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找到大伯时是在他的家门口,大伯已经喝的烂醉,躺在家门口的台阶上不省人事,旁边还有吐的一摊食糜,在太阳的发酵下实在是臭,已经分不清楚是昨晚喝的还是中午喝的了,大伯此时睡的正香。
我从他口袋里翻找出钥匙打开房门,硬是把他拖到了沙发上。
大伯醒来时已经下午五点了,看到我在他家,还有些惊讶,骂骂咧咧的说我来干嘛。
他头痛的厉害,左摇右摇的起身翻出半瓶白酒,直接对着瓶子喝了一大口,随后坐回到沙发上直敲脑袋。他喝多睡醒后头痛时,总会接上一口,这是他的习惯,他说这样可以缓解头痛,也不知道哪里学来办法,不过还总是很有效。
大伯最近看起来没少喝酒,门口的墙边摆放了一排空酒瓶子,桌上还放着几个只有一瓶底酒的酒瓶。
见他回了神,我就开始在一旁跟他讲述着他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听没听也未可知,只是心不在焉的把几个瓶底的酒倒在一起,我讲完时,他已经拼出了小半瓶。
“说完了?”
“嗯。”
“我他娘的才不管你!”
“可是苏月涌消失,水坝又闹鬼。我…”
“你什么你?怕了?怕了就滚去住小偏房去,我才不管你。”
大伯已经说了两遍“我不管你”了,我不敢继续说下去,若是等到他说第三遍了,我必定是要受皮肉之苦的。
我不做声,起身帮他把空瓶子扔掉,然后默默打扫起房间。
大伯这段时间的生活真的很颓废,桌上的剩菜已经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盘子边落满了烟灰,桌面上的灰尘也积了一层,地上数不清的烟头和痰渍,且不说他成堆的脏衣服,就连用过的碗筷,都没有任何洗过的痕迹。
“那我今晚就住下了?”
“不管你!”大伯看也没看我,点上一支烟半躺在沙发上敲脑袋。
我想他是默认了,就继续打扫卫生。等我把屋里收拾干净后,大伯身旁已经又多出了5个烟头。
“我住偏房,把钥匙给我。”我胆怯的对大伯说。
大伯把第六根烟头压灭,看了看我没说话。
过了一会,他眯着眼道:“算了,以后我就陪你去水坝住,我她娘的也不愿意住镇上了,全是变脸鬼。”
一听变脸鬼,我抖了一下。现在但凡听到鬼这一类的字眼,难免都会有些紧张。
“你把我床上的东西收拾收拾,带上几套衣服,还有,里屋有个折叠床,一会都给我塞到车里去。”说完,他点上了第七根烟。
晚上,大伯同我睡在一个房间,太累的关系,我很快就睡着了。
噩梦。
我听到苏月涌不停的喊着“救我救我”的声音,声音送走廊里传来,在空荡的走廊里不知折射了多少回,变得凄惨而又可怜。我想起来一探究竟,却无论如何都不能起床。我侧过身望着门口,开始有一阵阵琐碎的声音传来,像是打斗,又像是低语,又像蹑手蹑脚的人在行走。我的身体不听使唤的僵硬,想大叫却怎么也叫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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