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个月,魏笙都没有出现过,只是尹栀莲和腊月两个人在戏院中做伴儿。
腊月的语言天分高,咿咿呀呀跟着尹栀莲学会了好几个词,尹栀莲也只是得着空来看看腊月,其他时间都在台上唱戏,全天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导演组也是得着指令,从其中剪出一些能用的片段,剧情推进上倒是也没有什么。
倒是尹栀莲那边,虽然有个孩子作陪,可心里的那个结,却怎么解都解不开。
解铃还须系铃人,魏笙那边,除了他自己想要躲着尹栀莲以外,还有就是闷头提前拍自己的戏份。
要是说尹栀莲那边是沉浸式真人秀,那默泫清这边,就是大张旗鼓,充分利用摄影团队,无数个机位不断NG,换不完的服装,补不完的妆容,说不完的台词,还有该怎么让尹栀莲原谅他……
“来,十三场五镜三十一次”
“上校,婉霜小姐下午约了您吃饭,定在湘雅饭店,您…”
“以后推了就行。”魏笙停了下来,进了邮局。
“可晚霜小姐一路跟着咱们,也是辛苦。”士兵挠着头,一副直男模样
“师座派她盯梢,还要专找人防她,你若是闲的,可以替他们。”魏笙拿起那几张挑好的邮票,反复比对。
“上校饶命,属下也是…看您久不成家,也没有子嗣,沈将军若是在……”
“未有子嗣是我有愧于祖宗,但必须谨记,如此战乱时期,有妻室,有子嗣,只会拖垮我,拖垮我身边的战友,拖垮这个国家和人民。”
不变的是,沈玟,在此,依然是魏笙的养外公,只是,他不曾因为谁人陷害,病死在昏暗阴冷的监狱里,他是死在战场上,死在数枪之下。
魏笙不愿看着沈玟的死被影视化的放大展现出来,也没有人能饰演那个男人。
他浑身上下,不像个人,不求回报,为大成,像个神佛,唯一的念,怕就是收养了自己。
但他还是把沈玟和顾府、黄老写死了,即使尹栀莲把绯闻藏好,即使尹栀莲写了一封又一封的家书,妄图改变什么。
“属下只是觉着您周身太过清冷,也没有懂您的人说说体己话,属下们都是粗老三,除了打杀,什么都不懂…”士兵打断了魏笙的出神…
魏笙放下邮票“求一知心人,本就是妄想,是懈怠破坏理想信念的拦路虎…”
“您挑的邮票,都还未送出去…”士兵试图转移换题。
士兵头子从门外进来,吩咐士兵入门外换岗。
“您给尹相公的邮票快堆成一座小山了,不若将打赏换成…”士兵头子和魏笙亲近些,能说上几句调侃的话。
“还差一个…”魏笙低头循着,没有理会。
邮局的人跟在一旁,似有似无听进去一些。
“您看看重庆大佛这个地标邮票您喜不喜欢?”
“他不爱这些,可有山茶花纹样的?”
“诶呦,您家相公可真挑~”那人说着重庆话调侃着
“那是我家先生,劳烦您了。”魏笙先是眉头一皱,但嘴上的笑还是扬了起来。
“您现在是在刀尖上,但您的心怕不是被尹先生都夺去了。”大兵在一旁撇撇嘴。
魏笙拿过邮票,走到刚选的那几张邮票旁,又一一比对。
“可我现在不能抛开他,也不能没有他,他的命被我强迫着和我绑在一起,我该负责。”
“您总是在邮局出没,端了不少据点…”大兵走到魏笙身侧,眼睛盯着邮局的人。
“不说这些,你说他会喜欢哪张邮票…”
“卡!”
默泫清下场喝了口水,这三伏天穿着厚重的军装在绿棚里开枪,不热死也能是热射病。
这场戏是魏笙离开的三年,在战场上负伤,昏迷了一年之久,旧伤添新伤,北平的消息被堵塞,多数线人不知踪影,寄出去的信物也全然没有消息。
醒来后,魏笙只得以沈映书的身份在北平悄然养伤,还有去打探线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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