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晚二是英语自习。英语老师康小青进来屁股往讲台上那凳子上一坐“同学们继续做习题,谁有问题上来问。”那做派还跟杨老师一模一样。
“六子,把你近期那言情小说给我找一本,太他妈无聊了,站的老子快睡着了。”南宫笑尘悄悄的跟离他最近的六子说。
“你要不睡会儿吧,我给你看老师。”六子说。
“看啥看了,你后脑勺又没长眼,看的了前边的老师,看的了后边的老师吗?”南宫笑尘左边两米处就是教室后门,班主任经常闲的没事儿干就把头贴在后门那块玻璃上查视班里的一举一动。因为班主任这招特异功能,班里第四,五,六三个小组不知道被没收了多少部手机,多少本小说。
“也是啊,给。”六子翻出一本小说扔给了南宫笑尘。于是南宫笑尘把小说夹在单词书里认真的看起来。
二十几分钟后,小青姐站起来边到班里边转悠边对同学们说“好了,半个自习过去了,想背单词的可以出声音背背单词了。”
南南宫笑尘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急忙收了小说,假装在背单词,再一看自己旁边的武嵩岳,只见嵩岳正头一点一点的闭着眼在打瞌睡,这可真是牛逼啦,站着都能进入梦乡。南宫笑尘用自己的胳膊肘碰了碰武嵩岳“头儿,小青下来了。”
头儿立马睁开了眼嘴里念到“G-o-o-d,Good,G-o-o-d,Good。”声调还一声比一声高。
米午阳他们也是服了武嵩岳了,武嵩岳一个单词good整整背了一年,高一整整一年的英语早自习人家不是睡觉就是g-o-o-d,good。
这时小青姐姐走到了俩人的跟前“好了,两位大神别装洋相了,老师又不是别人,还不懂个你们,刚刚你们那样子老师早就看到了,怎么?发坏又被逮住了?”
“青姐猜对了。”笑尘嬉皮笑脸的回复康小青老师。
“谁是你青姐,给,去水房给我打杯水。”康老师把自己手里的水杯递给了笑尘。
“遵命,青姐。”可把笑尘高兴坏了,还是青姐善解人意,知道自己站的不行不行的了,特意让自己去打水放松一下。
“你这大班长当的怎么才被罚站了,羞不羞啊?”紧接着康老师打趣的调侃武嵩岳。
“就是抽了根烟,又没犯多大的错。”
“还没犯多大的错,那烟有啥可抽的?小小年纪抽到多会儿了。”
“嗨嗨。”嵩岳嗨嗨的笑出了声。他正在盘算着明天的生日该怎么嗨起来。
次日,正值农历四月初五,今天是武嵩岳十八岁生日。前几天武嵩岳就定好了生日宴,武嵩岳是班里除班主任以外的第二把手,生日宴自然是人人赏光。班里跟武嵩岳关系不错的同学们都受邀出席头儿的生日宴。生日宴就订在浑源一中东边一所叫“常家酒楼”的饭店里,常家酒楼是浑源县城的百年老店,里边几乎日日爆满,远近闻名。
中午下课后。武嵩岳就安排米午阳带了班里的五个女生先行赶往常家酒楼。这五个女生是和头儿关系都挺好的女性朋友,她们是李毛毛,代亚茹,毛晓乐,阿童木和刘思虹。随后又安排了郑晨玺去常家酒楼隔壁的超市搬了四箱青岛啤酒买了两瓶恒山老白干,酒楼自家有酒,可是太贵。后又和南宫笑尘把班里班外边男性朋友共一十八人组织起来,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奔赴常家酒楼。
米午阳站起来数了一下,男男女女一共二十六人,占了常家酒楼整整一层楼,中午刚过十二点热菜凉菜上齐,酒杯倒满。
只见武嵩岳端起满满一盅老白干站起来说道“今天是我武嵩岳的十八岁生日,叫了你们这些朋友来吃顿饭,感谢咱359班去年一年所有同学们的工作配合,也感谢相遇,相遇即是缘,我先干为敬了。”当下,头儿一仰头,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其他人立马都站起来端起手边的酒杯,女的一杯啤酒,男的皆一小杯白酒。端起酒杯都仰头灌下。
南宫笑尘,米午阳,郑晨玺又各自倒了满满一杯啤酒三人一同走到头儿跟前“头儿,咱兄弟几个就废话不多说啦,一句话,兄弟一辈子。干啦”笑尘说完酒杯向前一举,四个人的杯子哐当碰在一起,说罢,四人都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之后,同学们,朋友们都上来敬头儿酒,这酒还不喝不行,笑尘下边偷偷的扒在辰玺耳边对辰玺说“你喝酒有分寸,今天留意少喝点儿,看来头儿今天得醉,看这个情形,我和午阳也悠不住,你等最后负责把他弄回班里去,”
辰玺拿起杯喝了口可乐说道“好嘞,放心吧,你们放宽心,揌开肚的喝,有我在了。”
只见郑晨玺夹了只龙虾,剥了皮还蘸了点儿酱油夹给了旁边的刘思虹。
“虹,你再吃一个,今儿的虾真不错。”
“行啦,我都吃了三只虾啦。”刘思虹不胜酒力,才喝了半杯啤酒就脸上泛红。
坐在刘思虹旁边的毛晓乐看不下去啦“二姐,你就给我剥一只。一中午就照顾我们思虹了。”
郑晨玺没好气的从盘子里挑小个虾夹了只放在了毛晓乐的碗里“有手就自己剥。”
“你再看看那边,有人宠就是好,是吧。”毛晓乐指着自己对面正在甜言蜜语的南宫笑尘和代亚茹,无不羡慕的对刘思虹说。
“晓乐,没事儿,这不还有我陪着你吗?”李毛毛看到毛晓乐不情愿的样子,端起酒杯走了过来“走,就让他们腻味吧,咱俩去敬班长酒去。”
武嵩岳已经被一干人等灌的双眼有些迷离了,眼睛红通通的。“班长,把这杯也喝了吧!”李毛毛拉了把椅子坐在武嵩岳的对面。
“我都这样了还要喝啊!”武嵩岳抬起头看了看坐对面的李毛毛和毛晓乐。“也罢,反正醉了,也不在乎这一杯两杯。”
武嵩岳从李毛毛手里接过杯子,感觉到杯子是温的,送到嘴里一喝,不是白的也不是啤的,原来是一杯茶水。茶水可解酒,头儿立马明白了李毛毛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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