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俊山听了,立马训斥女儿,道:“不许对你小姑父无礼。”
杨桃来了精神,缓缓起身却感觉到腹部不适,被杨俊山制止道:“别动,你被黄牛顶到后腰,陆大夫说有可能内脏受损,需要静养。”
“爹,都怪他撼摇您的决心,不过不久之后就不是小姑父了,因为我们要分家,和那些乌合之众永远说再见。”
杨梅听了,直起腰拍手叫好,“好哎好哎,不用看爷奶的脸色活着啦。”
杨俊山赶紧制梅子活动,对着杨桃说道:“桃子,不许胡说八道,再怎么论资排辈,陆大夫也是你的长辈,若是和你小姑成婚永远是你的小姑父。”
“我就不叫,小姑我都不认识了,哪里来的小姑父,不信爹爹你问问他,愿不愿意我叫他小姑父。”
杨桃固执己见,心里一直对陆麒玉有些怨言,霸气的回望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杨俊山不好意思,赶紧对着陆麒玉说道:“不好意思,这孩子性子有点执拗,你不要介意,我会让她改口的。”
“不叫就不叫,小姑父这个称呼我也不喜欢,日后还是叫陆大夫好了。”
杨桃内心欣喜若狂,这样的话只和他有医者和患者的来往,名义上的姑侄关系就不存在,日后就不欠他什么。
杨俊山看着陆麒玉也跟着孩子一样胡闹,作为长辈有点不高兴,道:“陆大夫,不要被这孩子带跑偏,跟着一起胡闹,她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若不是你两天一夜,衣不解带的关心和守护,哪有现在活蹦乱跳的她的今天。”
杨桃听了,欣喜若狂的心情一下子怔住了,什么跟什么呀,自己昏迷好像是他在自己身旁,难道是她把自己救了?
医者仁心,或许是他职业病犯了,但是大夫好像不管侍候人的活,难道是被自己一顿埋怨,心里存在愧疚?好像人家也没有对不起自己的地方。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和小姑卿卿我我,自己独自对抗全家的时候,他好像没有站在自己的阵营,不过好像人家是未婚夫妻,没有义务帮自己说话,站在大夫的立场,更没有责任开口管自己的家务事。
但是那个二叔找了半天,混在老百姓当中说话的人好像是严管家,那个老小子竟然隐在人群替她说话,想想他这人还是很讲义气的。
她眼睛查看四周,屋子里好像没有他的身影,便对着杨俊山说道:“对了爹,我那日被人围攻的时候,是严管家出言帮我的,日后女儿一定要好好感谢他才是。”
陆麒玉虽然面带笑容,心里却在埋怨这个死丫头,严管家是自己的人,没有自己授意他怎么会这样帮你,忘恩负义的家伙,是我一直在暗中帮你,你那眼睛是出气的吗?看不清事实啊。
气的自己真想把自己的心扒开,让这个丫头看看,到底是谁真的关心她。
杨桃突然捂着肚子,有点脸红道:“爹爹,女儿饿了!”
杨俊山看到女儿醒了比什么都高兴,就不在乎女儿和陆大夫之间的嫌隙,日久见人心,陆大夫对他们大房的好,不用说她那么聪明也会看明白的。
“都睡了两天一夜了,若不是陆大夫闲着的时候就喂你点米粥,恐怕你早就饿死了。你看看,人家陆大夫刚刚给你熬的银耳粥,还热着呢,赶快喝了吧!”
陆麒玉听到杨俊山为自己解释,便想起之前夜里杨桃为爹爹推拿累的昏睡过去的时候,自己把他抱到被子里睡觉的情景。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女孩,趁着杨俊山睡着了的功夫,他感觉自己像做贼一样心虚。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静止,他凌乱的发丝生怕掉下来,把熟睡的人儿惊醒,他的心里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嘭,嘭,嘭,嘭”剧烈的心跳就好像要达到极限,就感觉捂不住想要跳出来的感觉。
嗓眼发干,嘴唇抖动,就连耳根都跟着灼热起来,他看着杨桃精致的小脸,那弯弯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还有那性感的嘴唇,好想亲上一口。
他静默了一下,还是俯身亲上了那垂涎已久的嘴唇,又香又甜,真是让人欲罢不止。
昨日重现,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儿,只是目的不同,意义不同,他昨日也是趁着杨俊山熬不住睡着之后,把米汤喂给了杨桃。
在这之前,他都几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别人到了适婚年龄都想娶个媳妇过日子,他却一心扑在医馆,心里唯一惦念的只有弟弟。
曾几何时,心里的想法突然变了,或许是初见杨桃时,她那善良的举动,倔强又有睿智的才华,让他对她有些好奇和探究。
男人若是对一个女人有了这样的想法,那么就会陷入沉思,就会越来越希望了解她,探知她的一切,而且还有严管家对她的一些壮举陈述,更是想要接近她,然而老天这时候还给了他一个接近她的理由,给她爹治病。
通过更深入的了解,发觉她不仅是个善良的女孩,还是个未被人开发的璞玉,她有思想,有理想甚至于她的文化水平不亚于自己,这样的女孩更让他增加保护欲,她同情杨俊山,可怜杨梅,更心疼这个丫头,看着她只有十岁,但是内心承受的年龄和她的心智足以和自己媲美。
他怕别人捷足先登,他怕别人有和自己一样的眼光把她偷走,他便有了大胆的想法,转移注意力,所以才有了之后的一些事情,他从始至终心里的唯一目标不是杨香巧,不是杨梅,而是一直不知道内情的鬼丫头杨桃。
杨桃不知道他和管家还有那几个帮手一直谋划的目标是自己,若是知道他目的不纯,她都不会同意他们主仆进门。
端过来看着银耳粥,她怒了,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采摘的银耳,就这几口把一两银子吞了?
“你傻不傻,是不是钱大烧的,这可是我们拿命换来的,要给生病的麒霖喝的,我这贱命一条,怎么配喝这么珍贵的银耳粥?”
陆麒玉听了,眉头紧皱,他不容许她看低自己,但是房里还有杨俊山和梅子,他不能表现的太明显,而且身上还有杨香巧的负担没有卸下,他不能前功尽弃,边笑着边道:“心疼我也煮了,而且在我眼里生命一样重要,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这朵银耳算我的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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