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偷渡客”三个字时,船上除了承太郎以外的旅客们几乎都眼神一凛,用警惕的目光紧盯着那个自称安的小孩儿。
【喂承太郎,这个小孩是不是“替身使者”?】乔瑟夫不知何时溜到了承太郎的折叠椅旁边,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不是。】承太郎略微抬了抬帽子,无语地瞟了一眼自己面容年轻的外公,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至少前一世不是。她就是个离家出走的小屁孩,跟迪奥没关系。】
【呼……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说嘛,迪奥那个混蛋也不至于连个歇气的时间都不给我们留。】
乔瑟夫长出一口气,一下子挺直腰板站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大步朝那个小孩和水手们走过去:
“喂,小孩儿!你难道不知道这艘船的名号吗?”
承太郎欲言又止——老头子,你又特么立什么flag?这小孩儿跟迪奥没关系,可不代表这艘船一定没问题……
啧,两世加起来沉了几艘船了,你自己没概念吗?
另一边,叛逆小孩儿安似乎被乔瑟夫中气十足的声音镇住了,迷茫地反问:“这不是去新加坡的船吗?”
乔瑟夫板着面孔,故作轻蔑地哼了一声,在安面前蹲下来与其平视,压低声音道:
“NoNoNo……这艘船名为‘死亡’,像你这样的鲜活的生命,可不能坐上来……”
说完,乔瑟夫突然朝小孩伸出手,把她吓得连连后退,险些从甲板边缘翻下去,还好乔瑟夫手上延伸出的“隐者之紫”及时将人拽了回来。
“嘿嘿嘿……好了,危险物品没收!”
恶作剧成功,乔瑟夫乐得咧开嘴,顺手用“隐者之紫”将小孩手里的弹簧小刀收走,揣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像提溜小鸡仔一样把被吓得哆嗦的小孩单手拎到甲板中央,免得又不小心掉海里去。
水手们大多没察觉到什么异象,但身为“替身使者”的花京院、阿布德尔和波鲁那雷夫都注意到了那个小孩在乔瑟夫放出“隐者之紫”时的视线。
——她完全没有因此而偏移目光,也就是说,她确实只是个普通人,看不见“替身”。
而承太郎的注意力放在了甲板上零星几名水手,他们的表情也没有因为“隐者之紫”的出现而发生突兀的改变——看来也都是没有替身能力的普通人。
难道说这一世这艘游轮上确实没有迪奥安排的“刺客”?
承太郎略带疑惑地思考着,从当下来看,这无疑是件好事,在接连经历了“黄色节制”和“女帝”后,他们确实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但从更长远的角度来说,在迪奥手下的“替身使者”没有变动的情况下,没有在这里遇到“暗蓝之月”,就意味着今后的旅途中埋下了一个不知何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倘若“暗蓝之月”与“力量”、“女教皇”同时在海上出现,纵是承太郎一时间也很难想到完美的脱身方法。
尽管自己现在比上一世多了太多可靠的情报和主动权,但这趟旅途依然充满了未知和陷阱。
而这一次,他绝不想再用同伴的性命填平那些危险的埋伏。
“吵吵嚷嚷的,出什么事了?”一个苍老但威严的声音从船舱处传来,承太郎微微支起身望去,是一个前世记忆里没有出现过的身影。
水手们敬畏地称呼那个有些佝偻的老人为“老提尼尔船长”,承太郎用“白金之星”过人的视力遥遥确认了对方不可能是前世那位“暗蓝之月”的本体后,却仍然不敢放松。
与绝大多数工作不同,单靠金钱和关系是不可能执掌一条船的,每一个“船长”背后都是多年的水手经验和扎实的知识功底,而眼前这个老头矮小干瘦的样子,让人完全没法想象,他年轻时要如何做水手。
老船长身边跟着两个模样平常的高大水手,其中一个蓄着络腮胡戴着水手帽,几乎挡住了半张脸,另一个是光头,脸上有些许明显的瘢痕。
听水手们的称呼,这两人分别是这艘船的大副和水手长。
也许只是自己想多了……承太郎眯起眼睛,心底却始终有种不安感,总觉得眼前这个老船长身上似乎有什么危险的地方。
“……偷渡客?索里特,你负责把她关到储藏室去,确保到达前她没法离开那儿。其他人没事干就去清理底层船舱里那些该死的‘马牙’!”
在承太郎观察的时间里,水手们已经向那位老船长解释了安的来历,并得到了对方下达的命令。
很显然,安对这样的处置并不高兴,但她也意识到自己根本是孤立无援——于是她果断采取另一种手段。
“哇啊啊啊——我,我只是想见见爸爸……他在新加坡打工……呜呜呜……我已经两年没见过他了……我好想他……呜呜呜呜……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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