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家了,眼前的楼房这般熟悉,典型的八十年代红砖房,前面是红砖柱子排着4个,耸立着,预制板做的柴楼,一栋湖南世外市常见的3间红砖房。
林霖还知道,里面还有土砖砌墙的,是爷爷手里留下来的,伯父那时候没有钱,没拆,就外面是红砖,里面是土砖。还有里面还是楼板做的木楼层,还是他第一次打工挣了800元买的一间房子的楼板。
林杏儿早跑进去通风报信去了:“妈妈,林霖哥回来了。”
伯母出来了,老了,满头的白发,满脸的皱纹,农村的生活,辛勤劳动,没日没夜的照顾一家人,苍老了。
黄林忍不住叫了出来:“妈妈!”眼泪四溢。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不知道归家,今日见到面容苍老的伯母,再也忍不住了,小时候一直认为伯母是母亲,一直妈妈的叫着,伯母待他也十分的好,就一直没有改口,妈妈的叫到现在。
伯母看见林霖,也瘦了,黑了,沧桑很多,成熟很多,曾经林霖莫名的死去,已经认定他已经死去,今日突然归来,犹如隔世,不由又悲又喜,几度哽咽,说不出话来,傻傻的看着林霖。
林霖走过去,拥抱着伯母,哭了说:“妈妈,我回来了,让你伤心了。”
伯母看着林霖,方回过神来,哭着说:“霖儿,你回来了,霖儿。”亲切呼唤林霖的小名。
妈妈,是最思念孩子的,俗话说得好:娘肚子里十个崽,崽肚子里没有一个娘,就是这个道理。
母子相见,相拥而泣,伯母哭成一个泪人,伯父看了劝说:“老伴,就别哭了,孩子都平安回来了,是喜事,应该欢喜。”
母子两人还在哭泣。
林杏儿也在一边劝:“林霖哥,回来了,我们请他进去坐吧!哥哥,走了这么远,让他进去休息。”
伯母觉得也是,止住哭泣,拉着林霖的手,口里说:“霖儿,霖儿。”叫着,拉着他进了屋。
并不是很大的房子,六个进屋,显得窄窄的,里面摆有一个老式方桌,桐油配红色漆的,已经刮脱一些红漆色。
七八条凳子,摆在四周,伯父邀请大家坐下,妈妈坐在窗口边,林霖挨着她坐在她右边,听她唠叨唠叨的说这说那。云彩儿也挨着林霖坐下,伯父和林晓森坐在对面,林杏儿忙着端水果食品,给大家吃喝。
林晓森说:“妈妈,别唠叨了,林霖给你带来一个媳妇,你也认识一下。”
伯母看看云彩儿,说:“这女孩,也不错,蛮标致的,哪里的人?”
云彩儿带着贵州音的说:“妈妈,我是贵州的,是林林的朋友,我叫云彩儿,叫我彩儿吧。”
云彩儿也是乖巧,黄林叫妈妈,她也跟着叫妈妈,乐得伯母笑呵呵的说:“好乖巧的孩子,霖儿,你娶个好媳妇(其实我们那里叫婆娘。),嘴巴真甜。”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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