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a市的那场诡异案件,离案发现场不远的奉岚并不知道,虽然很好奇当时老板娘与那个大嫂所说的死人的事,但做为学生的他们还是胆子没大到去看热闹的程度。
吃了一顿送风饭的十天后,奉岚告别了几个哥们,踏了上回家的道路。
奉岚的家位于h市下面小县城的一个偏远苗寨,七月底的艳阳已经堪比八月的毒辣,对于这个被两江环抱的县城而言,更是增添了喘不过气的憋闷。
破旧的绿皮公交在司机猛踩油门的催促下,终于艰难地停在了长途汽车站的终点。
“下车了下车了,陵县终点站到了。”司机操着本地话转过头冲车上唯一还剩下的奉岚喊道。
原本还单手撑着下巴,专注地看着窗外,被司机这么一喊,奉岚眨眨眼,有些迷茫地回过了神。
他从座位上拿起单肩帆布包拍了拍,蹬蹬蹬几步跳下汽车。
下车后他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这车颠散架了,在活动关节的时候,甚至产生了一种听到骨头在摩擦的错觉。
从背包里拿出自备的水笔和白纸,奉岚在上面方方正正地写下了“七里坪”三个字,他找个了背阴的墙角坐下,把那张纸放在地方,就自顾自地掏出手机开始玩耍。
七里坪就是奉岚家所在苗寨,但是那里交通不便,山里人出行,要么是骑马,要么就靠双腿走过去,今天的班车到得有点晚了,估计赶回去的话,需要走夜路。
但是在陵县这个地方走夜路……
奉岚表示,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但让他在县里住一晚明早再走,奉岚又不愿意,眼看就要到家了,那种归心如箭的心情是外人无法体会的。
奉岚现在需要有人能和他在路上搭个伴,毕竟多个人,路上也能壮壮胆什么的……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他的身边就多了一个差不多同龄的男孩子,还有一个看着六十多岁,实际年龄只有五十多的大伯。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奉岚把那张纸收进背包里,和大家打个了招呼,跟随着出了县城。
因为年龄的关系,很快地他就和那个名叫赵琨的男孩子混熟了,交谈中得知赵琨是在县城里读书的,今年刚好高三毕业,到县城里找同学玩的。
那位看着象个老头子的大伯姓李,进城赶集时误了时候,也是不想在县城里住,怕多花钱,宁愿赶夜路也要回家。
说起来,他们三个人虽然同路不同村,但能凑在一块也算是缘份吧!
当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李大伯凭着多年赶夜路的经验,在小路边一个较高的土坡上扎了个露天的营地。
环顾了一下四周,奉岚发现土坡很荒,只有几颗杂草,还有一些烟火的痕迹,应该是以前赶夜路的人留下来的,里面是峭壁,靠小路那头则有三块巨大的岩石,高耸的岩体正好挡住了小路下人来人往的视线以及凌冽的山风,是个绝佳的夜宿之地。
赵琨在周围捡了些柴火,燃起了熊熊的篝火堆,今天晚上必须要人守夜,不能大家都睡死了,李大伯因为年龄比他们大,秉承着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被奉岚安排到了上半夜,而他则和赵琨守下半夜。
睡到后半夜正香时,奉岚被李大伯摇醒了,“醒醒,小岚,该你们守夜了,惊醒点,知道吗?”
“唔……”奉岚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转头看去,发现刚被叫醒的赵琨也和他做着同样的动作,顿时一乐。
守夜是件枯燥的活儿,特别又是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里,夜里山风正盛,树影婆桫,胆子小点的话,愣是会被吓个正着。
奉岚和赵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这点儿阴风还吓不倒他们这两个山里的娃。
突然,赵琨没了声音,他微微地抬起头似乎在凝神听着什么?
“你怎么啦?”奉岚好奇地问道。
“嘘——,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赵琨对他作了个禁声的手势。
“哪有什么声音,你是不是听……”最后那个字奉岚没有说出来,因为那风中竟真的传来一阵隐隐地铜锣声,现在都凌晨一点了,是什么人居然还在赶夜路?他和赵琨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把身体迅速朝岩壁贴上,好奇的目光从岩体的缝隙中往外望去。
铜锣声渐渐清晰,借着点点星光模糊地看见小路上有两个人朝这边走来,一前一后。
待走得近了,才发现前面那个人的装束颇为怪异,那是个头戴法冠的老者,身上穿着件红色的长衫,腰间系着一根深色的腰带,腰带包裹里鼓鼓囊囊的,装了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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