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弄个究竟明白,金花自己又会觉得不踏实,总归心里隔着一根刺,扎着她生疼。
不过金花还是想着先凑钱要紧,于是又掏出身上的钥匙,进了房间,直接朝她平日里锁钱的箱子去,眼尖的注意到她的箱子锁竟然翻了一个面,金花心里一突,里面可是她所有的钱财了。
于是赶紧用钥匙打开了这个大箱子,里面的衣服乱成一团,金花心中一沉,果然是有人动了她的箱子了,把箱子里面所有的衣服都拿了出来之后,金花见里面带锁的小箱子还在,刚想要松一口气,在捧起那箱子的刹那,明显的感觉到小箱子轻了许多。
金花的手有些颤抖的拿着钥匙,深吸了口气,慢慢的打开了小箱子,看着里面空空如也,手一松,小箱子便掉落在地上,砸到了她的脚而不自知。
金花眼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里面是她全部的家当啊!怎么会不见了!
回过神来的金花不死心的又拿着小空箱子倒了倒,明看着里面是空的,却企图倒出点什么来,可事实就是那么残忍,还是空的。
金花不死心的又去翻她的大衣服箱子,让她差点就成癫疯状态了。
良久,金花才大叫了一声:“宋财,你他妈的不是人!”
第一百一十三章 劲爆八卦
金花此时犹如天塌下来了一般,因为她的这个箱子的钥匙只有枕边人才有,要是换做是小偷,肯定是不会还把箱子锁回来,明显家里也没有其他地方被翻动过的痕迹,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钱是被宋财给拿走的,想着一早就收到纸条说他被绑了,要自己拿钱取人,随后自己没这么多的钱,就上了宋宁家去要钱,没想到这么个空挡,回来钱就不见了,怎么会如此巧合呢。
金花气,夫妻这么多年,他要钱就给钱,现在竟然还骗她,为什么要拿走这些钱,她等着宋财回来给她一个解释。
一整天宋财没有回来,到了晚上也没有回来,这让金花本就烦躁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点燃屋子里的灯,就那样坐着,望着门外,竟生出一分凄然来。
眼泪啪嗒啪嗒滴落在金花的手背上而不自知,随即又抹掉眼泪,她不信宋财会这样干,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才会这样的,她犹自安慰着自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突然有些不习惯,换做是平时,恐怕春儿就在一边给她按按肩部了,现在却不会再有了。
金花想想又愤恨宋宁一家人来,想着自己调教得百依百顺的女儿,就那么被骗走了,自己连个发泄怒火的对象都没有,当真是可恶,越想越气,金花一把就把桌子上的几个杯子推到了地上。
啪啪的破碎声响在这个夜里响了起来,似乎惊动了外面的野狗,时而传来狗叫声,这样的声音听到金华的耳朵里无疑又是增加焦躁的力度。
“叫,叫,叫,叫个屁!”金花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没有人回应,依旧是一个人。
夜是寒冷的,也是漫长的,有人夜不能寐,有人好梦到天亮,这便是不同的人的夜。
接连几天,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雪花来,眼看着马上就是除夕了,宋宁和宋良也没有再出去干活了,在把家里做一些窗花还有对联,一年到底,就属这个时候最热闹了。
“锦儿,你说,你大哥是不是赶不回来了?”宋宁双手捂嘴,哈着白气,眼睛就望着门前的这一条通往外面的路,以为路的另外一头就会突然走出来一个人。
苏牧锦也看着外面,看这架势,应该是赶不回来了吧!“娘,大哥出门历练是好事,就算不回来,也还有我们一家人啊,对吧!”
“可你大哥从来没有出个远门,而且,他是那么喜欢读书的一个人,早早就承担起生活上的负担,娘真是愧疚!”宋宁低低的叹了口气,如今虽然一家人平平淡淡的生活着,但是始终没有真正的感觉到欢乐。
“娘,你想得太多了,就算是没有负担,谁又能保证生活会一直按照自己的想法下去呢?况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现在多出去锻炼锻炼,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苏牧锦搂住宋宁的手臂,寒冷的天,依偎在一起取一下暖也好。
“这些娘又何尝不知道呢,就是娘这里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啊!”宋宁指了指胸口处,始终无法释然一些事情,况且有一个让人担心的儿子,面前还有一个让人忧心的女儿,她做不到坦然。
苏牧锦见宋宁这样,她就搞不懂这古代的人,老是爱钻牛角尖干嘛,想想在现代,多少的年轻人少年离家出远门打工,还不就是为了一个生活,这是对人的锻炼,也是让孩子离开父母能够自己独立的走自己的路,如果老是依靠着父母生活,那么要发生什么事就很容易让孩子走入极端。
“哎呀,娘,说不定大哥老早就愿意出门去呢,娘你也瞧见大哥要走时的欣喜吗?虽然舍不得,但是他想要出去闯荡的心一点不亚于舍不得啊!”
宋宁也不是没有看出这点,所以她才没有任何的劝阻,就让他走了,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就比如此刻站在身边的女儿也一样。
宋宁回头,盯着苏牧锦,眼中复杂万千,这几个月来的变化,她看在眼里,也许就是因为父亲的过世,才导致她一夕之间成熟到连她这个做娘的都感觉陌生。
苏牧锦倒是出落得越发的水灵了,黑色的眼珠子中常常展现的是让人读不懂的意思,挺直的鼻,殷红的小嘴,当真是家有女儿要长成人了。
苏牧锦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她娘一直盯着她瞧是什么意思,经过这么久,她也早就不再克制自己本来的性子了,没有人是愿意一直过装傻充愣的日子的。
“娘,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苏牧锦说罢,还摸了摸脸,以为是有什么东西沾脸上了呢。
宋宁摇摇头,又想起什么,便道:“锦儿,你老实和娘说,你和那个徐朗月怎么样了?”
苏牧锦头疼,怎么说着说着就又扯到自己身上了,她只是偶尔的时候才想起有个喜欢占人便宜的男人来,一提起徐朗月,苏牧锦就咬牙切齿,“没怎么样,我过我的生活,他做他的事,就这样而已。”
“锦儿啊,女人一辈子总不能白白的就这样糊涂的过了,至少要抓住男人的心,才能使自己过得更幸福。”宋宁语重心长,她自己这一辈子,虽说经历过一次大风浪,但是也遇到一个真心待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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