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张落叶猛地一声大喝,惊醒过来,环顾四周,发现正处于一张床铺上,刚才的原来是个梦!不,他猛然抱着头,全身抖动个不停,他想起了那奢侈房间中的画面,那披着母亲皮囊的恶鬼,那些人皮,那如山堆起的尸体,还有那可怜的神父!
“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张落叶大叫起来,满是惊恐的神色,他猛然发现这个房间的很暗,让他心慌,他颤抖身子跑到窗前,一把窗帘拉开,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口照射进来,顿时让整间房间为之一亮。
但张落叶还是感到很‘暗’,他状若疯狂的跑到墙边,看到灯的按钮,就发疯地把它们全部打开,整间房间在灯光与阳光的照射下,已经亮得不能再亮了,但张落叶还是觉得不够,他感到还是太‘暗’了,于是他在房间找了一阵子,终于看到了一个打火机,他露出了笑容。
把打火机打量,看着上面跳跃的火焰,他露出一丝欢喜的笑容,看了看床上的棉被,慢慢走了过去。
正当他想要把棉被点燃,好让房间‘不暗’之时,一只干枯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张落叶感到惊恐慌乱的心情奇迹般地平复了下来,转过头,发现是个和蔼的老人,满头的白发,带着一副厚厚的眼镜,穿着一套西装。
老人笑道:“不要怕,没事的,把打火机给我,你没事的,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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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张一伯】………
“跪下!”老人猛地对着张冬大喝。
张冬脸色苍白之极,跪在列祖列宗牌位面前,看着桌面上张天师的雕像,更是身子一阵抖动,张冬的妻子,朱兰花抱着儿子坐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只是那张洪一双眼睛东张西望。
也难怪张冬如此,他的父亲是张天师第二十代传人,而随着父亲意似遭遇血光之灾后,连张天师代代相传的令牌也为之丢失。
眼前这个老人自称张一伯,这个名字张冬咋一听,满是震惊,按着张天师世代相传的族谱,张一伯是第十四代张天师传人,这位老人在族谱上记载不多,但对他的赞扬却是不少,他是唯一一位学会了张天师全部手艺的人物,之后晚年,为寻找化解血光之灾之法,早早把天师身份传给儿子,离开了家族。
现今他竟然再次出现,看来他是化解了血光之灾,活到现在,可是差不多400岁!这可是差不多通悟天道,奏近仙道的活化石!特别是老人取出张天师的令牌,轮不到张冬不信了。
张一伯满脸痛恨,口中大骂张冬的所作所为,他呵斥张冬为了一己之私,躲避血光之灾,让张落叶替他送命的举动,最后越说越气愤,没差动手揍这个胖子一身。
张一伯最后十分痛惜,他说出把张冬逐出张天师一族,并把他身上的天师血脉收回,让他自此成了一个凡人,张冬身子一颤,但没有反对,兴许没了血脉,他反而不受血光之灾的影响,这对他来说未曾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张落叶在一旁默默听着,满脸的愤怒,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位舅舅竟会做出这等事情,他忽的一声大喝,一手抓起一杯茶,对着张冬,朱兰花和张洪就泼了过去。
张冬身子一颤,任茶水顺着脸上滑落,没有做声,朱兰花可不管,她一直很厌恶这张落叶,认为他如同他的母亲一样,此刻尖叫道:“你个畜生,竟敢用水泼我们?”
张洪一直都欺负张落叶,看到他竟敢向自己泼水,顿时怒了,此刻挣脱母亲的环抱,也许是朱兰花故意所为,一把冲了过来,口中大骂:“该死的,张落叶,你死定了!”
张落叶一拳就打在张洪的脸上,张洪鼻子一歪,鼻骨断裂,他痛得大叫起来,张落叶没有就此住手,相反扑了上来,对着张洪就一番击打,他实在痛恨这个一直以来作威作福的胖子,如果不是感到自己寄人篱下,一直忍耐他,张落叶早就想揍得这胖子不成人样了。
朱兰花看到宝贝儿子满脸鲜血,顿时慌了,对着张冬尖叫道:“亲爱的,你还在干什么?他可是你的儿子,任由那个孽种打他吗?”
张冬身子一缩,但看了看老人,还是不敢乱动,朱兰花骂了一声,走了过去,想要抓开张落叶,张落叶身子一闪,一巴掌打在朱兰花脸上,口中骂道:“这巴掌是为了我的妈妈的!你个泼妇,万人骑的下贱女人,你没资格说我妈妈坏话。”
朱兰花十分愤怒,那张丑脸扭曲在一起,她看了看四周,发疯地取起一张椅子,张一伯皱了皱眉头,随手一指,那朱兰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张冬一惊,呼道:“祖师爷,不要伤了我妻子。”
张一伯冷哼一声,道:“畜生,即便是你的妻子也是没有资格侮辱我张天师一脉之人,如果她以后再这般口无遮拦,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张冬唯唯诺诺,抱过妻子,那边张洪抱着头,口中哭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认输了,对不起,落叶,不要打了,我可是你表哥啊。”
“我才没有你这种表哥,你们一家人都不是我的亲人!”张落叶满脸悲愤,看了看张冬,终是放开了张洪。
张一伯看到差不多了,就对张冬说:“张落叶从今天起改由我做监护人,你们好自为之!”说完,他看了看张落叶,就朝着外面走去,张落叶顿了顿,最后跟着他走了出去。
走在张家镇的街道上,张落叶低着头,张一伯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很抱歉啊,落叶,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张落叶没有做声,让张一伯看了很是心痛。
‘咕噜咕噜~~’
火车在铁轨上行驶的声音传来,但张落叶略一闭眼就睁了开来,张一伯看了他一眼,说道:“离目的地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去休息一下吧。”
张落叶摇了摇头,露出一丝难受的表情,道:“不,我不想睡,一睡觉我就发恶梦。”
此时不远处座位上,一对母子的话音传了过来,小儿子说道:“妈妈,那个大哥哥的头发好白啊,好像爷爷的头发一样,但他不是爷爷一样大啊?好像妖怪一样。”
那母亲摸了摸他的头,小声说:“那是白化病,不要靠近,不然会传染的。”
但大儿子却说:“妈妈,你有点常识好不?白化病才不是那样,你看他只是头发白而已,那是染的头发,这叫潮流,改天我也染个,让班里的同学羡慕一下。”
母亲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要真敢染,我就剪光你的头发,让你做和尚。”
张一伯笑道:“怎么样?听他们说,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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