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的女主人是把粪缸泼到孙毅父亲头上的罪魁祸首,她的死法最诡异,一开始人们压根都没有找到她。后来有个小孩在院子外面的草丛里奔跑被只手绊倒,人们才发现了这个已经和草地融为一体的女人。她浑身上下每个毛孔的毛发都变成了野草。
经过法医解剖后,男主人体内共找到了2000多块碎玻璃,而女主人的胃里、大肠小肠、胆等等器官里的野草已经无法计算了。而且这些草长的时候是很缓慢的,先在她的胃里发芽,让她胃出血,然后是阑尾炎,胆囊出血,肺出血,眼底出血,最后几丛坚硬的草尖刺穿了她的心脏。
凶案发生后,警察按照正常的推断,把怀疑对象放到了孙家,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后却并没有任何证据。这案件太诡异了,村里人都传说是老孙家的老头子化成了厉鬼,来找邻居索命。因为没有任何证据,加上孙毅又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在老家的派出所呆了48小时之后他又被放了出来。状共东血。
回到学校之后,孙毅马上和孙意沟通,问是不是他做的?孙意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反问怒气冲冲的孙毅,看到仇人惨死,是不是很有快感?
孙毅被这句反问弄的蔫了下来。不得不承认,看到那老狗一家死在自己面前,他当真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孙意安慰哥哥,自己强大了,以后有什么事自己都可以出来帮哥哥出头了,再也没人能嘲笑他们,没人能欺负他们。欺负他们的都要死。
后来,小吴自己单枪匹马去找欺负自己的人报仇,这次被打的更惨,差点从医院出不来了。孙毅去医院照顾小吴。就在这期间,孙意把降头术传授给了小吴。
那天,孙意正在练功,魂魄出窍的时候,忽然遇到了同样是魂魄出窍的王霹雳。王霹雳经过三日还魂,已经要大功告成,即将回窍的时候,被孙意的一丝魂魄给侵入。
孙意和孙毅共用一具肉身终究不方便,有了王霹雳这个良好的肉身,孙意想借体重生。没想到王霹雳也是个非常剽悍的人,孙意分出的一缕魂魄没能彻底制服她,两人的魂魄以王霹雳的肉身为战场展开了厮杀。
昨晚小吴施展降头被发现后,失魂落魄的来找孙意,随即警察赶到。孙意沉睡,让孙毅出面应付,小吴的头颅则被他藏到了那古镜中。打发走警察后,孙意告诉小吴,自己只能帮他续命一天,白云观那个老道士很有本事,但他只买自己哥哥的账。天亮后,让哥哥带着小吴来白云观求助。
天亮后,看到只剩下头的小吴,孙毅非常气愤,本想让他自生自灭,但奈不住小吴的苦苦哀求,最终心软了,一大早就来找这道士。
“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会给个交代。”孙毅郑重其事的对老道士和我说,“我回去就和我弟弟交涉,让他不要再施展邪法害人。否则,拼着毁了这具身子,我也要阻止他。”
“孙施主,珍重。”那老道士像孙毅做了个稽首,并没有说其它的话,这让我有点奇怪。
这时,几个人急匆匆的过来,为首的是个大胖子,他背上背着个昏迷不醒的小子。那小子眼窝深陷,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身上还跟着几只张牙舞爪的小鬼,眼见得是离死不远了。
☆、第九十八章 第二个锦囊
“道长,求救命啊!”大胖子把那半死不活的小伙子放到地上后,连同身后的给一起给这老道士跪下了。“我这兄弟失了魂儿了,眼看就要死了。求道长慈悲!”
大胖子心急如焚,词不达意的说着。虽然他语言表达能力不怎么样,但事情并不复杂,过了片刻就说完了。
据他说,他这兄弟,前天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带自己女朋友上街逛。回来的时候就失魂落魄,跟魔怔了似的,谁叫也不理,眼睛发直。半夜还发出杀鸡似的声音,可把家里人吓坏了。连夜送到医院后,医生也检查不出所以然来。说各项指标都正常。
隔壁床位的老头子说这一看就是中邪,失了魂儿。得找人喊魂。昨天他们托关系找到个据说很厉害的神婆,在桥下喊了一天的魂,也没任何效果。
“岂止是没效果。”老道士摇摇头。他手里拂尘一甩,沾染在小伙子身上那几只法力浅薄的小鬼就被震得灰飞烟灭。
严格来说,它们连小鬼也算不上,只能算是“脏东西”,或者是“薨”。人死为鬼,鬼死为薨。鬼也是有寿命的,鬼死了后,就化成了纯阴气凝结的生物,这话生物智慧更低。只有勉强的本能。在坟地里看到的“鬼火”,或者是古墓里的毒气,凶宅里的鬼影之类,很多都是薨变的。
“现在还不出来,是想让我把你也灭了吗?”拂尘再一扫,从小伙子体内钻出个浑身湿哒哒的女鬼。女鬼的身上沾满了水草,朝地上不断的淌着水。
她现了形,把周围的人都吓得魂儿都要飞出来。状共东巴。
“鬼啊!”大胖子虽然身材很魁梧,胆子却不大,干脆从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女鬼狠狠的朝老道士瞪了两眼,但估计又自觉打不过他,只得悻悻的消失。
“你们在桥底下喊魂,把淹死的水鬼喊来了。她附体在你弟弟身上吸阳气,再吸个半天。你弟弟就彻底死了。”
这番话把几个人唬得面如土色,只是不断的跪在地上磕头。“道长救命!”
“他是冲撞了厉害人物,被人把魂摄走了。冲撞了谁?好厉害的手段,好毒的心肠。”老道士捋着胡须沉吟。
“我们去逛王府井。前天那儿好像去了什么大人物,路被封了。”说话的像是这小伙子的女朋友,她啜泣道,“我们当时急着过马路去吃饭,他就冲撞了那些封路的人,冲到了路上。刚好几辆黑色的车开过来,差点把他撞到。他也是个暴脾气,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就冲车里喊,你他妈找死啊。”
“然后我看到他的眼神就直了。那车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模模糊糊看到里面坐了个光头。对了,他穿的衣服跟道长您差不多。”小姑娘抬起手指了指老道士。
光头穿道袍?我想起了聪叔。不过肯定不是聪叔。以他的性子,才不会到北京给什么权贵当鹰犬,还狗模狗样的坐在豪华轿车里。
老道士不语,他面朝北方拜了三拜,随即从道袍里取出来几根蓍草。这种草我倒是见过。随即,他点燃蓍草,随即手一抖,火光扑灭,青烟袅袅升起。
对着蓍草观察良久,他又掐指算了片刻,叹息道,“回去吧。这忙我帮不了。”
“道长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一行人傻了眼,过来连滚带爬的抱着老道士的腿。
“我算出来那人是谁了,但同时,那人也已经算出来了我。他推算的能力比我强得多。以命相搏的话,我虽然不惧他,但我俩之间的因果并没有那么大。”
他挥手制住了还要继续哀求的众人,“况且,最适合做这件事的也不是我。有个人,比我合适的多。”
“是谁?我们去求他!”大胖子满脸是泪。
老道士用手指了指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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