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银锁蹭蹭她,道:“方才说的是‘领口以上不咬出印子’。”
“你咬在哪了?”
“这。”方才刺痛的地方接近下颌,若是没有面巾,着实是遮不住了。如今又被一阵温热覆盖,银锁的舌头在那处时轻时重地划着圈,不时发出些叫人听了血脉贲张的轻哼。金铃咬着牙根,企图驱离这些晕眩,然而此处乃是她的弱点之一,银锁又着力挑逗,腰间敏感之处更是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来回抚弄揉捏,她昏昏沉沉,只得随波逐流,间或攒够力气,撑起上半身回吻银锁,又总是被她按回床铺之间,口唇被舌尖肆无忌惮地探索,赖以生存的空气被炽烈的吻焚烧殆尽,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被剥夺了“想”的能力,像是忽然拂去了心上的迷雾,此时此刻,她才真正感受到银锁确乎是爱着她。这胡儿像是一团明亮的火光,能将人的心都烧热。
“小……小胡儿……”
听到她喃喃呼唤,银锁停下来,摸着她的脸,问道:“怎么了?”
金铃笑了一笑,摇摇头,“我怕是我在做梦……噢……做什么……”
银锁又捏了一把她腰间皮肉,笑道:“这叫现世报!大师姐……”
金铃似已无法忍受她的挑逗,闭紧双眼咬着嘴唇,艰难道:“叫金铃……”
“叫便叫……金铃,”银锁凑到她耳边,若有若无的气息吹过耳廓,“金铃金铃金铃……”
金铃颤抖着轻哼出声,银锁便笑道:“金铃,现在你再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压我一头了。”
“我从未想过压你一头,只想永远永远与你在一起……”她低声应着,自己怕是也不太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蓦地腹上一阵温热,她惊醒过来,睁大眼睛看着银锁,“你……我只是说了句话。”
银锁咬着下唇,声音里带着些哭腔,“大师姐明明是个呆木头,讲话为何这么要人命?”
金铃忧虑起来,看着她问道:“你……你不想……不想与我永远在一起吗?”
“想……想……”银锁吸了一下鼻子,又俯□和她紧紧相贴,“怎么会不想……”
金铃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也回抱她,“那就好……那就好……”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银锁忽然又问道:“大师姐,你冷吗?”
金铃摇头道:“还有点热。”
一间不大的石室,早已在两人纠缠厮磨之间渐渐变热,银锁拉过被子甩在金铃身上,倏然松开她往下缩去。金铃心知不妙,刚想合拢双腿,便已被人撑住膝盖。
她半撑起上半身,银锁的双手已穿过膝弯,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一双手。她忍不住向后仰去,身上最敏感之处平日深藏在层层重衣之下,此时却毫无阻隔地含在另一人口中。
“小胡儿……”
银锁促狭道:“少主,我碰的地方对不对?”
金铃紧抿嘴唇,缓缓点头,呼吸粗重,连带着全身都微微颤抖,耳听银锁故意弄出些水声,简直令人羞愤欲死。
她意图抗议,出口却断续不成声调。听她如此难以自持,银锁更加卖力,专心缠绵。
金铃那把平日里质地坚硬的声音不知被什么软化,化为一滩浓烈如酒的□。
不知何时,身体里隐隐的空虚感被填满,快感像是看得见一般,每每律动之下,便将她越抛越高。她握着银锁的一只手,无论如何不敢松开,怕一旦松手,便会从这百丈光明顶上坠落下去。
“少主……”那胡儿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撩拨着她的心尖,些微的震动带动了腿间的皮肤,麻痒痒地叫人忍不住躲避,一只霸道的手却捏在她后腰上,舌尖划开繁复的种皮搭上一条麻筋。金铃喉中溢出呻…吟,酸涨的感觉折磨得她想哭,心中却比谁清楚这荆棘之路通往极乐——一次一次她都是这样将银锁送往巅峰,看着她在自己指尖上哭泣绽放,如今终于轮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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