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童子的话,而是继续跑跑跳跳,实验自己是否彻底夺回了控制权。然后金岳他们就围观我像是突然女团上身一样又唱又跳。
折腾了一会儿发现没问题,我这才真正地松口气。
刚才植物人般不能动不能说的感受太痛苦了!
我心有余悸问金岳:“这是彻底解决了吗?”
“没有,应该说要彻底祛除很难。”
“这阴童很厉害?”
“从主人你的叙述上看,给你续命的阴童应该不大,还没什么特别手段。问题在于这是一套完整的续命仪式,并且延续了这么多年,已经根深蒂固。”
金岳的说法令我心头一凉,哪怕很多细节我还不懂,也感觉得出来情况极为不妙。并且我还有深深的疑惑没有解。
“我记得当初是我爸妈把我带过去的,他们没理由害我啊?这右右,就是阴童说什么取代我,吃我魂魄,肯定是害人的!”
童子听了我的话,抄着袖子推测:“也许夫人的父母当初并不知实情,被人哄骗了?”
我转头目光紧盯他,其余人的目光也嗖嗖汇聚过来,成为焦点的童子不由挺了挺小身板:“夫人啊,这事从长计议,大人一定会想办法的
。”
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他会帮我?别开玩笑了,我看他只会冷笑一声说活该。”
金岳朝我挤眉弄眼,青铜兽面满是欲言又止。阿白他们也是如此做派,目光越过我看向后面。
我顿时心有所感,慢慢转身一看。
果不其然,云衢神不知鬼不觉地负手而立,微微侧头注视着我。他身材修长高大,目测得一米八五往上,颇有压迫感。
“继续说,本座听着。”
“你让说就说啊,我现在不想说了。”我悄悄往旁边撤了撤,站得太靠近总让我想起之前搂搂抱抱的瞬间。
阿白立即上前,接过云衢手里的东西。
我这才注意到,那是个……血淋淋的头颅!
面部下方凸出像鳄鱼,眼睛死灰色,乱糟糟的黑毛搭垂在额头上,两侧伸出两寸长的小犄角。
像是某种动物的头,具体是什么我搜索了一圈,没找到特别对得上号的。
云衢瞟了我一眼,缓缓说了四个字:“这是恶蛟。”
“原来长这样啊,真丑。”
我没有靠近,虽说已经见识过更多惨烈场面,不过离着适应还差着远呢。
一想到就是这玩意儿当时掳走我欺负我,再看到它血淋淋的头
颅,又有点报仇雪恨的痛快感。
“那村里的镜中界解决了?”我忙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云衢点了下头。
“我父母村里人呢?”
“安全。”
我松了口气,之前的疑惑重新浮上心头:“这阴童要怎样才能除掉?我需要做什么?”
本来我是想直接求助的,但又一想求人不如求己,最起码得自己尝试过后再说。
云衢眸光转过来,忽然嘴角微微扬起笑意,淡薄如虚影,我差点以后自己眼花看错了。
“你想干嘛?”我万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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