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好的。”
一会,李帮主转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年龄近五十的人。
李帮主:“正好我二位老哥子在梁园茶社喝完茶出来,碰到了,来,我来介绍一下,这几位都是管老板,是这位管老板(指着管世敦)请你喝酒。”
管世敦:“巴县管世敦见过两位老兄,我先干为敬,两位老哥子不嫌弃的话请干杯!”
李老大:“得结识管老板是我兄弟二人之幸,恭敬不如从命,干!”
管世敦又给李氏兄弟斟上酒吗,说道:“承蒙两位老哥子不嫌弃,愿干我敬的酒,说明我们有缘,来,为我们的缘分干杯。”
二李说道:“干!”
管世敦:“不瞒二位李大哥,我们巴县知县田大人,给我万亩沃土。让我种高粱,为巴县官绅百姓酿大曲酒。县大爷的指令不得不执行,我正要在买马回去后上习水县。寻找酿酒和兑酒的师傅,听李帮主说二位是制酒兑酒的大匠师,正赋闲在家,颐养天年,想请二位大师傅再度出山,辅佐兄弟我,发展我巴县的制酒大业。”
李老大:“说起来惭愧,我们是被人赶出来的。”
李帮主说道:“我的两位哥子是该厂的元勋,从袁老板建厂起就在哪里做。帮他制酒,直到去年,袁老板去世,袁老板的儿子袁三掌管酒厂,又不懂又乱整,我两位老哥子说他乱整,会把厂整垮的,少老板一怒之下,就把他们赶回来了。”
管世敦:“后来果然出了乱子。是不?”
李帮主:“谁说不是,当袁三发现自己弄错了,再来请我二位老哥子时,老哥子们给了一顿臭骂。再也不理他了。”
管世敦:“他这是自作自受,活该!老师傅有骨气,兄弟佩服。”
李老大:“管老板想新建酒坊?”
管世敦:“不瞒两位老哥子。我们巴县都没得酒厂,我只能新建。没得其他法。”
李老大:“听来人讲。少老板袁三吃喝嫖赌样样都干,我们走了。他也经营不下去了,少老板说,如果请不回我们,他只好把烤酒坊卖了,想必管老板资金雄厚,不如去买了,将设备拆迁回巴县,只要将厂房设备安装起就好开业了。”
管世敦:“二位老兄看来不拒绝我的邀请了。”说着从怀中拿出二张二十两的银票,一个给了一张,说道:“这是给二位的安家费,到重庆安顿下来后,再回来接二位嫂夫人。”
说着又拿出一张十两的银票送给李帮主,说道:“多亏李帮主的鼎力,我的酒厂有希望了,这是对李帮主的感谢费,请笑纳,兄弟今后仰仗李帮主的事还多得很。”
随后,他们商量了怎样购买哪个酒厂的事,李老大说:“这事我们不宜公开露面,只宜这样…”
管世敦说:“这事好办,就依老大哥说的办。”
头批八百四十多匹马顺利进入大鹿池,王长顺、王长利两兄弟认为比楠木坝条件好多了。不久,管世衡又带来了第二批马群,仍放在大鹿池,正好。生活条件也比萧天贵家好,王氏兄弟很满意,牧放的十分卖力。二兄弟按世敦的指示,加大了精饲料的投入,加上水草丰富,所有马匹都长膘了,一个个都雄壮起来,尤其是世敦选中的那匹白马,得精心照料,很快壮实起来,成了管世敦的坐骑,被称为白龙马,形影不离。
他将购买酒厂之事告诉三嫂刘芳,二人仔细推敲了策略,然后世敦去找龙会长,讨得龙会长以重庆商会会长的名义给习水商会会长的亲笔信,带着李氏兄弟直奔习水县,到达后,李老大将管世敦带到习水商会,便回旅社住起不出来了。
管世敦:“卢会长,世敦从巴县赶来是得知贵县县城边有一家酒厂想出手,特来看看,若价格适当,准备收购,特来麻烦卢会长,想请卢会长施以援手。姻伯龙会长很赞成其事,他与卢会长是多年的故交,故写信相托。”
卢会长:“龙会长与我是过命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请放心,一定鼎力相助。”
他随即招来酒帮顾帮主,确认其事。酒帮顾帮主说道:“卢会长,是有这么回事,该酒厂名利民酒厂,原老板袁南山,经营的很不错,谁知他去年亡故了,其子袁三接手后,胡作非为,经营不善,加上作风极不检点,欠下一屁股债,债主们逼上门,他没法,只好卖作坊以还债。”
卢会长:“我的挚友重庆商会会长龙二老爷,想在巴县建一酒厂,以消化他万亩良田上所产的高粱,不知哪位朋友告诉他这里有座现成的酒厂要卖出,故令他的姻侄前来洽谈。袁三是顾帮主手下之人,因此想麻烦顾帮主促成,这既是帮我的忙,更是帮龙会长的忙,望迅速完成此事。”
顾帮主:“龙会长是重庆商界巨子,龙头老大,手眼通天。而且也有过一面之交。卢会长放心,属下尽快办成此事。”
顾帮主带着管世敦直奔袁三酒厂。见屋里坐了几个人,袁三愁眉苦脸的坐在中间。顾帮主说道:“大家都是熟人,今天看在我的面子上,暂时回家去,有客户来谈购酒厂的事,大家明天再来,请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再宽限他一天,如何?”
众债主:“既然顾帮主发了话,我们就再宽限他一天。”
说完便一一走了。
顾帮主:“袁三。好好一座酒坊,一到你手头就债台高筑,你啷个在整哟?要不是看在与你爹的交情上,我才懒得管你的事。你这破酒坊,你看,房子咧牙漏缝的,难怪卖不出去,你说吧,卖个啥子价。我给你带个买主来了,不要乱喊价哟。把买主吓走了我就再不管你了。你说吧。”
袁三:“厂房和酒坊所有的用具一千两不多吧?”
顾帮主:“管老板,他喊一千两,你怎么说?”
管世敦:“我想问问。你凭什么喊一千两?你一件一件给我报,我用算盘打,你只说这样东西新的值多少钱。你的东西现在能值多少钱,可能我不懂新的价。但顾帮主经营酒坊多年,他懂。我来了两天了,天天在市场上转,看了买一套新的多少钱,我都一一作了记载,请讲。”
袁三本是个纨绔子弟,浮浪之人,对经营之事根本不过问,只晓得花天酒地,哪的晓得市面价值,只得说道:“顾叔,我不晓得市面价钱,你看着什么价好?”
顾帮主:“你这屋已十分破旧,你的制酒这一套,已只有三四成新,有一些已经不能用了,比如蒸高粱的大蒸笼,你看,篾箍都断了,马上要散架了,你看你的筛子,边缘都断了,我真不好说,要说,这几间屋一百两,这些破破烂烂的家伙最多一百五十两,加起来二百五十两撑破天了。”
袁三:“才二百五十两呀,连帐都还不清。”
顾帮主:“还有这块地皮呢?”
袁三:“地皮值多少钱?”
顾帮主:“最多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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