沉重了,“皇上,有些话老奴知道没资格说,只是,皇上和九阿哥现在应当以养伤为重,其他的事情,不宜操之过急。”
“知道了。”乾隆说的有些心虚,孙太医说的话他都明白,可明白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啊,就像刚刚,他也明白永瑜的第一次印象不够美好,他应该慢慢来的,要有耐心,可是事到临头,他根本就无法控制住啊,等到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听出了乾隆话中的没底气,孙太医最终也只能暗叹数声了,作为一个医者,有权指责不配合的病人,可是他在身为医者之前,更是皇上的奴才,他的首要职责,是听从皇上的命令,而不是指责皇上。
帮着乾隆换好药,孙太医躬身告退,几步之后,突的又停下来,踌躇了片刻,才咬牙道,“皇上,九阿哥还未及弱冠,身体稍显稚嫩,怕承受不来太过激烈的运动,望皇上在某些事上稍稍收敛一点。”
“什么?”事关自己的性福,乾隆立刻紧张了起来,“你是说永瑜的身体还未发育完全吗?可是永瑜都快十四了,男子十五成婚者不知凡几,更有甚者早就成为几个孩子的阿玛了,永瑜怎么还显稚嫩呢?难道是之前几次受伤的问题吗?永瑜的身体还没好?有没有危险?”说到最后,乾隆越发的焦急起来,神色间闪过担忧。
“皇上,稍安勿躁,九阿哥的身体很好,只是……”孙太医停顿了一下,神色间闪过了一抹不自在,垂下头直言,“男子之间的情事不比男女之间的情事,九阿哥作为承受的一方会比较幸苦,希望皇上能够注意一些,尽量让九阿哥少受伤,平时也最好要让九阿哥食用一些补充精力的药膳,尽快让九阿哥的身体发育完全。”
“这样啊……”听见永瑜的身体没事,乾隆才把心放了下来,细细的思索着孙太医的话,“那孙太医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永瑜减少点痛苦吗?”
这种事情哪里能够说减少就减少的?药物之类的皇上肯定早就备及不需要他再多嘴提醒,男子与男子的情事本就违背了阴阳结合的自然之道,作为承受的一方势必要承受接纳的痛苦,想要彻底解决这种痛苦,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换个体位上下颠倒了,只是,这话他能说吗他,让皇上处于下方,就算皇上心疼九阿哥而愿意,他估计九阿哥也压不下去啊,毕竟无论从那一点看,这情事都是皇上采取主动的,若是想等九阿哥主动,那皇上的性福堪忧啊。
把嘴里的话在肚子里绕了一圈,到了出口时,孙太医也仅仅剩下了无力的一句“老奴无能”而已,在乾隆挥手示意下,孙太医告退,房内就剩下了呼吸平缓的永瑜和凝眉深思着的乾隆。
既然孙太医这么说了,看样子他必须在把永瑜养好之前节制一点了。——问题是,老龙,你真的知道节制二字是怎么写的吗?!看一眼被累到沉睡的永瑜就知道了,很显然,节制二字认识乾隆,但乾隆不认识他。
永瑜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腰酸背痛的,全身就如同散了架似得,和当初刚来到这里的感觉非常像,只是多出了某个羞耻的地方说不出的疼,恨恨的瞪了对着他笑容灿烂的某龙,永瑜只能低咒一句。“该死的色龙!”
“我死了那永瑜会伤心的。”听见了永瑜的诅咒,乾隆非常厚脸皮的贴了上去偷的一个轻吻,微微的离开寸许,吐息间的呼吸喷洒在永瑜的脸上,湿热的让他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而乾隆的下一句话,更是让让绯红一直蔓延到那小巧的耳朵上。
“而且,永瑜昨天不是也很享受,还呻·吟的很大声呢!”
满脸红的滴血,永瑜气鼓鼓的瞪着越来越没个正经样的乾隆,表示他现在很生气,不过倒是没有反驳乾隆的话,虽然因为伤口的关系,搞的现场可谓是鲜血淋漓异常惨烈,不过比起第一次,昨天的那次好多了,男子的交缠,比以前的男女之欢更加的令人颤动,也许是心境不同的关系,至少昨天的那次,让他享受到了鱼水之欢,而不是和第一次一样,如同两只野兽的互相撕咬,真正的惨烈无比。
对于欲·望,永瑜不会贪恋,但也绝对不会扭扭捏捏的拒绝承认他的欢愉,只是,再次横一眼笑的像是偷腥成功的猫一般得意的乾隆,他才不会开口承认他的享受呢,哼!
礼物
“皇帝,你没事吧?”
才回宫不久,太后就带着皇后去养心殿探望乾隆去了,看着乾隆笑容满面的样子,倒是对弘昼说的“不小心受了点皮肉伤”深信不疑,毕竟乾隆那春光满面的样子,可不像什么重伤之人。
“皇额娘放心,朕没事。”乾隆微笑着回答,心情好的就连看到皇后都影响不到他。
放下了心,太后不免有些责怪乾隆的大意,“皇帝,你的安危关系国家社稷,切莫大意啊。”
“儿子知道了,劳皇额娘忧心了!”
“知道就好了。”太后也不多说,毕竟她对自己这个儿子也足够了解,说多了也没用,“只是这次那些刺客怎么会知道你的行程的?”
“这件事啊……”想到了从那个箫剑口中得到的讯息,乾隆的笑容变得危险起来,只是神情依旧那么漫不经心,“就要问朕的好儿子永琪了。”
“永琪?!”太后惊讶了,虽然这次回来发现永琪不知道为什么变的那么不着调了,可毕竟还是她疼爱过的孙子,在乍然听见这个孙子竟然告诉刺客皇帝的行踪让皇帝处于危险之中,太后一时间还无法接受,“皇帝会不会弄错了?”
“这也是朕让人调查后得到的结果。”虽然永琪不知道那个箫剑的身份,但那个没脑子的竟然会和一名反贼称兄道弟的,让永瑜和他陷入了危险,看来,还是太优待那个没脑子的东西了。
乾隆的话一出,太后沉默了下来,作为历经两朝的人,她自然是猜得到皇帝身边都有一批能力优秀的暗卫这件事情的,既然皇帝都这么说了,那事实应该如此了,叹了口气,没想到啊,那个老五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而随太后一起来的皇后,则是一点都不在意太后和皇上的对话,在向乾隆福身后,视线就开始寻找永瑜了,这个孩子,怎么一天都不知道让她省心呢?前天生病昨天中毒,隔天又给她来一个被刺?!养病的日子都接着来了!想着永瑜那单薄的身体,皇后越发的担忧了,这孩子的身体本来就虚弱了,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啊。
皇后寻遍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永瑜,失望之时就听见太后的问题了。
“皇帝,永瑜呢?怎么没看见他?”看来太后也已经习惯乾隆和永瑜那秤不离砣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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