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海娜还记得别的什么吗?哪怕是一点点特征或者穿什么衣裳都好。可海娜抱着头想了半天,只是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
“我一点也记不起来,只有模糊的一团影子,至于性别,是因为嗓音听得出来是男的……”
她沮丧得垂着头嘟囔,神色充满愧疚。
我虽然有点失望,但也不好责备什么,毕竟当时的情形海娜是被对方直接拿捏住,根本无法反抗
我安抚海娜:“这以后再说,有些时候越想越想不起来,别着急。”
“可是我太没用了……”
海娜喃喃自语。
金岳还在旁边煽风点火:“搞不好是雨讹螺的缘故,脑子里空了一半想不起来。”
海娜闻言脸色更加难看,欲哭无泪,眼神里还透出几分惶恐。
我瞪金岳一眼,赶紧安抚:“没事了,要不你好好睡一觉,别的之后再说?”
正说着,云衢的身影忽然出现在旁侧,原本他在客厅尽头打坐的。海娜微微一哆嗦,侧头紧盯着云衢,生怕被对方出其不意狠咬一口。
“我看看。”云衢说着抬手虚按在海娜脑门上。淡淡白光自掌间弥漫而出,逐渐将她笼罩。
海娜原本有些抵触跟畏惧的,此时神色慢慢放
松下来,也没有想逃的意思。
片刻,她眯起眼,靠着沙发似乎享受着“海洋沙滩晒太阳”的美好。
云衢收回手,声音冷淡:“确实一片虚影,记忆有抹除过什么的痕迹。要么是对方动过手脚,要么是雨讹螺二阶段所致。”
“那怎么办?还能找回来吗?”我连忙问。
云衢摇摇头:“没可能,死心。”
我倒也没执着,见海娜神色更不好,安慰道:“你好好睡一觉吧,免得之后再难受,既然你现在好端端在这坐着,证明什么事都没有。”
海娜开始还不肯,后来被我成功说服去休息。她最后进行了一次回想,最后仍是以失败告终。
不仅如此,她还慢慢呈现出喝醉般的状态,胡言乱语,意识迷离,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嘟嘟囔囔。
我见状再不敢有半点耽误,赶紧让她睡下,希望能有所缓解。
云衢说这是被雨讹螺深度寄生后的戒断反应,雨讹螺寄生时会令人产生一种愉悦,慢慢沉醉在当中。
这种愉悦会随着寄生加重而变得更加明显与强烈。中途一旦摆脱雨讹螺,想要走回正途,就要面临愉悦消失时的痛苦。
我恍然大悟:“所以海娜神色一直不好是因为这
样啊,那这期间的记忆……”
“在雨讹螺寄生期间被侵占抹除的记忆是回不来的。”
云衢的一句话倒也在我意料之中,也没有多失望。
之后还有时间好好研究,不能急于一时。
一切好像又都回到正规,云衢继续打坐休养,我则吃饱喝足后开始学习符咒,金岳他们不必在我吩咐,已经自觉得开始洗刷碗盘,拖地擦桌子。
泽漆消失了段时间,他心情苦闷,据说是在144里见到太多突破底线的东西。他跟金岳他们到达过第三站点,见识到更加不想回忆的东西。
我没有过多追问,毕竟当事人强烈表示不愿意回想。
说起来,金岳他们这一路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全都是些不好串联的碎片。
“你们也被雨讹螺寄生过?”我只能这么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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