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折腾又是半个时辰,结束之后,魏琢还特意命人将浴桶搬到寝房,他难得体贴地亲自侍奉牧歌沐浴。
当然,这体贴只是魏琢的自以为是,牧歌有几次都抗拒他帮忙沐浴净身,然而魏琢却像是极有兴致一般,非要亲自侍奉不可。
牧歌最讨厌的,还有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因为魏琢一边侍奉一边同她道:“殿下,孤王这辈子,还从没有亲自侍奉过什么人,您是第一个。”
那副恩赐的态度,当真是惹人嫌。若不是不想惹怒他,牧歌真想一瓢水扣在他脑袋上。
可魏琢却好像是自得其乐,他帮牧歌净身之后,还亲自去衣柜里给她挑了一件轻软的白色纱衣换上。
他一边换一边道:“小公主愿意走出院子散散心,孤王很是高兴。不过,青尤这丫头太过粗心,她一个人照料公主,实在是不便。孤王知道公主不喜欢身边跟着太多人,以后再去园子里赏菊,就让花婆也跟着一道过去吧。”
花婆是魏王府的人,牧歌听人说,花婆从少时就开始在魏王府照料,几乎是看着魏琢长大的婆子,在魏王府的地位极高。
魏琢此人多疑,今日牧歌在园子里碰到了魏修,即便她解释过,她与魏修并无私情,可魏琢还是要让花婆时时看着她。
牧歌轻哼了一声,背过身去,只说自己困倦了,想补个眠,看都不想再看魏琢一眼。
魏琢今日心情好,也不恼,他从背后轻轻吻了一下牧歌的耳朵,将被子给她盖上,才转身出了寝院。
待魏琢走后,牧歌才使劲擦了擦刚刚被他吻过的位置,直到耳朵都快被搓红了,她才罢休。
魏琢出了寝院,第一件事便是去魏修的院子教训魏修。
当然这事,牧歌是几日之后,再见魏修才知晓的。
几日之后,各封地的魏家亲眷纷纷入都,虽然人没到齐,不过魏琢却日日都在魏王府准备晚宴,招待宾客。
原本,魏琢也是打算让牧歌露个面的,可是牧歌没有兴趣,她整日里把自己闷在寝院里看书,连大门都不出。
直到那日傍晚,魏琢派人给牧歌送了新的浅绿色月华裙。
这是魏琢吩咐宫里的织室连夜为牧歌赶制的,听说连裙子的纹绣样式,都是魏琢亲自过目的。
牧歌就算是再讨厌魏琢,也不会拿漂亮裙子出气。
青尤刚服侍牧歌换上这身裙子,魏琢便踏进寝屋,笑吟吟道:“真好看,以后孤王让织室多做些衣裙,小公主可以每日换一身,孤王喜欢看。”
牧歌撇过头闷声不言,魏琢便上前一步,从身后抱住了牧歌,低声哄着:“在屋里闷了好几日没出去透气,你都不觉得闷吗?前厅不少亲眷,都想拜见公主,孤王亲自陪着你去,好不好?”
牧歌沉下脸来,说不想去。
魏琢便按住了牧歌的手,面上有几分严肃:“不能不去,前厅亲眷都等着。公主若是不去,让外人看来,岂不是觉得孤王强迫小公主嫁过来?这话,传出去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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