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们追上来了,我们得抓紧赶路了。”张长生将剑收入剑鞘,将三只骆驼牵来。
古秋雨匆忙的跟上张长生,时不时的还回头看着地上的尸体。
“他们死有余辜,这片沙漠上的沙匪手中都有着不下十条人命,这种人杀了就杀了。”张长生边走边道。
身旁的古秋雨低着头,双手紧紧握着,心中反复的在想着,“这就是武功、这就是杀人的武功。”二人在这明亮的月光下继续前行。
次日中午,张长生杀死三个沙匪的地点,来了五个身披斗篷的人。
“才死不久,看穿着是我们昨夜杀死的那帮沙匪余孽。”其中一人下马检查尸体。
“是气御剑,是张长生!”
“不出大人所料,他们果然是去寒州。”
“他们距离我们不到一天的路程了。”
五人中的四人在一旁议论着,四人前面一直没说话的那人道“此地离黑沙城不足半天的路程,现在他们二人差不多到了,昨天黑沙城的眼线发来密保,黑沙桥前两天断了,他们定会晚上强行渡河,抓紧时间,务必今夜赶到黑沙城,将二人擒下!”
“是,大人!”
黑沙城,位于尘国边境,和寒州石国接壤,它不只是尘国的国都,还是贸易中转站,和军事重地,炎州寒州来往的商队都要在这里经过,但是必须缴纳昂贵的过路费,因为在黑沙城前面就是大名鼎鼎的断剑河。
断剑河流经东州和寒州,发源于高山上的冰川之水,河并不宽,可是水从冰山流下,水流端急,河道中暗礁众多,普通船只根本无法航行,而黑沙城外正有一段狭窄水道,尘国经十几年竟然在水流最急处修了一座石桥,名为天工。想过断剑河就必须要走天工桥,各国的商人们也是毫无办法,从其它水路绕路去对面的寒州的话风险太大,没有平坦的官路,浪费的时间也太多了。
古秋雨看着城墙高大的黑沙城和来来往往的商队,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笑容,长时间的逃亡,使得他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现在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城内繁华的景象,一直紧绷的神经慢慢缓和了下来。
“走吧,时间不多了。”身边的张长生道。由于城门处并无士兵把守,二人径直的骑骆驼走了进去。
一进城,古秋雨才知道什么叫做八街九陌,一路上街道纵横商家林立,论繁华程度,阳国国都都不及黑沙城一半。
街边店铺的东西也是无所不有,甚至还有西部荒州,和南部华州的货物,一路上,古秋雨的眼睛都不够用了,他这个阳国左丞相的三少爷此时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
张长生表现的倒是很平静,带着古秋雨在黑沙城的街道里左拐右拐,显然对黑沙城很是熟悉,路上,张长生见到几个满脸愁容的商人在街边议论。
“哎,真是倒霉,咱们都在黑沙城快二天了,在这么下去这批货就要砸在我手里了”
“是可不是么,你说这桥早不断,晚不断,偏偏这个时候断,这不是玩咱们嘛”
“是啊,现在桥那边都被士兵封锁了,根本不知道修的怎么样了。”
“张叔,桥断了我们还能去的了寒州么?”古秋雨也听到了商人的对话。
“放心吧,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天黑了,咱们就过河”
二人来到街边的一处客栈,客栈的客人不少,大多数都是商人,都在谈论断桥一事,张长生环顾一周,找了一处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二位客观,吃点什么,本店有特色烤鸭,和……”
“来壶茶就行了”张长生打断了热情的店小二道。
“好勒,您稍等”没过多久,茶上来了,店小二看了一眼风尘仆仆的二人,转身便去招呼其他客人。
黑沙城这种地方,来往商人是不少,可是来自东州的逃犯更多,各个都是罪大恶极之人,黑沙城客栈的跑堂哪个又不是眉眼通透之辈,看到张长生二人这身打扮也没多问,明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突然正在喝茶的张长生感觉楼上有人在注视着他,可当他抬头却什么也没发现,环顾了两周之后,没有特别在意,继续低头喝茶,古秋雨则无聊的打量着客栈内形形**的客人。
“什么?你说他们也在这客栈内?”二楼厢房内,金不换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姜叔。
“是的,我看的清清楚楚,正是张长生,和那叫古秋雨的少年。”姜叔负着手,站在金不换前面道。
“算了,这事我还是少掺合了,昨天家中传信说阳国古家灭门有青玄派的影子,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寒州吧,继续掺和下去,搞不好我这个二少爷都没得当。”金不换叹了口气,无力的坐了下来。
“古家灭门之事,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二少爷别牵扯其中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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