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的还不仅此,你利用我娘和叶伯庭接近,把他的宝藏骗来,利用完了之后秋扇见捐,再找别的女人,让我娘独守空帏!”
“不会的,你娘独守空筛,也不过是暂时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丹儿,你不是比我更了解你娘,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想想看,上次我中了‘恶扁鹊’的毒,为什么派你娘去找解药?这你还不懂吗?”
陆丹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指这件事,萧辰给药,只是看在过去和我娘的情感分上,也只是显示萧老伯这人念旧而已,他们之间还有什么?”
“现在不会有什么,但至少你娘期待着未来,好了,好了!”他挥挥手道:“老二,放他们走吧!”
这简直绝对出乎二人意料,非但字字清晰,那个“老二”也没说什么,就上前解了他们的穴道,两少一跃而起,试运真气也流行畅通。
两人互视一眼,再看看麦遇春,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蒙面人在低着头喝闷酒,怎么看这件事也叫人摸不透,尤其能放过司马多闻,这未免太反常了。
麦遇春再次挥挥手道:“快走吧!别让老二改变了主意,别走正门,越快越好……”
两少尽管怀疑,但此刻不能不姑妄信之,世上的确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此时此刻,何必多想,两人立即出屋。
此处既为秘室,自然有好几道门,当他们来到最外的一道门外,司马多闻以“蚁语传音”道:“阿丹,怎么会?真有此可能?”
陆丹当然不以为然,因为她对麦遇春了解最深,她更怀疑,只是她立刻告诉他,道:“先不必去想这些,能安全离开这个院落再说!”
她领先往左后方疾掠,由于她的轻功不如司马多闻,他还带了她一下,就在他们刚刚越过院墙,还未落地时,后面传来了前声。
有很多人一生中都没有听过前声,前声是很悲凉的,所以往往称之为悲前,他们深信这前声来自麦遇春和蒙面人的秘室中。
就在这瞬间,两侧墙上及对面屋面上,突然出现了约二十余个强弩手,陆丹可算是会中核心人物,成然不知此刻有强弩手出现,更不知道会主秘室附近埋伏有二十余名强弩手。
这些百步穿杨的箭手,在二三十步以内射两个人,哪有不中之理?所以陆丹在半空就低呼着:“箭……”
此时此刻实在没有时间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已撤剑在手。
司马多闻也已发现,撤剑的速度比她还快,但陆丹在前先挡住司马多闻,舞剑挡箭,只是这些箭来势强猛,陆丹的长剑拨开任何一箭,虎口都有点发热。
这样格架,剑身自然就失去了准头,二十余人的第一排箭当中,陆丹左肩上就中了一支。
司马多闻,立刻超前挡箭,道:“丹姐,你快走,别管我,我能走!”
陆丹如肯先走还不会为他挡箭呢,怎会弃他先去?两人此刻已落地,要想窜入屋中,只有那么十来步,但一拨拨的强弩不停地射来,而且不仅是正面,侧面也有,所以只能缓缓向屋子门口移动。
陆丹现在才知道麦遇春有多阴毒了,如中箭大多而死亡,就连陆闻莺知道都没有话说,因为这些强弩手职责所在,射杀勿论,况且他们根本不知两人是谁,因为在此出现的人如不经由正门出入,即予格杀,这正是麦遇春不想留他们活口的狠毒处。
陆丹尖叫声中,右大腿上又中了一箭,司马多闻大吼一声,想去格杀强弩手,但这二十余人所站的方位,正合乎兵法上的阵脚。
古人在沙场上交兵,主将交战,双方要射住阵脚,也就是这意思,(类似目前作战术语“构成交叉火网”之意)使对方冲不过来。
这些人呈鼎足之势相互牵制,司马多闻立被箭雨逼回,当他不顾自己的安危,一味为陆丹挡箭时,“卜卜”两声,左腋下及右臂上各中了一箭。
这小子气得大叫,陆丹关切他稍一分神,又身中两箭,而这小子见陆丹又中箭,近似疯狂,挟起陆丹就往屋中窜去。
就在这一刻,司马多闻的背上及大腿上又各中了一箭。
既为强弩,射得必深,这小子咬牙不吭一声、挟着一个人却不禁往前一栽,正好栽入漆黑的屋中。
这工夫有人道:“包围这屋子,快!”
但“快”字似乎尾音立被切断,就像琴弦被削断一样,屋面上滚下一人,“啪”然落地,已寂然不动了。
这工夫,另外一人沉声道:“什么人敢施毒……”这个“毒”这似乎也未说全,“啪”地一声,倒在屋面上,压破了一大片屋瓦,然后滚下来头先着地,“扑味”一声,脑袋瓜子四分五裂。
接着,二十来个强弩手不是自墙上摔下,就是自屋上滚下,有的张口想喊,一粒红豆入口,或一蓬细粉入鼻,转念间就失去了呼叫能力,也失去了体力和知觉。
这就是“金弓七霸”毛氏兄弟及其门人所级成的箭阵,普通人物只能格开“七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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