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忍不住笑着应是。
“越疏那边如何了?”
“回陛下,一切如常。”
越祎抬眸,摄政多年的老狐狸一朝失势,被折了羽翼软禁府中,每日传来的消息却只是用膳看书写字,似乎毫不在意。
当日,她命人将越疏扣押,越疏自始至终都不见失态,倒是语气颇有几分耐人寻味:“越祎,你最好不要让本王有逃出去的机会。”
越祎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笑出声,果然见他的面色黑了几分,像极了被揪住后颈的猫儿,再怎么样也难成气候,只能勉强维持着面上的云淡风轻。
这般想法倒是没有说出来,若是讲给越疏听,恐怕他当真会气到炸毛。
越祎不甚在意地拂了拂衣袖,道:“备马,去宛宛的府邸。”
却听殿外一声:“陛下,国师求见。”
进殿的男子身着白色滚云锦袍,玉冠挽起墨发,容颜俊美,通体的仙人气度,好似下一刻就要乘风而去,男子微微一礼:“参见陛下。”
越祎抬手示意所有人退出去,殿内只余下他们二人。
“寻到了?”
“不负陛下所托。”
白钰从袖中取出一物,交予越祎。
此物不过巴掌大小,通体华美,状似圆盘,边缘极不规整,似乎是从什么上面裁下来的。
越祎摩挲着“圆盘”的纹路,叹道:“果真一模一样。”
正是她梦中所见的样式,那日醒后莫名地在意,凭着印象将花纹绘了下来。白钰见后卜了一卦,卦曰梦主囚困之局,若要破局,须先寻到此物。
她一向不信什么命理定数,更遑论因梦求卜,但白钰自小在观星司耳濡目染,且是大越的国师,历代国师都有几分通晓天机的本事,卜测之事往往皆能应验。
于是派人拿着花纹的图样寻遍天下,中途历经了许多波折,最后在北域打听到了些眉目。
纹路复杂的“圆盘”映衬着越祎莹润如玉的一双手,煞是好看。
白钰发觉自己盯得有些久,不自在地别开眼,面上微热。
越祎摩挲着边缘,忽而想起什么,抬头问道:“孤记得国师有件随身佩戴的宝物,可否借之一观?”
闻言,白钰摘下佩戴的饰物,样式古朴,如同一面小镜子,边缘同样有几分不规整。
越祎细细端详,两相对比,愈加觉得边缘相似,待旋转到某个角度,手上的动作一顿,继而将二物缓缓并在一起。
异变突生,原本被磨损得颇为圆钝的边缘,在相合的瞬间突然变得如利器般锋锐,刺破了越祎的双手,血液顺着“圆盘”的花纹蔓延,泛出异常绮丽的色泽,一道光束冲天而起。
越祎面色一变,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拉扯自己。
白钰来不及细想,连忙抓住越祎的手。
殿外看到异象的侍女连忙进入殿内,尚且没有行至跟前阻拦,二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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