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部队上人的介绍,秀娟姐姐有了男朋友,一个部队上的汽车兵,那时候我们部队上汽车很少很少,能当上汽车兵,比当个班长排长还厉害。两个人商量好,打倒国民党反动派就成亲。
可是这个小伙子也跟着部队离开了,在辽沈战场上牺牲了。
秀娟姐姐听到噩耗,难过了很久,接着第二个打击又来了,比她小两岁的弟弟,一个15岁的小伙子,也参军当了司号员,也牺牲在东北战场上了。
秀娟姐姐的爸妈都病倒了,秀娟放弃在村里干事的工作,在家里照顾父母,带着我。
我也开始懂事了,帮助秀娟姐姐做些简单的家务,比如洗洗小衣服,收拾收拾碗筷,打打猪草,喂喂鸡什么的。
秀娟姐姐更喜欢我了,把我当成了她的亲弟弟。
国民党反动派似乎不是很抗揍,很快就被打倒长江以南,解放大军开始准备渡江了。
妈妈还是不放心我,放弃了部队上的工作,回到村里当了一个村干部,虽说也很忙,不过能天天看到我,妈妈还是很高兴的,村里开始土改了,地主的土地被分了,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土地,日子充满的新社会的阳光。
渡江战役中,作为四野的先头部队,我爹爹所在部队打的很惨烈,一天,家里接到通知,我爹爹在一次战役中牺牲了。母亲坚强的接受了这个打击,全心全意的投入工作中。
我成了烈属。
母亲似乎只有工作才能让她忘记痛苦,她把我交给秀娟姐,发疯的工作起来。组织民兵,搞生产,搞土改,每天从早忙到晚。
我又成了秀娟姐姐家里的人,吃住又都在她家里了。
土改后的第一个夏末,地里的麦子都熟了,村里人发疯的一半收麦子,准备打粮食支援前线。
母亲忙的脚打屁股,彻底见不着人了。
六七岁的我也开始淘气了,到处惹祸,村里人都宠着我,秀娟更加对我宠爱有加,跟在我后头到处给人道歉,赔偿我撒野弄坏的东西。
知道一天,我把村里收的麦子的麦秆垛子点着了一个,秀娟才真的急眼了,第一次狠狠的揍了我一顿。
在大家灭了火之后,满脸灰黑的秀娟抄起了扫帚疙瘩,朝我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几下,我忍着痛说:这个麦秆上都没有麦粒了,烧了怕什么?
秀娟看我还狡辩,又打了几下,被村民们劝开了。
秀娟把我拖回家,一路上给我讲了麦秆的作用,已经玩火的危险。
我倒是没听懂,不过还是揉着屁股,接受了责罚。
回到家里,秀娟爸妈也都被火吓坏了,不过他们知道秀娟打了我屁股,又都心疼的数落起秀娟来了。
秀娟罚我不许吃晚饭,我乖乖的呆在家里没过去吃饭。
到了晚上,我肚子饿的咕咕叫,躺在床上发呆。
秀娟姐姐揣了4个煮熟的鸡蛋来了。
我接过鸡蛋,拨了皮立刻塞了三个进嘴里。剩下一个让秀娟姐姐吃,秀娟姐笑着不接,让我吃。
油灯昏暗的照着,秀娟姐姐刚洗过的脸就像我手里拨了皮的鸡蛋一样,白皙光滑。
我把最后那个鸡蛋递给秀娟姐,闹着让她吃。秀娟姐笑着不接。
我说;姐姐的脸蛋像鸡蛋,吃了就更像了。
秀娟姐姐被我逗笑了,接过鸡蛋,咬了一小口,剩下的又塞我嘴里。
秀娟问我;打你屁股还疼不?
我摇头说不疼了,又一下打着了小鸡鸡,现在还疼。
秀娟一听就急了,着急的问我;打到小鸡鸡了?怎么可能。
我说;当时你急了,使劲打,我就躲,有一下正好扭过身来,打到小鸡鸡了。
秀娟立刻脱了我裤子,拿近油灯看我的鸡鸡,似乎有些红肿,秀娟姐姐急眼了,摸着我的小鸡鸡说:打到哪里了,指给姐姐看。
我说打到小鸡鸡的边上了,我指着有些疼的地方给秀娟看,秀娟心疼坏了,捧着我的小鸡鸡说:疼的厉害不,姐带你找你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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