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台上的舞已经进入了高潮,舞女们越踢越高,台下男士们的热情也跟着舞女们的腿抬的一轮高过一轮。大厅内的嘈杂声已经达到了顶点,舞女们开始牵着手排着队走下舞台绕场表演。台下的男士们都疯狂了,侍者们不得不一直护在舞女们周围维持秩序。
这个年代可能是流行露胸长裙的缘故,女性袒露胸脯司空见惯。因此胸脯对于男人来说似乎已经不那么有兴趣,但经常被长裙掩盖的双腿,对于那个时代的男人来说好像更能挑起他们的欲望。这就应了那个着名的‘禁果效应’:越禁止什么,反而越能勾起人们的欲望。在这个露一下小腿就能让男人们性趣斐然的时代,更不要提现在这台上激烈的舞蹈了。
终于,压轴的大戏在一片疯狂与混乱中落幕。之前各个如同饿狼一样的男士们也都恢复了理性,他们一个个都整理好自己的礼服,人模狗样的返回了自己的座位或包厢。这时侍者们来到一桌桌的客人面前,挨桌询问是否需要舞女助兴。
来到这间包厢的时候侍者看到里面已经有了四位漂亮小姐,于是就知趣的退了下去。正在这时弗勒格却叫住了他说道:“给我四个最漂亮的过来,顺便加两张沙发进来。嗯,再一个要撒拉逊舞姬,给我弟弟的随从。”
这里的舞女陪酒价格可是非常昂贵的,没想到弗勒格如此的大方,一口气就要了四个!甚至没忘了多给昂泰拉要了撒拉逊舞姬。昂泰拉听到在包厢门口右手拂胸低头鞠躬致谢。做为一个奴隶保镖,主人的赏赐是不能拒绝的。
在一旁伺候的方东眼明手快,可能是觉得酒水不够,就在弗勒格耳边低语了几句。弗勒格笑了笑,给方东耳语交代了些什么,方东点头出了包厢。很快有侍者又搬进来了两张沙发和一张更大的茶几。舞女们很快就到了,波尔多和皮特罗两位男士男士高兴坏了。波尔多提议大家换一换座位方便玩耍。于是四位男生们散开先坐下,女士们开始选择坐在这几位男士旁边。
弗兰西坐在左侧靠里,他两边分别坐下了佩吉和佩里俩姐妹,她们好像非常喜欢英俊腼腆的弗兰西,整个晚上她俩都在不断的偷看撩拨弗兰西。伯恩斯小姐和弗勒格还在中间坐着,潘茜坐在了原来弗兰西的位置,就在弗勒格的另一侧。她当然不会去像那俩刚成年的小妹妹去找‘嫩手’玩,她这么愁嫁当然是要继续进攻风流潇洒的弗勒格。
波尔多和皮特罗俩人分开坐在了对面,两边分别坐下了四个跳大腿舞的舞女。撒拉逊舞姬则在外面,一个人面对站立如石人的昂泰拉。无奈舞姬只好开始在昂泰拉身边跳舞,来回撩拨这个阿兹狄大汉。
现在已经接近午夜了,会所内的音乐也逐渐小了下来,管弦乐队撤下,只留下钢琴师在独自演奏背景音乐。台上上来了两个来自占西的芒克雷舞女和一个舞男,他们身材不高但身体结构却非常特别,尤其是两个芒克雷舞女都拥有巨大的臀部。三人都是原始部落打扮,身上披了芭蕉叶做的裙子。
三人上台后芒克雷舞男拿出一个腰鼓敲了起来,三人开始踩着鼓点舞动身子,然后开始在台上伴着舒缓的曲子开始表演极为性感的‘柔术’。这些动作几乎全是高难姿势。整个大厅里气氛也开始变得更加热烈起来,客人们也陆续离席去往楼上的客房。
包厢内的几人继续喝酒聊天,酒保已经送了第三轮酒了。大家全都已经喝醉,有哭有笑有吵有闹。弗兰西已经醉得不行了,双胞胎姐妹的香水味加剧了他的醉意。这个乖孩子现在真的就像根‘呆木头’一样,安静的坐在佩吉和佩里中间。可这并不代表安全,现在他正被两姐妹一左一右的拉来拉去。她俩争吵着什么,好像是在争抢弗兰西的归属权似的。
伯恩斯小姐和潘茜小姐似乎也叫上了劲,俩人斗了好几轮酒都已经醉得不行了。都靠在了弗勒格的肩上。伯恩斯小姐在傻笑,潘茜小姐在痛哭。俩人好像也是在为了弗勒格争锋吃醋,可中间的弗勒格似乎一点没醉。他微笑着一言不发的在细细品着自己的红酒,静静的欣赏两个女孩的表演。两个女孩笑闹了一会儿又开始斗酒,又是几轮下来。现在轮到伯恩斯小姐痛哭,潘茜小姐傻笑了。
