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菲看看一脸希冀的哈克什,抬头看看西木特脸上也有赞许之色,她想了想,然后用探询的口气说,“叫玛利亚怎么样?”
哈克什的耶稣造型让那菲一下就想起了圣母玛利亚,不过不知道哈克什能不能接受。
“玛利亚?”哈克什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后说,“没听过叫玛利亚这个名字的,不过很特别,那妹妹就叫玛利亚吧!”
“玛利亚……”西木特从那菲怀里接过昏昏欲睡的小女婴,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的确是个好名字。”
“你们喜欢就好。”那菲舒了一口气,抱起了哈克什,“哈克什,妹妹要睡觉了,我们也回房间去吧!”
“好!”哈克什双手勾住那菲的脖子,像只无尾熊一样黏着那菲,那菲跟西木特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2、
那菲从赫布大祭司那儿要来了档案馆的大门钥匙,在里面放上了比较矮的桌椅,西木特送给哈克什一整套小号的纸笔,作为他专用的文具。
那菲让萝丝到城里去买了几套小男孩的衣服,哈克什穿上白色亚麻衣服之后显得很神气,上课的时候腰板都挺得直直的。
“哈克什,我给你安排的课程是这样的——”那菲拿出一张莎草纸条,上面写满了她的教学计划,“上午学文学、数学、外语和科学,下午到室外学体育,晚上是自由活动时间,这样可以吗?”
那菲说得头头是道,从没有上过学的哈克什自然没有质疑的余地,频频点头,脸上写满了对那菲的崇拜之情。
文学课就是学象形文字的课程,数学课则是最简单的数字计算,在这个时代只有贵族阶层才有机会学习写字和算术,哈克什虽然只是奴隶的孩子,但坚持人人平等观点的那菲不会理会那些所谓的俗世规矩,照教不误。
那菲选的外语课程是中文,虽然这在古埃及没什么用处,但是那菲深爱祖国的文化,这种在埃及传扬自己国家的文化的机会她当然不会错过;科学课则是基础的物理、化学、生物和地理知识,至于历史,那菲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处在哪段历史之中,这一块理所当然地PASS。
哈克什是一个很乖的学生——他深知自己学习的机会来之不易,所以学习的时候分外刻苦,那菲给他上文学课和数学课的时候都很顺,但到了上外语课的时候——
“那菲姐姐,这个是什么?”哈克什举着上面写有李白《静夜思》的莎草纸,一头雾水地看着那菲,“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图案!”
“什么奇怪的图案啊?”忽然门口人影闪动,西木特大步走进了档案馆,他拿过哈克什手里的莎草纸,颇为好奇地看着上面的字迹。
“你怎么来了?玛利亚还好吗?”那菲搬了凳子给西木特坐,对他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档案馆感到奇怪。
“玛利亚喝完牛奶就睡了,尼娅正在照顾她,我就过来看看哈克什上课的情况了。”西木特把莎草纸放到那菲面前的桌子上,“你写的这些东西还真是奇怪啊,我从来没见过!”
“这个是我家乡那边写字的方法,你们当然没有见过了。”看着面前一大一小两张疑惑的脸,那菲淡淡一笑,“我们那儿的人都写这种字,如果想到我们那儿去,必须要懂这种文字才行哦!”
“我要学,我要到那菲姐姐家去玩!”哈克什举高双手,嚷着要学。
“我先念一遍,哈克什你要听好了——”那菲把莎草纸放在哈克什面前,点着上面的字念道,“床前明月光……”
那菲念一句,哈克什跟着学一句,聪明的哈克什学得很快,那菲对自己的这个学生很是满意,一心关注哈克什的那菲自然没有注意到,西木特在看到那菲念诵《静夜思》时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3、
上完文化课,中午吃过饭稍微休息一下,下午哈克什继续跟着那菲上体育课。
这个时代的体育运动并不多,而现代的运动大多找不到合适的器材,再加上哈克什很瘦弱,所以那菲任教的体育课就只有一个内容——空手道。
站立,防守,拳法和腿法这些基本技法练了几天,哈克什越练越无精打采,即使有西木特在一旁用美味的食物诱惑他,他也只是有气无力地敷衍几下。
“哈克什,你是不是不喜欢学空手道?”哈克什的眼睛时不时在西木特身上打转,但又很明显地并不是在看美食,那菲猜哈克什可能有什么想法,“你想学什么尽管说,我尽量满足你。”
“那,不跟那菲姐姐学也可以吗?”哈克什收起握成拳头的手抓住那菲的衣服,眼睛闪着渴求的光,“我想跟西木特哥哥学剑!”
“学剑?”那菲疑惑地看了眼西木特——原来哈克什看中的是西木特腰间的佩剑,难怪总心不在焉的。
“哈克什,你想学这个?”西木特把剑从剑鞘中抽出,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只几个简单的动作就把哈克什迷得神魂颠倒的,跳起来抢着要夺过西木特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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