波尔多和小皮特罗也打得火热。波尔多还在不停的被两边的舞女灌酒。而年轻的皮特罗已经完全失态了,这个小家伙已经出去吐了两次了,两个人简直醉的一塌糊度。
包厢里现在一片狼藉,每个人都醉得糗态百出。只有弗勒格好像是千杯不倒一样,他靠着沙发稳坐着,一手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不断的轻柔,一手端着酒杯慢慢细品着美酒,眼睛却在静静的观察着包厢内的每一个人。
这时方东进来,对弗勒格点了一下头。弗勒格拍拍手,打断了已经醉意正浓撒泼打滚的人们。对大家说:“我已经吩咐方东预定了顶楼的豪华客房,大家休息去吧~”。这时包厢门外已经分别立了几个准备引路的侍者。
听到这个,佩吉和佩里高兴的手舞足蹈。完全不顾东倒西歪的自己就想拉走弗兰西,可是弗兰西人高马大小姑娘那里拉得动,于是便僵持在了那里。那个被小皮特罗袭击的舞女裙子都被这孩子扯破了,为了赶紧帮帮这个孩子,她只好一手提着破裙子,一手拉着小皮特罗赶紧跟着另一个侍者上楼了。波尔多已经醉得行为不能自理了,结果刚出包厢就摔了个狗啃屎。侍者们只好上前一左一右把他扶了起来,架着他跟着侍者走了。
众人散了弗勒格叫过副官方东来。叫他和昂泰拉也去休息,门外的马车今晚先回去,明天中午再来接他们。可是昂泰拉不肯离开主人,于是方东告诉他顶楼的几间豪华套房都已经被他包下了。而且他还从艾依德先生那里调来了十个好手,现在顶楼从楼梯口到前后巷他都已经安排了人手。他的阿兹狄弟兄们也都安排好了,就住在后巷的酒馆楼上有事随时可以过来照应,他可以尽情享受一下主子给的赏赐了。听到这些昂泰拉才依依不舍的带着佳人立刻。
这些闲杂人等走后弗勒格看着弗兰西和佩吉佩里有些伤脑筋,他猜弗兰西到现在应该还未初尝人事,所以他也考虑是不是该让弟弟长大成人了。毕竟今年弟弟已经十七岁了,即使是民风保守的法兰贵族男孩十六岁成年后也大多不会还是童子,眼前这两个贵族小姐从身份到相貌倒算是合格。最重要的是这两位小姐对弗兰西非常喜爱,爱慕之情简直溢于言表。
作为哥哥弗勒格觉得自己确实要关注一下,于是他思索再三叫醒了身边的伯恩斯小姐,把嘴凑在她耳边悄悄询问了几句。伯恩斯一听酒立刻就醒了,只见这美人想了想于是喜笑颜开的趴在弗勒格耳边说了起来。
二人聊了很久弗勒格听完表情颇有些满意,佩吉佩里今年刚刚十六岁成年,‘马利诺家族’是自由城的四大财团之一,对子女们的管教还算认真。两位小姐出阁后还没有听说有绯闻或是情人,毕竟自由城贵族圈子的风气就是如此,贵族子弟情爱这方面也不便指摘。弗勒格点点头,现在他只看弗兰西自己的意思了,于是他上前叫醒了弗兰西。
“弟弟,弟弟?我在顶楼包下了豪华套房。你是否愿意留下?”弗勒格非常认真的询问弗兰西。两个女孩朦胧中听见弗勒格如此认真的问话一下子忍不住都捂住嘴笑了起来,她们从来没见过贵族子弟如此‘直男’的交流方式。
弗兰西没想到哥哥居然这么正式的问自己这种问题,脸腾一下就红了,酒也醒了。他看看身边的佩吉和佩里其实心中很是满意,虽然两位小姐不如河口镇的人鱼姬那般神奇,但就长相而言确实是他这一路见过的最美的姑娘之一,而且南方贵族小姐不论是气质和热情都可以碾压绝之前他相遇的所有女孩。而且两位小姐的长脸的特点弗兰西也很是喜欢,这种长脸颇有些法兰北部和诺伊地区女孩的特征。而且她们并不似其他罗西克贵族小姐普遍的那般矫揉造作,而是敢爱敢恨颇有些刚毅泼辣的感觉。
见弗兰西红着脸不回答,弗勒格差不多明白了他的心意。两位小姐妹也看明白了弗兰西的心意,她们早就等不及了于是其中一个趁热打铁赶紧向弗勒格哀求道:“让他留下吧!我太喜欢他了,简直爱慕的要死。”
另一个说道:“您就放心吧,伯恩斯小姐可以作证,我们可不是封场做戏的交际花。他英武的模样一下子打动了我的心房,求您了!”
弗勒格皱皱眉头,转脸看了看伯恩斯小姐。伯恩斯小姐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于是弗勒格慎重的又想了想,才对佩奇和佩里点了点头。‘啊呀呀!’两个女孩如同中了彩票一样兴奋的尖叫了起来。临出包厢弗兰西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弗勒格一眼,弗勒格朝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后弗兰西便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弟弟走后弗勒格矗立在门口发呆了好久,方东见主人不放心于是主动上前静待吩咐。果然弗勒格开口道:“方东,找个伶俐的小厮守在门口,有什么异常情况你随时找我过去。”方东得令于是点头下去了。安排完所有人最后只剩下了弗勒格,他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也带着伯恩斯小姐走了,伯恩斯小姐临走没有忘记潘茜也。
这夜弗兰西做了一个梦,他只觉得身体好像时而在大海中畅游。酒精让大脑头晕目眩,他仿佛在丝绸编织的鲜花丛中奔跑,天旋地转之中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丝五彩的光芒。弗兰西立刻仿佛找到了方向,于是他开始向前追寻,可那光芒却时隐时现仿佛愈发远去。他忍不住喊叫起来,但却发不出声音。朦胧中他哪里肯放过那丝光芒,于是他开始奋力奔跑。就在自己快到极限的同时他也触达到了那缕光芒,顿时时间一片亮白,又是那个散发着五彩光芒的洁白身影出现在眼前!
只见那洁白的身影缓缓转身,一张完美的侧脸剪影出现在弗兰西眼前,可就在这个瞬间。弗兰西身体巨震,他绝望的想要嘶喊可喉咙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无与伦比的感受充满了他的身体,大脑过载神经崩裂呼吸骤停,弗兰西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略带腥味的海风伴着阳光吹进了顶楼的豪华客房。弗兰西突然从满屋狼藉的天鹅绒大床上坐起来‘糟了到了出操的时间了!’弗兰西一直保持的良好的军人素养,但他今天有点尴尬,因为旁边一个漂亮的罗西克小姐。望着肤如凝脂面容姣好的女孩,弗兰西努力揉了揉脑门想要回忆起昨晚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疯狂的事情,但无济于事太多的红酒和白兰地让他的脑子完全断片儿了。
这时弗兰西才想起来昨晚有和伯恩斯小姐的朋友,但她们到底叫什么弗兰西完全想不起来。弗兰西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极度的尴尬和羞愧让他的脸立刻红得发烫。他下意识的认为自己要马上‘撤离’结果对方却醒了。
“早上好啊,‘呆木头’先生?”睡在身边的小姐眯着眼,用有点沙哑的嗓音暧昧的小声说道,那双美眼中带着说不尽的妩媚风情。
弗兰西羞的脸红成了个蕃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见弗兰西已经起身,那美人于是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晨光照在她手臂那无暇的肌肤上泛出的白光宛如圣光一般。那女孩并没有急于掩住自己,而是没有任何羞涩的起身双手拥住弗兰西的脖子,热情的献上了香吻。弗兰西吓得不敢反抗,只得趁着喘息的间隙轻轻避开了女孩的进攻。可那女孩却不依不饶的在弗兰西的耳垂小声深情的说道:“您是最棒的爱人。”
正在这时救命的敲门声响了。“咚~咚~咚~!主人,您起床了么?”是昂泰拉的声音。
“咚~咚~咚~!”昂泰拉有点不解风情的又敲了门。“主人?有位先生在楼下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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